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看到灯光吓了我一跳,这样骑墙而坐不被发现才怪。我立刻迅速的
轻声跳到院内,躲到那间有灯光的屋子门侧,斜身侧目向屋内窥看。
屋子里衣服霎霎作响,一个男子的声音:“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不一样
吗!”声音尖刻难听,带足了淫亵的意味。这声音我记得,正是刚才在酒吧闹事
调戏于萌萌的那个彪哥的。我好奇心起,不禁试探着向屋内张望。
这屋子陈设很简陋,借着还算明亮的电灯泡看去,只见一张破木床上面一片
劣质的草席,几张破木凳。屋子里有一男一女,男的头型怪异,穿着另类,裸露
着带有纹身的肩膀和胸脯,一看便知是小混混。女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面
容颇为清秀,身上也没什么首饰,白的高领衬衫,一条黑色的一步裙。他们正是
彪哥和于萌萌。
于萌萌显然处境不好,上衣那件黑色的外套已经被扯到了地上,双手被反绑
在背后,委屈地蜷缩在床根。彪哥正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慢慢的摸索。于萌萌的脸
上愤怒、羞涩和恐惧形成的混合体,叫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看了为之气愤,但
是那红扑扑的脸蛋,痛苦的表情却又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心跳加速。
彪哥用带有猥亵式的口吻说到:“皮肤真白真滑,嗯,真有弹性,嗯,爽…
…”
女孩子扭曲身体的微弱反抗抵不住男人的力气,唯有惊怒的喝斥着:“你个
流氓,你想干嘛,快放开我!”
彪哥从怀里掏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得意的说道:“喊啊,
再大声点!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唤!”说着用刀子在于萌萌小脸蛋上平拍了两下:
“多好听的声音啊,等会办事的时候你叫床的声音一定更悦耳!”
于萌萌侧目惊视着搁在自己腮边的刀锋,眼睛里闪现着滚滚的泪珠,却也真
的不敢再叫了。
彪哥看她被吓住了,便将刀子收了回来,转过身,一边用左手拇指胡噜着刀
刃一边傲慢已极的说:“小贱货,实不相瞒,老子注意你好几天了,本来想给你
个机会叫你乖乖伺候伺候老子,也少让你受些罪。可你不识相啊,刚才还敢用酒
泼我!我可是说过的,要操死你,我说话一向算数!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郑德彪
是什么人?”说到这里突然回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于萌萌娇嫩的面颊上,然后气
愤的说道:“敢当众不给我面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吓得立刻缩回了头,不过光听声音也知道发生了什
么事。这等刺激的场面就活生生的发生在离我一门之隔的五米之外,我的心不禁
砰砰乱跳。
于萌萌怖极生怒,突然放大了嗓门叫道:“来人呐,杀人了,救命啊……”
她拼命的大叫,而彪哥反而气定神闲起来。他搬了把椅子坐到离于萌萌不到
一米的地方,翘着二郎腿嘿嘿一笑:“叫吧,这地方叫做活死人巷,方圆一里都
不会有第三个人。你天天下班都在这路过,我观察了几天了,今天算你倒霉!”
说着点起一支香烟,从怀里拿出一部不知是照相机还是摄像机的东西:“我得把
你的骚样拍下来,我说过要操你就要留下凭据!”
于萌萌既气且怕,胸脯却一起一伏,想继续拼命喊却知道于事无补,突然不
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拔足就往门口奔。彪哥一把扯住她的
上衣凶狠的往回一拽,于萌萌像一个陀螺一样转了三百六十度,一跤跌回床上,
趴卧着身子呜呜咽咽的哭了。
这一下拽搡用力过猛,于萌萌的白色的衬衫上面几个扣子硬生生被拽了开来,
露出粉色的文胸和洁白的乳沟。看的彪哥和门外的我都是眼睛一直。
这一幕就是一个催化剂,首当其冲彪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他把那拍
摄机器端端正正的放好在椅子上,一把拽住了于萌萌腰上的裙边,粗野的寻觅宽
衣解带的捷径。
于萌萌蜷曲的身子奋力的挣扎,但彪哥显然是个中老手,不一会就半解半撕
的褪去了那单薄的裙子,将它摔倒了门边。裙子向我飞来,一股莫名的亢奋立刻
灌满了我的躯体,这比桑拿房N多小妹脱个精光还让人刺激得多。
不过我终究理智未泯。
靠,这是什么世道,一个如花靓女就要在我眼前被人侵犯,心中确也不禁愤
愤不平,真想冲进屋去,好好教训这孙子。可是转念又一想,现在人心不古啊,
我管她,谁管我?再说,这个彪哥显然绝非善类,自己人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