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这腿……啧啧啧啧……这屁股……
他看得入神忘我,不由自主将头探了出来,口水也顺着下巴滴落,却正巧滴
在一个女孩额头。那女孩用手抹了一把,大为奇怪,抬头往上面看,立刻就发现
了一个面目僵硬疑似僵尸的不明物体。顿时大惊,指着上面「啊」的叫了一声,
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唯满脸惊恐,跺脚不已。
众人都被她的动作吸引,也一起抬头,不约而同惊呼尖叫,房间里顿时一片
大乱。捂胸者有之,护臀者有之,惊慌躲避者有之,不知所措者有之……众生百
态不一而足!更有一个女孩,正躲在墙角用剪刀修理下面的毛毛,被这么一吓,
手上一抖,将内裤也剪开了一道口子!唉,总之当时的情况,那是说有多混乱就
有多混乱,说有多惊险就有多惊险……
程小月正穿衣服,还没扣好扣子,突然发现身边一阵骚动,不知道发生了什
么事情,忙着问:「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叫什么?」哪里还有人回答她,俱是无
头苍蝇一般流窜了,更有找不到遮掩的,干脆一把抱住了程小月,将个险要的部
分贴在她身上,唯恐被什么人偷去了……
陈皮皮情知不妙,倒也临危不乱,将衣服往脸上一遮,从柜顶上跳了下来,
准备趁乱突围,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
他身形矫健,一如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只可惜一落地,就踩到了一位MM
的玉腿,登时摔了个趔趄,待要爬起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纤纤玉手,不慌不
忙地探过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雨后的申城,少了些燥热,多了些清新,晨曦泼洒在街上,三三两两的晨练
者伴随着渐多的人流,东方明珠新的一天徐徐开幕。
方澜也在晨练,而且很激烈,不过地点是在李若雨的身上,美妇正骑在男人
的巨龙上用力套动,床单早已凌乱不堪,些许阳光透过窗帘照着方澜莹白的肉体,
愈发诱人。
「哦……嗯……哎……你这坏蛋……大早上……就欺负我……哎呦……哎呦
……插死啦……太深了……我……我要来了……」
美妇欲仙欲死,乳摇臀摆,小穴死死夹着巨龙,一泄如注。方澜从昨晚到现
在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恐怕这辈子来的高潮也没这一晚多,此时哪肯再动,趴在
男人身上竟睡着了。
二人再醒来时已是中午,李若雨叫酒店送了点吃的,跟方澜边吃边聊。
「姐姐,你说的那个学妹怎么那么奇怪?叫什么不好,起了个女侠的名字。」
李若雨问。
「怎么?査先生写了部射雕,别人就姓不得黄,叫不得蓉了?父母给的而已,
不过她聪慧绝伦,又长的极美,这倒是跟黄女侠有些相似。只是……」
「只是怎么?」
「她那丈夫麻烦得很,」方澜顿了一顿,「她丈夫叫梁耕,和她是大学同窗,
又一起去美国留学,后来回国创业,生了一对龙凤胎,生活很幸福,这几年梁耕
忽然做起了公共知识分子,经常写些文章批评时政,弄的政府对他很头疼」
「如果聘请她,对公司不会有什么影响吧?」男人有些担心。
「应该不会,黄蓉是个公私很分明的人,她在企管界的声誉很好,交际圈也
广,对娱乐业也不陌生,由她来做最合适了,她老公不过一个酸腐文人,能搞出
什么麻烦,再说以你的背景,搞定这些事还不容易。」
李若雨想了想,「好吧,我们什么时间去见她?用不用先联系一下?」
「不用,那样我怕她找什么借口推了,我认得她在上海的家,我们一会去碰
碰运气,随后还要和上广电的几位领导吃个饭」
男人点头称好,方澜又说,「若雨,今晚我怕是不能陪你了,他要来上海参
加个会议」
李若雨知道是她丈夫,默不作声。两人都有些沉默,半晌,方澜悠悠说道,
「婚姻,对我来说,不过是建立在动物本能上的临时经济体,本能消失,就只剩
经济体了。」
男人搂住美妇,笑了笑说,「那我和姐姐既有本能,又有合作,岂不是当了
姐姐的老公?姐姐今日欠了我一晚,明天我就回北京了,日后可要记得补上」
美妇红着脸嗔道,「下面都被你弄肿了,还要怎样?谁要当了你老婆,还不
得天天下不了床啊」
用过餐后,方澜回自己房间换了套衣服,准备和李若雨去探望黄蓉。出来宾
馆才记起两人都没车,只好叫了的士。路上开车的司机认出了方澜,很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