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再退二步,已经碰到了墙壁。
阿婶粉脸变成哀求之色,颤声道:“魔鬼,你害得我好惨,害得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你,想你这个可恶的魔鬼……”她又跨前二步,道:“本来我跟你阿来叔过得很好,他虽自私,但他也懂得照顾关心妻、子,自从被你这魔鬼挑逗之后,我一心只想你这魔鬼……”
说着,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怀中。
少奇本来很害怕,可是愈往后听,愈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原来阿来婶并非草木无情,只是在自我克制而已,现在,克制不住了。
少奇把她紧紧地拥着,吻着她的额,鼻子,脸颊,颈部,然后吻上了她的香舌。她也激烈地吻着少奇,双眼却滴下眼泪,少奇于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把她的泪水吞下去。
奇怪的是,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不是狐臭,狐臭味腥腥的,令人想要做恶,这种香味是体香,很诱惑人。少奇被这股幽香薰得下面的大阳具,猛地又硬又翘了起来,正好抵触了阿来婶的阴户。
她幽幽道:“你总是想到那种事。”
少奇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就是他下面大阳具的事,很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会那样?”
“你,你……”
“我怎么了?”
“你的身体很香,我闻到那股香味,下面的……就会这样,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是魔鬼,鬼花样特别多。”
“什么鬼花样?”
“一下子说人家美丽啦、迷人啦,现在又变了花样,说人家香啦,还有什么的?”
“什么?”
“除了身体香,还有什么?”
“阿姨很有风度、很有气质,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风韵,看得令人魂飘飘的,受不了嘛!”
“你这魔鬼……”
“我不是魔鬼呀!”
“不是魔鬼,为什么老是说那些令人飘飘然的话,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欢这一套奉承的话,在你的口中说出来,又偏偏像是真的。”
“真的,我不说谎。”
“哼……天晓得。”
阿来婶的两个大乳房,随着她的举动,在少奇的胸前贴来压去,惹得少奇的慾火高涨,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阴户,但就是不敢。
阿来婶对他像是一种威胁似的,他心想: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得到你。
她娇滴滴道:“少奇,我知道你又在想什么了。”
“想什么?”
“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婶,是吗?”
“……”他不敢说谎,只好沈默。
“好吧!你要玩弄阿婶,今天阿婶就让你如愿,走,要玩就给你玩。”
“阿婶!”
“怎么了,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因为阿婶要为阿来叔守节,所以,所以我不敢。”
“守什么节,你知道阿来叔今天到那里去吗?”
“不知道。”
“去找他的老相好。”
“不会的,阿来叔不会,一定是阿婶误会。”
“哼,他的老相好,叫做菜花仔,在一家茶室里当茶花女。”
“阿婶怎地知道?”
“这是我俩夫妻的公开秘密,还有什么误会!他能在外乱来,我还为他守节吗?”
“阿婶,那你为何老拒绝我?”
“阿婶怕你嘛?”
“怕什么?”
“也不知道呀!”
“你不要阿婶吗?”
“要,要,求之不得呢?”
“要就跟我到五楼去。”阿婶说着,转身就走。
刚爬到二楼,她的脚步突然变慢了,少奇一惊,心里想,阿婶是不是要变卦了?他忙着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到了三楼,她停步不走了。
少奇搂着她,问:“为什么不走?”
“嗯!……”
“为什么?”
“人家怕怕嘛!”
“怕什么,萝卜拔出来,坑还好好的,你又没损失什么,走呀!”
“嗯!……”
少奇半搂半推,把她推上了四棋,她就不再走了,只是哀求般的说:
“不行,我怕怕,真的很怕嘛!”
“怕什么?”少奇说着,乾脆就阿来婶抱起来,走向五楼。
好在他是小工,平时扛水泥,挑砖,做惯了粗重的工作,抱起她,不觉得太吃力。
她怎么那么轻,还不到五十公斤呢?
她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不行……少奇……我怕,真的很怕。”
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楼,才把她放下来。她双脚着了地,就要往下跑,被少奇拉住,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说:“我好怕……”
少奇心想,阿来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