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是她在外面无意间救下了的,他的父亲是个常年酗酒的酒鬼,还喜欢赌钱,每次赌输了就去赊账喝酒,欠下的钱全交给他的母亲偿还,喝醉了就用拳头在他和母亲身上找成就感。
他的母亲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靠着手工活维系着家里的开支,哪怕是经常遭到丈夫的毒打也总是忍让,以至于留下许多暗伤在他七岁就去世了。母亲过世后家里生活的重担和父亲的毒打便落到了小卢卡斯一个人的身上,他经常在寒冷的冬天也跪在街口乞讨。
然后就遇见了辛西娅,她只用了三个金币就从他父亲那里买下了这个小男孩。辛西娅没有兴趣教养孩子,便让他在女仆长的手底下做点跑腿的杂活,后来听说他对神学有兴趣就把他送去学院上学了。
他在学业上展现出了罕见的天赋,尤其是神学,十四岁就进入了教廷,十七岁便成为了教廷史上最年轻的红衣主教,在教廷的地位仅次于教皇。
卢卡斯在民间的威望达到了巅峰,教廷的人信心十足的认为他是神赐给教廷的礼物,是“离经叛道”的公主殿下最大的对手。
殊不知他早就拜倒在了公主的裙下,是她最忠心耿耿的猎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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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开他暗红的祭服之后,辛西娅又不紧不慢脱掉自己繁琐的宫装。
浑身赤裸的公主半卧在红色的鹅绒被子里,顺从地让跪在身旁的少年替她取下珍珠发卡,红宝石耳坠,再拿着象牙梳子把她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打理的柔顺服帖。
期间少年胯下竖立着的rou棒总是戳在她的腰侧,辛西娅便百无聊赖地伸手拨弄着他,她手上的戒指还没摘,刮在上面总是让少年忍不住闷哼出声。
“……只剩下戒指了殿下”卢卡斯小声地开口,碧水似的眼眸里暗含着情欲的漩涡。
“这个不用摘了”辛西娅坐起身子窝进他怀里,少年的身体滚烫得不像话,偏生肌肤柔嫩极了,两个人赤裸相贴的时候舒服得让她眯起了美眸。
卢卡斯小心翼翼地搂着她,他觉得自己好像拢住了一片云,或者是一捧海水,冰凉的,柔软极了,透着玫瑰的香气。他一点力气都不敢用,生怕这片云散了,这捧水从指间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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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最后是玫瑰一样嫣红的唇。他狡猾的舌尖钻进她的嘴里,舔舐着她的贝齿,然后缠绕上她的软舌,汲取着她唇齿间的蜜津。
他的吻总是这般来势汹汹又缠绵悱恻。
辛西娅身上的玫瑰香气浓郁极了,她极爱玫瑰,身上穿的裙子都会拿玫瑰香薰熏过一遍,久而久之自己身上也带着玫瑰香。在情欲里这股香气往往比最猛烈的春药还要动人。
卢卡斯意乱情迷的吻上她的脖颈,克制地在上面舔吻,留下浅浅的红痕。
舌尖舔上淡红的ru晕,围着上面细小的颗粒打转,而后又把挺立起来的ru头含进嘴里,另一只手把另一团美ru抓在手里,拇指和食指捏住ru头轻轻揉捏。
辛西娅倚在枕头上半眯着眼,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后背薄薄的脊线,感受着少年朝气又紧绷的肌理。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娇ru,连揉捏都不敢太过用力,怕在这具羊脂玉般的身体上留下什么痕迹惹得主人不悦。
有时候又像是很渴,迫切地大口含住rurou吮吸,想得到什么汁ye,可是又得不到满足,便眷念地离开雪白的山峰,细密的吻顺着腰部的线条往下,滑进她的腿心。
少年用漂亮柔软的侧脸蹭了蹭她的腿心,又伸出舌头去舔,然后把脸埋在她的腿心轻轻吸气。
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小小的Yin蒂,那里很敏感,辛西娅忍不住哼了一声,双腿架在他的肩上微微夹紧了他的头。
紧闭着的Yin唇被他用舌尖破开一道缝隙,然后又被他含住吮吸,牙齿时不时地刮在上面,不疼,却是酥麻极了。
有透明的ye体从缝隙中流出来,又被他用舌头卷进嘴里,他像是一条真正的小狗,迫切地想要喝水,不停的用舌头把流出来的汁水卷进嘴里吞咽,然后又不满足地用舌头钻的更深。
灵活的舌头挤进那道缝隙里四处游动着,舌尖时不时地往四周戳弄着娇嫩的内壁,有些粗粝的舌苔磨在Yin唇上,很痒,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辛西娅闭着眼,手指顺着他的脸廓插进他柔软的发间。
公主玫瑰色的红唇间偶尔溢出来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奖赏。
卢卡斯服侍得越发小心卖力,她的身体绷的很紧,微shi的金发贴在脸上看起来美艳极了。
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手指伸进去搅弄的同时,舌尖挑逗着小巧的Yin蒂,然后又用牙齿轻轻地划在上面,最后跟着手上加快的动作用舌根在Yin蒂上狠狠的研磨,辛西娅纤细的腰控制不住地拱起一个美妙的弧度,像是海面跃出来的人鱼。
冰凉的手插在他的发间将他死死地摁在自己腿心,辛西娅颤栗着身子从甬道里泄出一大股汁ye,淋shi了少年的脸,又被他一滴不落的卷进嘴里。
卢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