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要……嗯啊……哦……nai头,nai头好痒啊……”
柳莼轻摇着肥tun,嘴里发出sao浪的媚叫,娇嫩的腿根被一只布有老茧,粗糙得像是枯树皮的手挑逗着,屁股也像是在揉面团似的被摸着,微微粗糙的感触惹得她不住地夹紧双腿,saobi一抽一抽地缩住。
王田摸着柳莼裸露的白嫩大nai,捻着nai头啧啧低语,“多么yIn荡的nai子啊……小莼,爸真的忍不住,你就随了爸吧……”
“不,不行啊爸……”nai头遭了揉,柳莼更热了,她已经有近半年没做,bi里想要Jingye想得要死,公公还不过五十,性欲高涨得很,鸡巴坚硬如铁,烫得她屁股痒痒的,肥厚的嘴唇贴着背脊,汗ye都被舔掉了,黏黏shishi的。
王田隔着内裤扣着柳莼的birou,说,“小莼的saobi应该好久没吃男人的鸡巴了吧……爸的鸡巴大,比小勇的都大,bi里都流了这么多水,爸鸡巴太胀了,都不好受……”
“啊……”柳莼绷紧腰,硬烫的鸡巴挤进腿缝里,磨蹭着腿根,粗粝的手指随着内裤一块儿插进saobi里去了。
柳莼又是一哼,面色酡红,仅保有的一丝理智随着抚摸摇摇欲坠,她有躲的意思,也有要靠上去的感觉,朦朦胧胧的,“爸,爸……我不能对不起王勇,我…啊哈……别,别掐bi呀……”
王勇是柳莼死了快半年的丈夫,半年前施工队里出了事故,死了不少人,其中就有王勇。当时赔偿金和骨灰一块送来的时候,婆婆蓬头垢面地冲出来,看都不看一眼赔偿金,抱着骨灰盒哭得昏天黑地,最后郁郁而终,独留下柳莼这个儿媳来照顾公公和小叔子。
“好儿媳,家里又没旁人,小勇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总要面对现实,活得潇洒,不存在对得起对不起的……”
王田揉搓着nai子,大舌舔着柳莼的香肩,含糊道:“小勇也希望你能好好过日子,都说这二十七的女人如狼似虎,正是要男人好好浇灌的时候……爸会照顾好你的,听爸的话……哦……儿媳,好儿媳,爸的鸡巴都要胀死了,你就帮帮爸吧……”
王田粗喘着,抽出手指扯下柳莼的内裤,gui头磨着tun缝,抵着软软的bi口。
柳莼被鸡巴蹭得都要化了,软得像是湖畔的一潭春水,gui头的shi润挑逗着她的神经,本就滋滋流水的bi更是痒得不行,本能的就想找那根足以抚慰她的棍子。
大鸡巴终于抵住bi的入口,王田搓着Yin毛,干皮似的指腹摩擦着Yin蒂,温热的sao水浇在gui头上,让本就硬挺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哦……嗯啊……爸,爸……别这样,我们不能……哦……好舒服,鸡巴要插进来了……”
箭在弦上,一切都于事无补,王田咧开嘴,yIn邪的目光黏腻在柳莼挺翘的nai子,指甲扣刮着nai头,抓着nairou的力道很大,不一会儿就抓出了青紫的痕迹。
王田挺着鸡巴,只轻轻一顶就滑进柳莼下体那润shi透了的bi里。
近半年没被鸡巴cao过的xue儿很紧,粗壮的鸡巴只插进去下半截就被一股强有力的吸力咬住,八爪鱼似的缠在暴起的青筋上。
“哦……啊……好儿媳,你bi里可真紧,命根子都要被咬下去了……哦……”
“啊~啊啊啊……爸,爸,鸡巴太粗了……哦~慢一点,爸你cao得慢一点……”
柳莼摸着公公的腿,后仰着紧贴住他,脸上是沉醉的神情,她已然是顾不得那劳什子的lun理了,王田的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比她那丧夫的子孙根要雄伟得多,saobi得到了滋润,她也不再矜持,哦哦呀呀地呻yin,只恨不得被公公干死在房里。
“呼……儿媳,好儿媳……你bi里夹得可真紧,还流了好多水……儿媳你说,爸的鸡巴cao得你爽不爽……”
“嗯……啊……爸,爸你的鸡巴cao得我好舒服,儿媳的saobi就要给爸的鸡巴干死了……”
柳莼扶着窗,腰塌着折出一道柔软的弧度,xue里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地cao着响,柳莼挺着她肥美的屁股套鸡巴,嘴里嗯嗯呀呀地叫,叫得王田是更加欲火中烧了,掐着屁股凶狠地捅,嘴里一口一个小sao货,乖儿媳的。
“哈~哦……好儿媳,小sao货呦……真是太会夹了,这些年也是这样给小勇夹的么……”
王田抽出rou棒,那狰狞的棍子水淋淋的,青筋虬结,赤黑粗壮,他弯腰舔了舔屁股,然后又沿着股缝舔屁眼,再然后就咬Yin唇吸YinJing,大舌疯狂似的乱扫,舔乱了Yin毛,抵进散发着sao味儿和鸡巴味道的xue口。
“这就是乖儿媳的小saobi呦……又sao又shi,味道浓浓的……”
“啊……哦……不要啦,爸……那里是挨鸡巴cao的地儿,不能舔……脏啊……哦……好爽,儿媳的saobi要给爸舔坏掉了……啊啊……”
“好儿媳,不脏……哦……儿媳的saobi可真软……bi水也甜甜的……爸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脏呢……”说完就埋首舔舐,饱饮那人间仙露。
王田揉着柳莼肥嫩的弹性十足的大屁股,鸡巴胀得要死,喘息也粗重起来,他舔了舔嘴唇残留的水渍,挺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