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打坏蛋!」我看他滑稽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儿,老赵也笑了。
想起那天吃东北菜,我笑问:「那个高师傅真的一辈子没媳妇?」
老赵点点头说:「他啊,家里实在太穷,年轻的时候娶不上媳妇,就这么光
棍儿了一辈子过来了。」
我听了点点头,老赵把酒杯里剩下的一点酒喝干,然后又为自己倒满,叹了
口气:「唉!我们这些苦力啊,都是因为穷,这个年纪也不得不出来谋生。」
我说:「以前听你说起过,不是说有了退休工资了吗?」
老赵点点头:「有是有,可那点儿钱够干啥的?看个医院还不都扔进去?我
们几个都是老光棍儿,没儿没女的,手里再不积攒下几个钱?」
我好奇的问:「老赵,你为啥没子女?你不是有过媳妇吗?」
老赵听了沉默不语,最后说:「我跟我媳妇也就是个名分,她有病,生不了。」
说着他一饮而尽:「我年轻的时候有一年部队下来招兵,我家里穷,就应征
到了部队就盼着几年下来能有口饱饭吃,后来复员回了家,那时候正是国家建设
用人,我回到家乡也参加劳动建设。我媳妇是我本村的,其实也就见过一两次面,
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开化,人都很实在,认死理儿。后来村里的书记见我俩挺
般配的就撮合着让我成了家,可成家以后我才知道她有病,而且我这底下的家伙
也着实大了些,根本没法过生活。但我从没想过离婚啥的,想着就这么过吧。再
后来,外面的环境发生了大变化,我就带着她外出谋生,就这么着到了来安,一
住就是半辈子。现在老伴儿先走一步,就剩下我一个人,这样也好。」
我认真的听着,替老赵抱不平,说:「既然你媳妇有病,那就离了,再找一
个啊?」
老赵摇摇头说:「那个年代啊,离婚是不能说的事儿,尤其在乡下,爷们儿
还好说,离了婚的女人大多活不了,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男人也要受指责。」
我一想也是,老赵那个年代可不就这样。随即我说:「那你这辈子不是白活
了?连女人是啥滋味儿的都不知道?」
老赵笑着说:「话也不能这么说。」
我一听,里面似乎有故事,笑着问:「这话咋讲?」
一开始老赵不说,后来磨不过我,这才说:「我们同村的一个大丫头,小时
候和我很要好,后来我参军,复员回来才知道她早嫁人了,孩子都好几个了,虽
然我自从知道我媳妇不能生娃很苦闷,她也很疼我,但那时候谁也不敢乱来,要
是让人知道了我们谁也活不了。不过后来我到了来安,她倒是找过我几次,跟我
好过一阵,只是后悔当初没嫁给我。」
我笑着问:「现在呢?还好着呢?」
老赵笑着说:「哪儿啊!都这么大岁数了,早断联系了,她儿子有了大出息,
跟她儿子去北京了。想想也是十多年没联系了。」
我说:「人家儿子那么有出息,干啥后悔没嫁给你?」
老赵笑着说:「还不是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吃不消我底下的家伙大?呵呵。」
我听老赵这话,再想起上次在东北菜那个二子师傅也曾经说老赵的鸡巴大,
不禁好奇的问:「老赵,你的鸡巴到底有多大?」
老赵听了,笑着说:「也就比一般爷们儿大些。」
我笑着说:「真的假的?」
老赵却没接我的话,只是笑了笑继续喝酒吃菜。
我心里觉得好奇,又不好追问,不禁自言自语道:「我也啥都见过,你别拿
我当小孩儿,别是你吹牛屄吧?」
万没想到,我这话似乎勾起了老赵的倔脾气,他也是借着酒劲儿两眼一瞪突
然冲我吼道:「你说啥?我老赵吹牛屄?!」
说着,他一拍秃脑袋说:「好!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老赵是不是个吹牛
屄的人!」话音未落,老赵便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赵这么突然一吼着实吓了我一跳!本来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刺激到他,见
他站起来忙问:「你……你要干啥?」
老赵二话没说冲着我解开裤子皮带「唰!」的一下将裤子连同裤衩一下子褪
到脚脖子下身一挺让我看了个满眼儿!
待我仔细看清楚面前的情形不禁失声「呀!」的叫了出来。细细观瞧,只见
在老赵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有着好大一个「物件」软搭搭的怕没有半尺来长!整
根鸡巴茎通体呈现黑黝黝颜色,茎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鸡蛋大小的一个鸡巴
头儿颜色似乎更深些,两个特号大蛋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