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起来。
她道:「一山,给我奸轻点,好吗?」
「怎样?你会痛?」
「不,反而痒极了。」
「这你就是外行了。」
「为什么?」
「越是痒,大阳具越需狠狠的插,重重的奸才可止痒。」
「好,我就忍住痛,为了止痛,再痛也得忍耐,丁先生……你只管用力再插
我吧!」
只见司马绸咬紧牙关,准备下一次冲杀,而他也不客气猛吸一口气阳具又怒
涨更大,同时屁股一沉,直直的进进出出。
如此抽送了二百多下她已不再叫痛,而是快乐的娇吟:「唔……妙……丁先
生……大阳具汉子……你可重重的插,深深的顶……穴真尝到美味了。」
丁一山一听觉得如获重大鼓励,立即加速抽送,而她的淫水也如泉水奔出,
他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更加欲火高升紧搂着她,快马加鞭,下
下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
「唔……雪雪……的确爽啊……丁先生……你真会奸……奸得穴美死了…
…唔……太妙了……」她一面浪叫,一边双手紧搂丁一山,屁股极力迎凑。
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打炮快乐至高潮时,那种春情洋溢、满脸通红、
吐气如丝、星眼微张真是平常难见。而此刻的司马绸正是这样的姿势,故他愈看
愈奸得利害。如此一来,她阴户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喷而出。
「啊哟……爽死我了……丁先生……你果真能干……唔……」浪叫完了,她
乐极而喘喘的紧搂他狂吻:「唔……太美了……美珠真有眼光,介绍一个像你这
样壮健能插穴的男人……哟……」
∩是丁一山似不就此罢休,想到还有二女待他阳具奸插,应固守精关以免二
女幽叹,于是他假装要取卫生纸为她擦穴,其实是想让阳具透透气。
她见他如此热忱,也驯如绵羊地让他擦汗,而他则一手擦汗,一手抚摸她的
乳房,及淌着淫水、阴精的阴户。
「碰!碰!碰!」随着礼貌上的敲门声,阿珠、周彩芬于是准门进房。
「阿绸,插得快乐吗?」
司马绢道:「唔……舒服极了,你两位眼光真好!」
「那你怎样向美珠道谢?」周彩芬于是对司马绸道。
司马绸于是对穿着鹅黄色的透明浴袍的美珠,与穿着茄子颜色透明的浴袍的
周彩芬说道:「为了报答二位的恩惠,待会儿叫丁先生给你们奸插时,我再用舌
尖给二位舔感部位,使二位乐上加乐,好不?」
「好啊,这办法似乎很美妙。」
丁一山似对美珠和周彩芬、司马绸道:「这么说,我还要你们两个肥穴啰?」
「对啊,你高兴吗?」
美珠一把抱住丁一山,把二个乳房隔着浴袍,向他的胸膛紧压。倒是周彩芬
先发制人,自动脱下茄子色浴袍,裸露肥红红黑茸茸的阴户,握住他的硬阳具,
从侧旁以龟头磨擦她的阴核取乐。
丁一山的龟头一触碰上彩芬的阴核,顿觉更形涨硬,他面对二具诱人的肉体,
实在无法自持。
丁一山对她们道:「美珠、周夫人,二位谁先上马?」
周彩芬抢先道:「当然是美珠优先了。」
美珠于是回报周彩芬一笑,道:「谢谢你了,彩芬,待会儿要丁大哥也加倍
爱你吧!」于是,美珠脱掉浴袍,裸体大字形的躺下床中。
此一来,丁一山立即挺起阳具,对她的阴户奸入。于是,周彩芬先吻了吻美
珠的阴核,而司马绸也轻轻地伏在美珠的身上,舔她的乳房!
四人开始合作无间的享受丁一山奸插阴户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