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的时候,月秋拉着七秀来了。月秋取笑我昨天喝醉了,我提心吊胆地听着,没听到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发生,心里安定许多。偷偷向七秀瞧去,她坐在那,眼睛盯着脚尖,嘴角留着一丝笑意,我有点痴了,呆呆看着她。
月秋发现了,笑着要离开,七秀站起来,被她推坐在椅子上。屋里只剩下我和七秀两人,我唤了一声,她扭头闪了我一眼。我伸出去,勾住了她的一只手,七秀转过头去,看着门边,耳侧慢慢变红,那只手却乖顺地递伸着。
两只手静静的绞在空中。一股幸福的狂喜填满我整个胸臆。我触摸着她的手背,那儿丰嫩娇软,指根处涡下一个个小圈,指节就在那翘起,一根一根,每一寸都细白到极处,小活物一样,不可置信地伸动勾缩着。
一会她挣开了,起身到桌前去倒水,给了我一个背影。我现在看出她跟碧花嫂子的分别了,同样是起伏有致的细腰翘tun,碧花嫂子的松软圆熟,带一份诱人的夸张和随意。七秀则含蓄收敛,衣裤裹收之下,却盈盈弹弹地凸透出来,有一种少女的娇强之意。
房子里安安静静,弥漫着甜蜜和幸福。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晚饭后,七秀来了,坐在窗下的小桌上练写字,我就在她后面拨弄她的头发,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脖颈,有时贴在她后背,把着手,教她写字。忍不住了,就让她坐在我腿上,我贴着她的腮,一只手穿过她腋下,在桌上写写划划。这时她常常突跳起身,脸涨得通红,而我的跨下,已经呆硬起一根东西,直直耸着。
七秀很戒备,不肯靠近我的床,她虽常到我房间来,我却也奈何不了她。有时吻得她情动了,娇娇的喘着,手却总能及时地推开我,我因对她分外怜惜,也不忍用强。碧花嫂子几次来,见到七秀在这儿,来得就少了。
一天傍晚,窗外下着大雨,我推开门,见七秀倚在她家后门笑,我招了招手,叫她过来。她笑着摇头。我就跑过去,将她拽进雨中,拉回一个shi漉漉的七秀。雨天的天色较暗,房间没点灯。我就将七秀挤在门后吻她。
七秀闭着眼,嘴唇轻抖。领口被我弄松了,从脖子到胸前,雪白的一大片,在窗外灰蒙蒙的青光下,散发种凄迷的rou艳。第一次,我颤抖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扣,推高胸罩,白白地耸着鲜红的两滴,我忘情地含上了一颗。
七秀倚在门上,胸前一挺,又弯腰陷下,我的唇顺着下滑,在她肚脐眼一留连,还要往下,七秀的手护在那,闪躲着,裤腰交接处,一截tun骨突然在两旁宽出,裤儿似乎要从那处掉落,只一瞥,就把我点着了。
事先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我圈着七秀的tun骨抱起,七秀的腰象折了过去,我把她放倒在床上,shi衣裳两边敞开,胸罩堆在她下巴处,看不见她的脸,她的身子白白长长的一条,胸前无遮无挡,尖着两只ru头。
我迅速脱了衣裤,丢在一旁,待七秀醒过来,要爬起时,我扑在她身上,双手一阵扒扯,已剩下光溜溜的两人。
七秀这时才忽然觉察到危险,拚命挣扎起来,我将被子一掀,昏天暗地,盖住了两人。七秀就在被子里扭动着,给我的却是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我完全狂乱了,手在她身上到处狂走,摸到的全是滑腻的肌肤,碰到底裤,手就滑进去,屁股间光溜溜的,再往前,手指陷下,一堆软rou,细细的毛夹杂其间。
七秀的身子在发抖,全身火热滚烫,又光滑腻人。我只觉脸颊火烧似的,辣辣的疼,一股慾望让喉咙发乾,扯下她的内裤,就将硬帮帮的东西往她两腿间扎去,她的下身一缩,我扶住了,身子沉下去,感觉下身破开一堆软rou,一点一点,不住往下没入,艰涩的rou感裹着,并没有那种滑畅的快感传来。
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是七秀堵在喉间发不清的喊叫。我推高头部的被子,看见七秀眼角含着泪,摆着头,无声的喊叫着。我心中一痛,将她的头搂向怀中,怜惜地将脸贴在她腮边。这才想起,清白的身子对村里的姑娘意味着什么,我能娶七秀为妻么?我自己也弄不清,只知道对怀中这个女子说不出的怜爱。我愿意为她去死,却不知道有没有勇气面对将来所有的一切。
而我的下身,还留在她体内,缓缓的拔出,腿间漫上来一股滚烫的ye体,顺着两腿根爬下,痒痒的。我知道我已得到了七秀的初次,心中乱成一团,只将她久久的、紧紧的搂在怀里,给她,也是给我自己无言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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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晚饭后的花边村,一片祥和宁静。远远看去,树木杂处,几家屋前,散落地站着些人。有几处屋顶还冒着余烟,是饭做得迟的人家。
我信步闲走,到了一个土坡,看见七秀家屋前的土坪上几个小孩跑来跑去,有的冲,有的拦,在玩「冲关」的游戏呢。七秀爹娘端着饭碗,坐在走廊的矮凳上,不时扒上一口,看着他们玩。
与七秀有过那事之后,我虽然心中很矛盾,但总有种把她爹娘当岳父母的感觉,碰见了常常产生一些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