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十多张她的裸照警告她:“你若报警,你的裸照便刊登出来!”
在他走后,陆静儿马上去洗了澡,穿回衣服时,不禁痛哭失声,想了很久,不但不敢报警、不敢告诉丈夫,甚至不敢告诉地产公司的老板。
在返回公司时,她只说客人不租那单位,她虽然哭过,老板却以为她做不成生意而哭泣,没有特别注意她,但陆静儿却担心那色魔会利用裸照威胁她!
一星期过去了,陆静儿仍在那地产公司工作,目的只是等待那色魔联络她,她要取回裸照。
在那几天内,她心神恍忽,终日在徨恐中渡日,电话响也会吓她一跳!同事只是以为她工作紧张、神经衰弱罢了。
下午,色魔电话来了,要她请半天假,去取回裸照。
她请了假,心惊肉跳而胡思乱想,到店铺买了一把利刀防身放入手袋中,她在想:若他不肯交还相片,她就杀了他,或者同归於尽。
去到一处僻静公园时,却不见那色魔。
陆静儿四处张望,那人不知在何处闪出,来到她面前,他愿意交还裸照,但有一个条件:和他去公寓租一次房。陆静儿又羞、又怒、又流泪拒绝,但当他取出她一张裸照欣赏,要贴在石柱上时,她屈服了,和他一起到公寓租了房。
他老实不客气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看着她。
陆静儿不敢看他,不肯脱衣服,他几次催促她也不肯,直至色魔发怒,她方以慢动作脱衣服:先是外套、恤衫、西裙,只有胸围内裤的她,一身雪白,头发漆黑,皮光肉滑。解去胸扣时,两只大奶如果子破壳而出,更因她的紧张而起伏抖动!当最後的内裤也剥出时,陆静儿对他无比憎恨,有杀死他的冲动!
想到杀人时,她心惊肉跳,站立颤抖,一对大肉弹如被狂风吹向大树的果子,抛动得快要跌下了。
突然间,淫贼站在她背后,两只手力握豪乳,制止它的骚动,那温热和弹力,和她狂急的心跳,使他的阳具坚硬似铁,用力磨她的大屁股!
陆静儿“啊”的一声尖叫,以为自己被刺了一刀,花容失色,色魔却以为她淫性显露,马上迫她弯腰向床、屁股朝天,在她的肛门涂上一些油,以丑恶的东西刺入她的后花园。
当她的肛门自动吸入大肉肠时,她既呕心而又毛骨耸然,好像有一条大虫钻进她的肛门,她又恐惧、又厌恶、又愤怒地挣扎,上半身和大屁股狂扭狂舞,一对倒挂的人肉弹由震动而跳动,在他发力狂操下,抛动如海面的恶浪了。
淫虫两只手拚命抓握她的豪乳,使她浑身不自在,既热且滚如蚁咬。
“啊……啊……”她极力抵抗,目露凶光看着床头的手袋,想起袋中的尖刀!
淫贼突然拔出阳具,仰躺床上,拉她上床,压伏在他身上,当分开她的腿时,灼热的大棒已直刺入她的阴道内了。
原来这时大乳房少妇淫性已发出了,他狂喜把玩她的豪乳、吸吮她的乳房,使她又痕又兴奋,不自觉地摇动朝天的大屁股,不幸地她产生轻微的快感了,这使她更羞耻而愤怒,豪乳胀大如深水炸弹。
她用手去取床头的手袋,却被他一手夺去,打开取出刀子,大惊下愤怒地以刀尖对准她的咽喉道:“想杀我?好,我捅死你!”
陆静儿吓至面无人色,心跳声甚至自己也听得见。
他一只手托起她的肩,她那一对悬空的大肉弹震动如触电,粗大的乳蒂擦着他的胸膛,使他十分冲动,陆静儿流泪求他不要杀她。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是否使我满意了?骚婆娘,我一定交还相片给你的,我只是怕你自杀,或者报警,放心,我们不会再见面的了。”
陆静儿忽然对自己的丈夫无比憎恨!是他没能力养家,她才要工作,才会遇上这色魔!那么,她为了保存性命,为了给丈夫以教训,给他戴绿帽也不为过吧,想到这儿,她产生了报复心,加上刚才的快感,一时间上升到顶点。
高潮又可使淫虫放心,使她忘记死亡的恐惧,她全身发滚、下身奇滚,不自禁地一下又一下力压力磨,产生更大快感,终于越操越快,淫笑呻吟了:
“啊呀……好舒服……啊呀……我要死了!”
她的两只大白奶在抛动中如暴雨向他打下,被他两只手力握住,她忍不住了,大力咬向他的肩,淫虫也狠咬她的大奶,在两人触电似的狂扭中,他向陆静儿射了精。
淫贼真的守信,将裸照还给陆静儿,但他留下一、两张,一方面作为战利品,另一方面可以保护他,不过他十分聪明,以后不再缠住她,怕她受不了屈辱自杀或者报警。
半个月后,他看上了另一间地产公司一个三十岁女职员阮美美。
她虽然不很美,却也五官端正,难得的是她前凸後凸,十分迷人,他又诈作租楼,指定要阮美美带他去看楼。她不知是陷阱,高兴地带他入屋,在他悄悄拴上防盗时,阮美美要去洗手间,叫他自己入房间,不久,她自洗手间出来。
入到睡房时,色魔关上门,拔刀指吓阮美美,要她脱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