润的凹屄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幽幽的光亮,从凹屄溢出的淫水刚好落到屁眼,给在屁眼里抽插的中指以润滑。随着手指的抽插,娟姐的凹屄不时发出“唧唧”的响声,现在再来看李哥那鸡巴,已经是粗壮形状,令人不寒而洌。
他此时已翻身骑到娟姐身上,两腿往后一伸就要爬到娟姐的腿裆中间去。 此时娟姐却从枕头底下取出一包显然是早已经准备好了的避孕套递给李哥。李哥带上了避孕套,伏下身子,抬右腿进腿裆,再抬左腿再进腿裆,就来到了娟姐两腿之间的凹屄门前。李哥抬起右腿的时候,我又一次看到了他已经怒发冲冠的粗壮屌儿。只见李哥手持自己粗大的屌儿,上下摆动,好像是用屌儿在娟姐的凹屄里滑动,滑着滑着突然停止,紧接着看到李哥的屁股缓缓下沉,随着李哥挺屁股的动作,我再一次听到娟姐发出的那种有气无声的短促呻吟:“呵。”奸进去后,李哥一动不动,把屌儿静静的留在娟姐的凹屄洞里。娟姐同样的也是一动不动。他们保持着人叠人的姿势,李哥的屁股开始了前后摆动,我看到他的屁股缓慢的上抬,抬啊抬,抬到鸡巴似乎已经脱离娟姐凹屄的程度,突然快速下沉,猛烈地戳入娟姐的凹屄,停一停,又慢慢退出,然后再一次猛烈的戳入。我真的为娟姐担心,我以为这么大的鸡巴肏压这么猛,她肯定很痛的。但是,从娟姐的感觉来看,好像很舒服。怪不得我们老家有这样一句话:只有踏死的鸡,没有压死的屄。女人是压不死的,承受男人沉重的冲击和压迫,是女人对爱的一种显示、抒发和享受。李哥快进慢退戳了几十次,间或有几次是快退慢进反过来戳。之后,李哥放慢了日屄的节奏,日得轻松自如得心应手,阴茎在娟姐的凹屄里进进出出,胸膛枕着娟姐柔软的奶奶,双手在她的脖颈后背游走抚摩,还不时的亲吻她的面颌与香唇。不一会儿,李哥改变了姿势,双手撑起上身,同时稍稍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此时他们的身体除了阴道和鸡巴还连在一起,其他部位已经分离了,娟姐不再承受李哥的压力,身体随李哥的抽插而动,李哥日进去,娟姐往上退,李哥退出来,娟姐往下回,循环往复,贴在胸脯上的两个奶奶也随之上下摇滚。当娟姐退到顶时,没有丝毫的缓冲,只能硬生生的接受李哥一下下猛烈的冲撞,每一下,好像都是硬生生的、扎扎实实的戳到凹屄的最深处。女人啊,真是奇怪,柔弱娇嫩的凹屄竟能承受如此大力的冲撞,不痛苦反快活,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李哥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并伴随着开始嚎叫起来。随着这种嚎叫,臀部的冲撞更加猛烈更加疯狂。与此同时,下面的娟姐也是全身极度紧张,双眼紧闭双拳紧握,仰头梗脖全身僵硬,连呼吸也几乎屏住,脸胀得通红,呻吟声更加急促憋闷。突然,李哥顶动的屁股停了下来,双手死死地握捏着娟姐的两个奶子,拉着,奶子被拉得好长,变了形状,整个人好像静止了一样,只有屁股在不停的抖动。一阵疯狂过后,李哥瘫软了,无力的趴在娟姐身上,两手吃力的换位,把娟姐的双腿放开。娟姐顺势伸直双腿,紧握的拳头松弛开来,两手无力地外展。两人好像从极度的紧张中渐渐地解脱出来,叠在一起喘着沉重的粗气他们人叠人的躺了有二三分钟后,李哥撑起上身,有离开的意思。娟姐双手在席子上胡乱摸索,最后在枕头下面摸到了李哥给她剥下的三角裤,用手捏着塞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李哥慢慢的撅起屁股往后退。我看不到,但我猜,此时娟姐正用自己的三角裤包裹着他的屌儿,在慢慢往外抽出的同时,娟姐已经把他的屌儿擦干净了。李哥翻身离开娟姐,娟姐同时把三角裤按在了自己的凹屄上,她把三角裤塞一部分在屁股下,其余的盖住凹屄。这会儿,李哥已经渐渐的恢复过来,又有些不老实了。他翻身爬起,撩开娟姐盖在凹屄上的三角裤,想要接着玩耍,娟姐去抢夺,哪抢得过李哥,轻易的就让他得手了。他从上面掀开三角裤,仍让它垫在屁股下,身子趴在娟姐的腿间,好像在观察和欣赏刚刚被他日过的凹屄,还时不时的用手指在凹屄画弄。李哥玩了一会凹屄,重又躺到一边去了。这边娟姐盖凹屄的三角裤就摊在屁股下了,我这边看过去,刚刚被戳过的麻皮红肿湿漉一片狼籍,一丝精液从屄门慢慢溢出。我第一次看到我们女人被奸以后的凹屄,让我产生无限的回味,刚才所看到的日屄过程不由得在脑海回放。我感觉我心跳不已,我的下身已经完全湿了。
一会儿,娟姐起身到床边的痰盂里小便,我听到“嗵嗵嗵嗵”好大一泡。解完小便,娟姐站着用三角裤里里外外仔细的擦拭了麻皮,李哥也起身小便,完了到门旁把照亮他们整个日屄过程的台灯给关了。就在李哥把手伸向开关的一刹那,我赶紧离开了窗户,我知道,关了灯,里面黑暗,弄不好我就要露馅。离开他们夫妇的房间,我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我沉浸在回忆之中,一幕幕精彩的镜头反复地在脑海回放,我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自从那次强哥在我的胸部上面排精后,我们俩之间的约定(即为强哥排精)变得越来越频繁,但是由于我们所处的关系,俩人都没有进一步的跨越,他每次都仅仅限于摸捏我的奶房而已,偶尔性兴奋时也抱紧我,亲吻我的嘴唇和耳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