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我死了以后,要把我的皮剥下来,做成内裤,我要挨着你的鸡鸡和蛋蛋……”她一边说,一边将我拉进怀里,我的脸紧贴着她的乳沟……我嗅到成熟女人特有的酸甜气味。
“把我的肉放在雪柜里,每天吃一点。你不是说我的屄很肥吗?那最好拿来清蒸。”
我用钢针尖轻轻地扎了扎她的黑奶头,她身子一颤,随即绷紧了肌肉:“宝贝,我先喂你点儿奶吃……”我听话地张开嘴,让她用沉甸甸的大乳房堵塞我。
“好吃吗?”忽然之间,我觉得自己返回了童年,我懒洋洋地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吧唧吧唧地吸吮着芳香的乳汁;妈妈一边喂奶,一边把弄我的鸡鸡……一股温暖的热力静悄悄地在我体内蔓延。
我是在一个私人派对上认识马丹娜的,她那身过于精致的打扮和左顾右盼的眼神,使我一瞬间就明白了她需要什么。我知道像马丹娜这样的女人看似端庄娴静,其实骨子里淫荡不羁,但我没有料到她的淫荡大大地超乎了我的想像。
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停车场。那是个初秋的深夜,马丹娜开车送我回学生公寓,结果车开到半路就因为突发的情欲而熄火了。马丹娜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吻我,叫我摸她的屄,问我喜不喜欢玩她,喜不喜欢搞逆来顺受的女人。问话的同时,她也摸我……结果把她吓得够呛!她说就连黑鬼都没我巨大。她说她这辈子都在寻找真正的“伟哥”--现在终于被她找着了。
然后她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根使用乾电池的按摩棒。我笑问:“有了真货还要赝品做什么?”她说:“待会儿你会明白的……”接下来她在上面要我,她一边快活地颠簸,一边在我耳边说下流话。
约摸十分钟后,她把按摩棒递给我,叫我用这根东西插她的屁眼儿,她说:“宝贝,你弄死我吧!我身上的洞全都属于你……”
马丹娜摊开四肢,绽放成一个雪白耀眼的“大”字:“……宝贝,你弄死我吧……我是你的。”
我用拇指和中指拈着锐利的针:“扎你的大奶头,好不好?”马丹娜柔媚地微笑:“好啊……别手软,用力呀!”我点头,手中的钢针一颤,针尖刺入黑色肉蕾。
“哦……喔!”马丹娜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鸡,打嗓子眼儿里憋出疼痛的呻吟。我撒手,看着额角微微沁汗的她:“痛吗?”马丹娜眼波朦胧:“快,接着来……”她把针盒递给我:“宝贝……我的乖宝贝……”
我的右手又拈起一枚钢针:“听着,痛也不许叫唤!”马丹娜用雪白的门牙咬着红润的下嘴唇:“嗯……”我伸出左手,捏着另一粒黑奶头,把它捏得变了形,然后右手的针很仔细地深入。
“唔唔……”马丹娜强忍剧痛,她的手指甲使劲地挠着地毯,还有两条泪水像毛毛虫似的爬出眼眶。
但我的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怜悯,相反,我喜欢折磨女人,喜欢见到她们婉转哀啼的柔弱样子。也许世上的男人都隐藏着施虐的欲望,而女人则渴望被虐。前者在过程中获得征服的快感,后者在过程中享受被侵犯的喜悦。
我跪在马丹娜身旁,我的手掌掠过她的小腹,那里蓬勃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像徵着女人的旺盛性欲。
我记得马丹娜问过我:“宝贝,我的阴毛是不是太多了?用不用我把它剃乾净?”我说:“不用剃。它很漂亮,让你看起来很健康。”
是的,马丹娜不但有一丛健康润泽的阴毛,还有一个健康丰腴的屄。此刻我弯腰低头,向马丹娜的“黑毛大鲍鱼”行注目礼。她的“鲍鱼”总是很饥渴的样子,一见到大鸡巴就合不拢嘴--往外翻着红嫩嫩水汪汪的肉。相比之下,她的大阴唇颜色偏深,像涂了一层青紫色的唇膏;十几根弯弯曲曲的黑毛点缀在阴唇两侧,为这个贪婪的阴户平添了几分俏皮。
马丹娜的嘶哑嗓音在我耳畔响起:“宝贝,我的屄好痒好痒,你赶快操我一会儿吧!”我费力地咽了口唾沫:“不!我有更好的办法……”
我拈起第三根针……针尖挑开阴唇,颤巍巍地对准了娇嫩的凸起。那个凸起叫做阴蒂,是女人的快乐神经源,是最脆弱的兴奋点……马丹娜的双腿簌簌地发抖:“啊……不!宝贝……不要……”
我手指一捻,钢针旋转着入肉,马丹娜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身子像虾米一般弓起。
我站着,居高临下,俯视马丹娜。
她泪流满面,鼻翼翕动……嘴唇咬得发青而脸色涨红……
三根纤细、锐利的钢针分别深入左右乳头及阴蒂,这种滋味我想一定不太好受。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竟然没见血。
我俯身,抓住马丹娜的足踝,把她的两条腿提起来。然后,我稳稳地站成丁字步,我的前脚掌踏着她的阴户,用脚趾头揉她。同时,我也吸吮她的脚趾,还用下巴上的胡茬刮她的脚心。她很快地止住了啜泣,继而柔媚地呻吟。
我喘着粗气:“舒不舒服?”
马丹娜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宝贝……你操我吧……我受不了……”
我笑了:“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