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见彭立,在花园的假山……”,“不,不要说了,呜呜,别说了……”,许离崩溃地打断了林竞思,心里被恐惧笼罩着。“彭立能给你的,我也能,姨娘也疼疼我吧”,林竞思已经剥开了许离的上衣,露出赤色的鸳鸯肚兜,许离神色凄然的任他施为,只求他不要告诉别人这些,这些事情。
“嗯……啧啧,咕啾咕啾”,“啊,好痒,竞思,别……别舔那儿,唔……”,许离短时间内情绪动荡,转眼就被继子含住了奶头,用牙齿又嘬又磨,叫她人都酥了。“嗯……啊,小妈的奶子好香,好软,唔……小妈这里是不是有奶水了,专门好喂给儿子喝的”,林竞思将肚兜舔的濡湿,印出奶头的形状,又隔着肚兜轻咬嘬磨,还故意吸得又响又用力,真的像在吸奶一样。“啊,你,你胡说什么,里面才没有……没有……,啊,好痛……唔,哈,好痒,竞思,咬咬”,许离的乳房突然被吸了进去,软嫩的乳肉与口腔内的缝隙紧紧贴合,叫人心里一紧。“真是个妖精,小妈的这对奶子,我第一次见到时就着迷地要发疯了,真美”,林竞思双手从底端拖着许离的奶子,慢慢蓄力握上来,直至被他吸得挺立的小珠果,然后再以同样的手法摸到根部,这一趟下来,松弛有度,玩的许离的奶子又涨又痒,发着骚,只想叫人狠狠地弄。
“啊”,许离原本被玩的轻轻抽气,突然一阵窸窣,她的肚兜被解开了拉下了,两只饱满的乳房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敏感的轻跳了一下。“真可爱,啾”,林竞思低头对着那两颗圆润的乳果怜爱的亲了亲,这温柔下流的举动惹得许离脸又红又臊。林竞思办拉着许离让她坐在了身后的藤椅上,“小妈今天就用这里帮我弄,好不好,想死我了”,林竞思挺着自己的下身蹭了蹭许离的胸脯,即使隔着衣裳,许离也感受到了继子下体的澎湃肿胀。许离被抬进府时,林竞思刚从舅父家回来。穿着一身喜服的许离腰肢款款,宽大的衣裳下都能看到那对高耸饱满的奶子一抖一抖,当时林竞思就在想,这样一对奶子,握上去一定舒服极了,要是再夹着自己的鸡巴……
“离儿,把我的肉棒拿出来,用奶子夹着”,林竞思抚着许离的头顶,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到,许离对于继子如此亲昵的叫自己只是迷惑犹豫了一小会儿,就顺从地解开了林竞思的裤子,将蛰伏的巨物掏了出来。“呼,好大”,弹出的阴茎在许离的手心跳了跳,粗糙硬挺的触感让许离有些害怕。“用奶子夹它,让它舒服,小妈会的吧,嗯?”林竞思眼神危险,催促着她。许离将翘起的鸡巴放在乳沟之间,龟头露出一点,马眼正冲着许离的下巴吐着清液,然后许离握着自己的奶子从两侧往中间挤着。“哦,好软,好舒服,小妈的奶子真好,好大,嘶哈,嗯”,林竞思任由许离或挤或松的弄着奶子,挤出一条更加深邃的乳沟夹着他的阴茎磨弄,柔软滑腻的触感,紧致又舒爽,比最好的缎子还要舒服,林竞思忍不住轻轻抽动着自己的鸡巴,去亵玩小妈的奶子。“唔,竞思,啊……竞思,别磨了,唔,好痒,啊……”,又大又嫩的乳肉被粗糙发热的屌皮那么凶狠的磨着,铁棍似的大几把将乳肉都挤得溢出来,许离只觉得奶子又热又涨,可能是红肿了但又被一层嫩嫩的皮肉绷着,涨得发痒。
许离不再自讨苦吃,讨好地亲了亲林竞思的鸡巴,鸡巴剧烈地抖了抖,青筋鼓胀,险些射出来,“骚货,净会勾人”,林竞思难得火大,抓着许离腰肢的手收紧了些。许离将鸡巴往外抽了些,挤着两个奶子挨在一起,用两颗硬弹烂红的乳头轮流去碰林竞思的龟头和马眼,这全然不同的快感刺激让两人都爽利不已。“嗯,好烫,啊,竞思”,许离翕张开合的乳孔摩擦着林竞思张合的马眼,吐露的腺液弄的两人之间滑腻腻的,也更加色情旖旎。林竞思的阴茎快速的跳动着,马眼偾张开合,动作间甚至能听到囊袋里的盈盈水声。“小妈,啊,离儿……”,林竞思声音低哑,鸡巴抖动着扑簌簌射出了精液,白的精覆着白的乳肉,连嫣红都乳头上都落满了,倒真像许离流的乳汁一样。林竞思抱着许离轻轻地吻,摩挲着她光裸的肌肤,“不要,竞思,求你不要……不要告诉老爷”,许离被亲的抽抽噎噎的,哀求林竞思为她保守秘密。林竞思安抚着怀里的美人,又讨了些甜头才放她走。
李府的声意越做越大,许离李家夫人的位子也越坐越稳。来年开春的时候,李全裕和朋友出去谈了票声意,回来后就生了场病,起初没太在意,但兴许是年岁大了,竟日益恶化到了卧床不起的程度,请了城里许多大夫又找了不少名医但总是不能痊愈,就这么反反复复,秋天的一个夜里,李全裕竟在睡梦里就走了。李府上下一时间红锻做素镐,长子柯以谅也掌管了大权,和两个弟弟把握大局。许离着一身孝衣跪在灵堂为李全裕守孝,两只眼不知哭了多久,红肿的像两颗胡桃,平生可怜。改朝换代更家易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三兄弟几日来又要料理父亲的后事又要安顿家里的产业,忙的脚不沾地,这才有时间回家坐下吃顿饭。
饭厅里,少了平日严肃的父亲,就剩下一屋子的小妈和几个年轻的儿子。都说要想俏一身孝,三个人累了许久突然回家,看见一身素白孝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