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男人的衬衫,
轻声嗔道。
李若雨搂住美妇的柳腰,涎笑道,「姐姐怎么这样没定力?要怪也怪姐姐的
身材生得太美。」
傅欣怡晕红着脸,一双天下闻名的媚眼波光荡漾,双手轻抚着男人赤裸的胸
膛,低声说,「色狼,就知道你会这样。」
李若雨几日未近女色,元气早复,美人在前,食指大动,在美妇丰满的胴体
上下其手,弄得傅欣怡娇喘吁吁,咬着男人耳朵,腻声道,「他们可还在下面,
你要弄便快些。」
男人早已欲火焚身,把美妇压在墙壁上,一手揉着高耸的乳峰,一手探进裙
内,把蕾丝内裤扯了下去,傅欣怡伸出小手掏出了男人的巨龙,不禁花容失色,
心道这宝贝怎么好像又大了些?李若雨吻住美妇的小嘴,抄起一条雪白的美腿,
挺着巨龙在蜜唇蹭了几下,龙头沾满了淫液,猛的插入了肥嫩多汁的小穴。
傅欣怡紧咬着嘴唇,想叫却又不敢,只好低声喘息,巨龙斜着向上猛插着蜜
穴,每下几乎都顶在花芯上,那种硕大绝伦,带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美妇
渐渐抵挡不住,双手搂着男人颈项,双腿盘在了男人腰间,李若雨托着傅欣怡的
肥臀,看着美妇欲仙欲死的媚态,心里大是畅快,就是时间地点不大合适,不能
尽情享受这美人,须得速战速决才是,当下腰间用力,也不抽插,龙头死死抵住
花蕊,磨了起来。
美妇被插,本就舒服的够呛,哪经得起这般,片刻就头晕眼花,恨恨的喘道,
「唔唔……坏蛋……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
李若雨却没空理她,只是专心在美穴里翻江倒海,美妇挂在男人身上,悠来
荡去,杏眼朦胧,淫液越流越多,眼看便要丢了。
忽听张岩在楼下喊道,「妈,妈,你订的餐送到了。」傅欣怡正在浪尖上,
哪里肯下楼,只盼泄个痛快,李若雨猛顶了几下,美妇花容失色,小穴收缩,刚
待要泄,楼下又喊了起来,还是儿子张岩重复了一遍。
傅欣怡又恼又恨,心里把送餐的骂了几十遍,又怕儿子上来找,只好万分不
舍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整理下衣服,晕红着脸,扭着丰臀,下楼去了。
李若雨不过是热身而已,可也无可奈何,心道呆会定要找机会好好肏上一次,
穿上衣服,也下了楼。
美妇把送餐的伙计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损了几句,弄得伙计莫名其妙,悻悻
去了。这时牌局也已结束,张树凯拉着李若雨客套了几句,落了座,取出两瓶茅
台,说道,「李先生,我虚长几岁,便讨个便宜,叫您声老弟,您对欣怡这么照
顾,实在是万分感谢,今天相逢,特意定了点北京菜,搞了两瓶陈年的酒,可要
多喝几杯。您年轻有为,不可限量,以后还要多多仰仗。」
李若雨笑着说,「哪里,傅姐是我公司的人,我得叫您声姐夫,照顾什么的
可谈不上,傅姐可是举国闻名的美女,姐夫您真是好福气。」
张树凯甚是高兴,开了酒拉着男人畅饮起来,傅欣怡也不拦阻,自己却滴酒
未动。那两位张树凯的朋友也是满口奉承,说些生意上的话,不外乎什么要在上
海大展拳脚之类的,李若雨顺水推舟,只捡好听的说,不知不觉,三个钟头过去
了,张树凯和两位朋友连同儿子张岩都已酒意深深。
用过了餐,张树凯兴致甚高,见天色还早,不过下午,牌瘾却又犯了,大概
是要享受下豪宅的好处,便在别墅前面的小花园里支上了桌子,定要李若雨玩上
几圈,男人见这几人都已醉了,还如此好赌,本不愿纠缠,可实在推不掉,只好
硬着头皮坐下,心道若不是你有个漂亮老婆老子他妈的认识你是谁?
傅欣怡给几人倒了茶便回房间收拾,张岩也喝了不少,见长辈们赌钱就坐在
旁边看热闹,午后的微风轻轻吹着,十分舒坦。打了几圈,李若雨便输了一万多
块,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溜去找美妇再续云雨。恰好男人坐的位置正对着别墅客厅
的窗户,透过磨砂玻璃窗见傅欣怡在窗子附近上下起伏,窗台刚好遮住了下半身。
「姐夫,傅姐在做什么?」男人有些好奇。
张树凯看了一眼,「哦,是在弄那什劳子骑马机吧。」
李若雨这才想起那日在商场遇见傅欣怡时的戏言,又玩了几把,男人推说酒
意上涌,有些头晕,想歇一会,掏了些现金递给旁边的张岩,笑着说,「输了算
我的,赢了算你的。」男孩大喜,李若雨走进了别墅。
张岩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