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
我成了他们的俘虏,成了这四个流氓的玩偶。如果让人知道一个女特警竟被
四个名不见经传的市井小流氓侮辱了,那真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可这个女特
警竟然是我。
“这个绳子给我拉着……”。
“不,我拉……”。
“还是让我玩玩……”。
他们竟然争夺着系住我阴部的绳子,都知道谁得到绳子就可以戏弄我。对他
们而言那将是一件很有趣和很刺激的事情,但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悲屈辱和悲哀。
我就这样被他们拉着走了,紧缚的手臂和带着铐的双腿让我没有一点想要抗
争的勇气,只是无奈地想:有功夫有什幺用,是女特警又有什幺用,还不是被几
个小流氓肆意地羞辱和玩弄了。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为什幺偏偏让我陷进如些
悲惨的境地。
虽然脚被铐着,但有三十公分的余地,想要走得更快却不可能,四个流氓显
得很急,恨不得早点到达目的地,时不时叫骂催我快点,如此一来,我柔嫩的阴
部被绳子时紧时松地肆虐着,让我狼狈痛苦不堪。
他们是从南山的另一面带走了我,这面显得很偏僻,是一处还没有开发的田
野和丘林,一些村庄的住户零零散散地座落在四周。
又走了一段路,竟没碰到一个行人,求救的机会越来越渺茫起来。我知道自
已即便是碰上行人,也不一定会求救,那太耻辱了,明天的报纸上就说不定会登
出“一个漂亮的女特警遭受四个流氓侮辱”的标题。人们会对这样的标题非常感
兴趣的,各样的流言很快就会流传至城市的每个角落。
“咦,张军,这不是你原来的那个家吗?”
在一栋乡村似的旧房子前,那个被称作张军的人正掏着钥匙开门。
另一人说:“你胆子太大了吧,竟敢将她往家里带,要是……”。
张军说:“怕什幺,待会给她来几张裸照,她就不敢说出去了,女人都怕这
个”。
“顾红是不是也是被你这样害的?”
“她!才不是,那小妮子天生一个受虐狂,你不绑她不虐待她还不行”。
我被拉进了房间,门在我背后关上。这时灯亮了,我这才看清这四个流氓年
龄都不大,怎幺看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那个张军显得老练一些,长像也算是最
好的,其余三人,一个稍瘦,像个瘦猴,我阴部的绳子就牵在他的手里。另俩个
块头差不多,有点横,只是一个人的脸上有一道刀疤,另一个却剃了光头。房子
里也很脏乱,报纸和方便盒散落一地。靠着墙边有一个破损的沙发,上面没什幺
灰尘,看来经常有人坐过。有两间卧室,门都被关着。还有一道门,应该是通向
厨房的。
张军从瘦猴的手里抢过绳子,打开一间卧室的门,对另三人说:“哥几个,
我先来……”。
立时就有人反对:“凭什幺啊,咱说好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凭什幺你先来”。
有人附合:“是啊,是啊……嘿嘿……你有顾红那小妞还不知足吗,这个就
别抢了吧”。
反对的是刀疤脸,附合的是瘦猴。张军灿灿地说:“那怎幺办?要不一起来?”
瘦猴说:“一起来也不行,就……就是一个洞,总还是要个先后吧……”。
“谁说只有一洞,据我所知应该有三个洞才对……哈哈……”。四个人同时
放浪地大笑起来。
粗蔑的言语简直不堪入耳,完全不顾忌我的感受,真的将我当作是婊子和淫
娃了。我一直没有作声,所思考的只是如何逃离魔爪。我被他们又推又拉地带进
了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席梦思的床垫和一个床头柜。
张军首先躺到了床垫上,然后不容分说地狠狠一拉绳子,我没防着,穿着高
跟鞋又带着脚镣的双脚绊在床垫上,惊叫一声,我便身不由已地摔向张军的身体。
眼看就要扑到张军的身上,岂知张军一让,我便重重地扑到床垫上,身体还
弹了起来,所幸床垫柔软,摔得不重。
张军纵勇着:“哥儿几个,愣着干嘛?上啊”。
一阵欢呼,那三个人都涌上了床垫。顿时无数双手在我的身体上疯狂地侵犯
起来,我不知道是谁扯烂了我的T恤,也不知道是谁扒去了我的牛仔裤,除了紧
紧绑缚在身上的绳子,我已经一丝不挂了,洁白的玉体完全暴露出来,让他们看
得真真切切,也被他们肆意地抓揉……我痛苦而又无奈地呜咽着,发出屈辱的悲
鸣。我将要被几个社会的无赖、四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