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怪不怪的问题,而是…」我尽力忍耐,可男人本能仍是引导我由粉颈而下,有抓紧向两团rou球的冲动。爱妻虽然娇俏可人,但丰满胸脯毕竟有其不可比拟的触感,对男人来说是无比诱惑。妍知我受不住她那骄人凶器的摄人魔力,恰似跟我作对的调侃道:「别乱来,环妹会很伤心的。」
「救命,这不是享受,完全是煎熬,今晚的妍不是天使,简直是恶魔,是要了人的命的小恶魔!」我心里叫苦,揉搓大nai的欲望如蚁咬难耐,血脉贲张下rou棒挺得老高,活像武侠小说中形容的「真气乱窜,无从发泄」,只有哀求道:「就摸一下好吗?好妹妹。」
妍态度傲骄的道:「不是说有罪恶感的吗?你只要有环妹,其他什么也不要了吧?」
听到此话,我终於明白妍原来是一直恼我刚才的话,我自问说话并无不妥,但抱着这个,老提那个本身已是大罪,女人总爱蛮不讲理,我家小顽劣如是,温柔如妍,也不例外。
我投降的说:「好吧,是我错,今晚是交换,你才是我老婆。」
妍伸舌道:「不知羞,谁是你老婆了?」
话虽如此,可从其娇羞表情,明显是听到合心答案,我叹一口气,女人啊女人,有话直说不就好,总要男人给你猜心思。
总算是安抚了依人芳心,我也老实不客气的拿回应得好处。伸手抚摸那一双丰满ru房,坚挺而饱满的手感无可媲美,全无受力点的柔软感觉更是令人爱不释手。我像个得到心爱宝物的小孩子搓过不停,把大nai子揉成各种形状,直把旧同学揉得喘气连连:「泽轻一点,人家…不成…」
这句说话无疑是把形势逆转,男人有根受制於观音娘的金刚棒,女人也有两颗给二郎神把玩的水葡萄。我把中指搓弄在两颗可人的ru头上,绵花软熟般的樱桃昂然勃起,指背轻搓,小豆儿更是即时胀硬。
「啊…不要…轻一点…泽…」女人给玩nai时说轻一点,就即是要重一点。我集中两点放肆搓揉,以姆指和食指捽弄ru头,使妍不住发出心痒难耐的娇喘呻yin,身子一软,无力地挨在我胸前:「啊…不要…这样好难受…」
「嘿嘿,知道难受了吗?现在轮到我给你洗了。」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好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放开一只玩nai的手,打开镜子后的柜台。环比较注重卫生,家里常备清洗Yin部的女性沐浴露。挤一点在掌心,准确地伸到女人身体那最嫩滑的肌肤上,以指尖轻轻在Yin唇外磨蹭,给小bi稍作热身运动。
「嗯…啊啊…嗯嗯……」小唇儿被逗,是把女性情欲吊起的一种前奏。逐渐溢出的爱ye,告诉我Yin道正期待外来者的到访,我也不吊妍的胃口,给予她初步满足。无数次的接触使我熟练无比,姆指和食指掰开两片Yin唇,手指一转一扭,中指直闯进幽闭的温软小bi内。
「哟!」甫一插入,妍登时轻哼一声,灼热的秘道早已是泥泞一片,加上ruye的润滑,方便我可以使劲抠挖,阵阵轻歌妙韵,随即传遍整个浴室:「啊…好痒…泽…不要…啊啊…」
我反捉弄她说:「不要什么,只是给你洗澡吧?」
「骗人…你这不是洗澡…」妍秀眉紧蹙,似是陶醉於快感与难耐之间,我懒洋洋地问道:「不是洗澡那是什么啊?」
「是…是在挖bi…你在挖我的小bibi…嗯嗯…很难受…不要……」
≮说不要,可握着鸡巴的手却更显rou紧,妍不是小女孩了,是懂得享受性爱的迷人女神,她把撸动rou棒的手儿速度加快,我也卖力抠弄shi滑的紧致小bi,互相为对方手yIn。
「啊啊…你这人好坏…怎么这样强来…」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浪chao冲击,纯美的脸庞染成红扑扑一片,布满褶皱的Yin道,发出心跳般「扑通、扑通」的有节奏抽搐。
「啊啊…不要再挖了…人家会想要的…」一个享受过真正性爱快感的女人是不会甘於指头的慰藉,妍的下体随着我抠扭的方向一同摇曳,急切期待给真实阳具插入时的满足,但我反而有种想先给她轻泄一次的奇想。
「呀…泽…停…停啊…」指交的技巧是当年在联谊派对上由曾氏夫妇传授,环亦曾给曾太太弄至chao吹。但记忆中妍虽然有给曾先生挖过,却不曾看过她被指头弄至泄身,当然我明白以妍的美貌,任何一个男人都希望以自己的阳具令其高chao。
以我所知强的指技亦甚有所成,日常间与妍的夫妻床事,应该也会给妻子慰藉。我在妍的耳边问道:「强有用手指给你来过吗?」
妍即时明白我的意思,猛力摇头,我不但不答应,更加快手指速度和劲度,把小bi挖得滋滋声响,大量爱ye如洒水般自Yin户间被强行挖出,晶莹水珠在半空跳动,妍的膝盖亦如青蛙般不自觉地向两旁张开。
「啊…啊啊…泽…不要…不要!」销魂蚀骨的呻yin,好比天籁之音从妍的喉头泄露,虽然有过在联谊上跟男人们的yIn脏事,但天生高贵的她始终能保持雍容美态,如此在浴室里张开大腿给挖出心房儿也是一种羞耻。妍不断呼救,可却份外激起我要把她带上高峰的决心。
「滋滋滋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