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醉得很凶哦?」
「对呀!她今天被婚礼上的好友猛灌酒呢,还好我是开车的才逃过毒手。」
「你看会停电到什么时候啊?……我很怕黑的……」
芷铃没多久就在两人的静默之下渐渐的睡着了,头歪向了大伟的肩膀,身子 也倚靠在大伟的身上。
凌晨四点,大伟睁开惺忪的双眼,按了自己的灯光表看了下时间,他的左臂 被芷铃靠得有些发麻,就伸手绕过芷铃的双肩,让她躺在自己的胸膛。
「哦!你……你……」芷铃被大伟的移动给惊醒了。
「没关系的,你这样会比较好睡!」
也不知是因为芷铃知道大伟的老婆就在旁边,或者是认为大伟是个好人,也 或许芷铃真的是累坏了,她完全没有戒心地躺在大伟的胸膛上而没有任何一丝顾 忌。大伟用左手轻抚着芷铃的手臂,来回地抚摸着,就好像大哥对小妹的爱。芷 铃舒服而安心的更往下躺了一些,胸膛的位置并不够舒适,她的头移躺到了大伟 的大腿上。
大伟移动左手,从手臂摸上了芷铃的脸庞,手指拨弄着她的耳朵,「嗯~~ 好痒……」芷铃半梦半醒的呼应着大伟,或许她正梦到在美国的男友也说不定。
大伟游移着左手,用中指拨弄着芷铃的小嘴唇,慢慢的将手指伸进了她微开 的小嘴。
「啊……嗯……」芷铃不自主的吸吮着大伟的手指,翻转身子躺向大伟的身 体。大伟悄悄地拉下了裤子的拉炼,因为从芷铃睡在自己大腿的那一刻起,他就 开始慾火上升,只怪老婆醉得跟猪一样躺在右边肩膀。
「黑暗中应该没关系吧!她也看不到耶……」大伟把膨大的肉棒掏出来透透 气,心想没人看到就不至于失态,却不知半睡中的芷铃正面向他的肉棒。
含着大伟手指的芷铃半睡中似乎闻到些异味,是男人的味道,是很久没闻到 的气味。她在黑暗中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到一支从大伟裤拉炼位置窜出的长条物, 黑黑的影子正坚挺的对着她的脸,芷铃吐掉了大伟的中指,朝那根长条物含了上 去。
「哦……啊……嗯……嗯……」大伟舒坦地呻吟了几声,把左手移向了芷铃 的下腹部,他拉了拉芷铃的长裙,好让手能伸到她的裙子里。芷铃用右手握着大 伟的肉棒,不断地用小嘴含弄着,大伟的手则在她的穴口隔着内裤骚弄着,「唔…… 啊……嗯……唔……嗯嗯……」芷铃含着大伟的肉棒,不时地叫出诱人的呻吟声。
大伟来回地磨擦了一会隔着内裤的阴穴后,就将中指穿过内裤与身体的缝隙 直达到穴门口,芷铃似乎也难以忍受地弓起脚来方便大伟的进入。他将中指插入 芷铃的阴穴内进进出出地抽送着,芷铃含着肉棒的小嘴也发出「嗯嗯啊啊」的快 意声。
大伟的手指已感到一片湿湿的淫液,「你想做爱吗?」大伟问着芷铃,芷铃 用口腔壁伴随着舌头用力一含他的肉棒,大伟顿时感到一阵快意,忍不住就喷了 出来。大伟右手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面纸擦拭着自己的肉棒和芷铃的小嘴,芷铃又 躺回到大伟的腿上,一切又归于黑暗和平静。
清晨五点多,汐止消防队在警卫老伯的带领下来营救芷铃和大伟夫妇。芷铃 脱困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这时她才知道凌晨发生的竟是台湾百年难得遇到的大 地震,也多亏警卫老伯通知消防队来救援。
「什么?昨天半夜有地震吗?」被救醒的大伟老婆还抱着怀疑的眼神问着大 伟。
「何止是地震呀……哈哈!……」芷铃调皮的代答着。前天,公司的领导外出,当天回不来,手头又没什么工作,心情很是放松, 总想趁着难得的闲暇放纵一下,于是中午自己一个人到楼下的小酒店要了酒菜自 斟自饮,因为心情好,酒量也跟着长了,喝了四瓶啤酒,有点站不直了。结完账 回办公室,把门一关,小睡了一觉。下午百无聊赖,打开电脑上了一会成人网站, 被图片撩拨得性欲勃发,得找地方发泄发泄,于是关机、锁门、下楼、打车,直 奔市区北部的一个洗浴中心。酒后的感觉很是美妙,心情愉悦,兴致盎然。以前 出来找小姐的那种自责、愧疚,忐忑的情绪一扫而光。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 上浴服,来到二楼,服务生赶忙上前殷勤招呼,问我做哪项服务,我选择了21 8元的“万紫千红”,服务生会意,引领着来到楼梯拐角处选小姐,那里坐着二 十多位小姐,衣着暴露,一时间竟看不清面孔,感觉眼前尽是一片白花花的胸部 和大腿,一扫之下,余光发现最右边坐着一位,皮肤白,细腰大屁股,比较合我 胃口,向她一指,那位嫣然一笑,走过来挽住我胳膊就叫老公,嗲声嗲气,恨不 得就地按倒猛插。不过这家洗浴的规距是不干大活,也就是不能性交,小姐是全 祼服务,胸推、臀推、冰火、毒龙、口活,就是不让客人插穴。我至今也不理解 为何有这荒唐规距,要是怕扫黄,虽然没性交,难道小姐和客人都光着屁股在一 个床上,就不被认定是嫖娼吗?公安就能放过一马吗?要是怕性病,非性器官的 直接接触不是也可以传染吗?但是不理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