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恨我吗?想杀了我吗?嘿嘿……只不过你没这个机会,现在你能做的只是好好享受第一次破瓜的滋味,好好体会!人生可就只此一次。」我揉了揉沾满唾液的阴唇,老二早已蓄势待发。
处女的初次果然无比紧涩,我在她的沈默抗议下验证了她的贞洁,带出了片片落红。血液夹着体液让性器官的交合充满黏滞与不顺,虽然心神亢奋无比,但个中滋味着实算不上有多棒。
在充满恨意的目光下我再度泄身一次,稀薄的精液全灌入她朝天壶般的子宫里。
强奸过明莉之後,我与小窝的亲蜜关系至此划上休止符,虽然那短暂交合的刺激与甜美让我竟日魂牵梦萦,可我也不敢食髓知味地再度犯案。
除了回味之外,继之而起的是焦躁与不安,我担忧明莉会向警局报案,不知道哪天上班中途将有一大票警察冲入办公室将我逮捕,并且绳之以法。只有做惯奸犯科的亡命之徒才不懂得害怕,而我第一次做坏事,怎能不怕?
每当夜阑人静时,我总会反覆回想当天的情景,我确信我没让她看出我的长相,也没留下任何人证与物证,除了指纹与精液之外。
对於没有前科的我,我蛮以为凭指纹与精液八竿子也查不到我头上来,而且女人多半碍於名节不会报案,所以我依旧每日带着忐忑的心情规律的上下班。
只不过远离了小窝,我已经不再有好运道。
犯案後的第十天,我外出洽商完毕,刚回到公司就被通知有一个男人在接待室里等我,我回想进大门时服务台边站着两个躯干笔直的大汉,手里拿着手机不停交谈,立刻知道大事不妙。
「吴先生!你好!有一宗杀人案想请你到局里协助调查。」在接待室里的男人这样对我说。
「抱歉!我现在正在上班,实在没办法帮你,况且我根本没接触过杀人的事情,要我怎麽协助你?」我暗吁一口气,自己连鸡都没杀过,杀人案应该牵扯不上我。
「林明莉小姐你认识吗?」员警眼睁睁的盯住我。
「林明莉?」我浑身一跳,脸色苍白,不知道林明莉怎麽竟死了。
「看样子你是认识的,林小姐十天前在自宅被强奸杀害,你是杀人嫌疑犯,我现在依法将你逮捕!」员警掏出手铐,声色俱厉地望着我,他魁武的身子挡住门,我插翅也难飞。
「我……我没杀人……」我如同坠入冰窖,全身冷飕飕的。
「呵呵!你还强辩,要辩也等上法庭再说吧!我们找到你也不简单,还好林小姐的房东记起来好几次似乎看见你回到过屋子里去,经我们向附近商家查证,果然案发当天的录影带录下了你,你难道不记得当天在7-11买过些什麽东西吗?嘿……一份报纸、两罐台湾啤酒!」
「也许这些还不足以让我们怀疑你,偏偏你这笨贼当天跑了两趟7-11,第一次头发梳得油亮,隔了一个小时却又头发松垂的进去买优碘药水,刚好在被害人房间我们研判凶手曾在屋内淋浴,随後林小姐临时返家,凶手见色起意强奸杀害了她,事情难道不是这样吗?」员警认定是我,大声地斥责。
「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讷讷的争辩,脑海一片混乱。
「嘿嘿!我看你是百口莫辩,待会只要指纹跟精液一比对,我看你环做何解释!走!跟我回局里去!」他将我铐上手铐,押着我往门外走去。
「我……我承认……我有强奸她……可是……我没杀人……」我仍然不死心的悲鸣着。
随後验出的精液反应与指纹全跟我吻合,警察也到家中搜出小窝的复制钥匙以及一、二十张附近商家开出的统一发票,事已至此,我擅闯民宅的罪行可说是罪证确凿,虽然找不到最直接的杀人凶器,但死者下体采集的精液以及指甲内的皮肤碎屑,都在在显示我是杀人凶手。
「你跟她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这麽漂亮的女人你不仅将她杀害,还要毁去她的花容月貌,还好死者男友跟家人都确认她是林明莉小姐,法医也验定无误,既然你这麽心狠手辣,为何不乾脆找个隐密地方弃屍呢?」好几位员警反覆侦讯我,就是猜不透我杀人的动机。
他们大概以为我是变态杀人魔,先奸後杀、丧心病狂。虽然我极力喊冤,用尽各种方式证明我的心智正常,毫无变态徵兆,可是大夥全不相信,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在我回小窝模拟犯案现场当天,本该在午後宁静万分的小窝挤满了人,有房东太太、以前的楼友小柱子、小白与文文,他们脸上全挂着惊讶、鄙夷与厌恶的神色,我听见此起彼落的窃窃私语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一个衣冠禽兽,差一点错看他了!」、「现在的大学生水准真差,连强奸杀人也干的出来!」、「呸!社会败类!」
好几口浓痰啐向我的身上。
在员警胁迫挟持下我模拟强奸明莉的片段,而关於杀人毁容的情节因为自己实在没做过,只能忍受员警的拉扯与咒骂抵死不从。
就在我和员警拉扯申辩之际,隔着人群我看见一张娇艳如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