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村里,人们称自己的父母叫爹娘,我爹很小的时候家里给他订了一门亲事,中学毕业后第二年就结了婚。
婚后不久女人就和他闹离婚,说爹是一个没用的男人。我爹去了很多医院检查治疗,吃了不少药,但没有效果。几年后媳妇回了娘家,死活不回来和我爹离了婚。
这个女人不久又找了一个男人,第二年就生下一个儿子。这以后全村人都知道我爹是个「没用的男人」。在乡下男人没有媳妇没有后代,一辈子都让人们瞧不起。
后来家里托人在外村给介绍几个对象,人家到村里一打听,知道情况后,谁也不愿意把姑娘嫁给我爹。
几年后的一天,村里来了一家逃慌讨饭的南方人,夫妇俩带着三个孩子,两个大的是姑娘,小的是个男孩。我nainai看到后跟我爷爷商量,想留下一个姑娘养几年后给我爹做媳妇,说外地人在这无依无靠,将来不愿意她也走不了。爷爷留他们全家住了一天,给这对夫妇二百元钱,留下一个姑娘,做了我爹的童养媳,这个姑娘就是我娘,那年她才十三岁。
我爷爷有一间豆腐房,每天半夜他都要起来做豆腐。早晨,爹和大爹(我爹的哥哥)用小车推着豆腐到邻村去卖。我娘来的第二年,一天我爹卖豆腐回来,在车上推回一个一岁多的男孩,说是邻村下乡知青生的私生子,把他交给我娘。
这个孩子就是我,我爹怕我将来长大后离开这个家,给我起个名叫栓住。
爷爷每天做豆腐时都要做几桶豆腐脑,豆腐房的隔壁有一间小屋靠着道边,屋里摆着一张桌子和几条长凳。从我记事起我娘每天就在这间屋里一边带着我一边卖豆腐脑和豆腐。爷爷nainai对我很冷淡,他们非常偏爱我大爹的两个儿子。后来分家时,三间新盖的瓦房分给了大爹,我爹只分到两间旧厢房。一年夏天,有位算命先生从我家门口路过,我娘送他两碗豆腐脑吃,求他给算一卦。他给我娘相相面,问了生晨八字,掐着手指算一会,看着我娘说:「你是福相福命,将来一定会搬到城里住高楼享清福」。算命先生走后,娘兴奋的对我说:「栓住,娘就指望你了,好好念书将来上大学,到城里去上班挣大钱,娘就可以和你一起到城里去住」。从那以后,娘常跟我念叨这事。我十几岁时,村里很多人都上外地去打工,我爹也出去在省城郊区和别人合伙做豆腐。每年只有春节时回家住几天,把在外挣的钱大部分交给我爷爷,给我们娘俩留下的钱很少。
刚到乡里初中上学时,一天下午放学有人喊,说学校门口有人找我。我跑到校门口,看见门外道边站着一位穿着很时髦的女人,旁边还停着一辆小汽车,我喊:「谁找我」,她走过来问:「你叫栓住吗?」,「啊」,「你爹是河西村做豆腐的xxx吗?」「对呀」,她一把拉住我,仔细看我一会,突然哭泣起来,哽咽地说:「你还能认识我吗?我是你亲生母亲」。这时学校里有许多同学走出来,她赶紧打开车门把我拽进车里,让司机把车开到远处没人的地方停下………
晚上回到家我把娘叫进屋里,从书包里拿出一包钱交给我娘,娘惊讶地问:「哪来这么多钱?」我把下午的事跟她讲了,娘听后抱着我哭起来,说:「她不会带你走吧?娘不能没有你……,千万不要离开娘」。我给娘擦着眼泪说:「我哪也不去,我守着你一辈子」。娘第二天就病倒了,在炕上躺了十几天。但是,她一直没有把这事告诉爷爷nainai和我爹。
我上初中时个子比我娘已经高出大半头。十三、四岁时Yinjing周围就长满了Yin毛,十五岁那年我第一次遗Jing,记得那天半夜醒来,觉得裤衩里shi漉漉的,我坐起来脱下裤衩,娘问我怎么了,她打开灯看见我裤衩里粘乎乎的东西笑了,告诉我这是遗Jing,大人才会这样,说我已经长大了。我问她也遗Jing吗,她说这是男人的事,女人来月经,后来给我讲月经和遗Jing是怎么回事,这是我第一次接受的性教育。从那以后我开始逐渐对女人发生兴趣,但对同龄和年轻的女孩几乎没有感觉,只爱关注比我大很多的成熟女人。当然,最关注的还是我娘。
在我眼里总觉得我娘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个子不高,长得娇小玲珑皮肤白嫩。我经常看她洗澡,在我们农村家里没有洗澡间,每隔几天晚上我躺下后,我娘在外屋地用大洗衣盆放些热水站在盆里洗洗身上。我在上炕前总要把门打开,这样躺在炕上眯着眼睛装睡觉,看我娘在外屋洗澡。我小时侯经常看她洗澡,但那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不同,每当我看到她赤裸的身体,白嫩的肌肤,一对手拳大美丽的ru峰,小腹下那雪白隆起的Yin阜和两腿根部的rou缝,我全身燥热,口咽发干,鸡鸡胀得硬硬的,真想插进她那雪白的rou缝里。实际我娘也知道我在看,洗完澡后总要对我说:「别装睡了,起来帮娘把水倒了」,我看她穿上衣服,赶紧下地穿上鞋,跑过去端起大盆,用盆挡住鸡鸡谢谢起的裤衩,把水倒在外边。
我从小有「摸揸」的习惯,就是睡觉时手总要摸着我娘ru头,娘说我刚抱来时就这样,肯定是在我生母那养成的,我一直到现在仍有这个习惯。一天晚上我刚睡着不久,就被我娘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