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贱骨头。”
薛峤抬脚,用力地落在林子坤的鸡巴上,“林子坤你说你是不是贱骨头,说给我听。”
林子坤几次觉得自己马上会痛得晕过去,但事实是薛峤踩得越重,下面鸡巴流的水反而就越多,伴随着惨叫声,断断续续地说,“啊啊,是,是,哈啊,我是贱骨头!”
“要,要射,啊——”一股Jingye喷出来,浸透了裆部的布料,林子坤瘫倒在地,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双眼失神,嘴里喃喃道,“被,被踩射了。”
场面看起来十分yIn乱。
薛峤瞥见桌子上有把剪刀,便去拿来,抓在手中“咔嚓”几下,“sao货,把我的脚射脏了,我该怎么惩罚你?”
“要不把这贱屌剪了吧。”
林子坤看着锋利的剪刀,莫名下身一痛,一句话也不敢说。
“装什么哑巴,”薛峤纡尊降贵蹲在他身边,刀刃贴在林子坤的胸上,“你不说话,我先把你这saonai头给剪了,也当练练手法。”
林子坤看着跃跃欲试的薛峤,并不觉得她在开玩笑,心惊胆战地大叫,“不要!不要剪!”
“不剪可以,那你说说,我留着你的贱屌和saonai子有什么好处?”
好处……林子坤绞尽脑汁想着。
“我的,嗯,贱屌可以给霜霜踩,”林子坤小心翼翼地观察薛峤的神色,看见她笑了笑,下巴微抬,鼓励他继续说,“我的saonai子也可以给霜霜随便玩。”
薛峤听到满意的答案,“大发慈悲”地转而去玩他的nai子,被用来gui甲缚的长鞭极好地突出了他的胸部形状,再加上林子坤大口喘着粗气,nai子也跟着起起伏伏。
指尖绕着nai头转了几圈,薛峤用在布料上剪下个洞,刚好露出林子坤的黑晕色的ru晕和nai头,薛峤倏地大力掌箍起他的nairou,林子坤被接连不断的巴掌刺激尖叫出声。
“被玩烂的sao货,nai头黑成这样。”薛峤自然知道所谓的生理知识,不过她又不是来性教育的。薛峤掐住他的nai头狠狠一拧,“臭俵子!”
林子坤的nai头被薛峤又拧又拽,用着仿佛要把他的nai头连根拔起的力气,每次都能带起衣服下面白皙的rurou,松手时,回落的nai子颤颤巍巍。林子坤从来不知道男人的nai头也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不断呻yin着,“好痛,轻点,啊啊——nai头,nai头要被扯掉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忽高忽低地在房间响起,勾起女孩心中的施虐欲,本来就是个烂货,不如直接弄坏好了。
那对可怜nai头此刻肿得看起来是对小枣核,看起来特别适合配上个装饰物,可惜这会身边没有ru夹等工具。在这个方面,薛峤的脑子总是转得特别快,很快便想出了个好主意。
她用带茧的手指拢了拢林子坤的nairou,轻轻揉着,像在揉一坨面团,似安抚般轻柔的力度,就像是变了个人,若是单看现在,谁能想到这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就在前几秒还在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对待他的态度和对待奴隶、对待充气娃娃没什么两样。
以致于林子坤甚至忍不住贪恋着这点温柔,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身体做出的反应,被绑缚的身板向上挺着,就像要把整个nai子送到薛峤的手中。
“你乖一点,我去给你找个好玩的东西。”薛峤将他不知廉耻的动作尽收眼底,暗中讥笑。
林子坤心里惶惶不安,不用想也知道薛峤肯定是想出了新的折磨人方式,但再度勃起的Yinjing却昭示着他yIn贱的身体有多么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蹂躏。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想东想西的思绪。
“坤啊,今晚老李坐庄,你要不要去哦!”门外男人用方言大声说道,虽说是疑问句,就好像完全不认为林子坤会拒绝。毕竟过去,他永远是那个明明输得最多却最好赌的家伙,邻里间喜欢打牌打麻将的都乐意叫上他,巴不得从他手里多扣点钱出来。
要不是林霜辛苦工作养他,帮他还赌债,这丫早就命丧高利贷之手了。旧城区里知道这家的人哪个不说林子坤命好,养了个孝顺女儿,偏偏不珍惜,喝了酒就动手,有时候下手狠了,林霜差点就要住院。
男人之前看不下去,也劝过几次,结果林子坤那么好面子,怎么可能把自己疑似被戴了绿帽的事说出来,所以只怪男人多管闲事。久而久之,男人也懒得管林子坤的家事了。
一门之隔的房内,被一条极长的鞭子五花大绑的林子坤倒在地上,紧紧咬着唇,不时有破碎的呻yin从嘴里溢出,“嗯,嗯……嗯——”
薛峤拨弄着夹在他nai头上的木制衣服夹,低头在林子坤耳边,笑着说:“人家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林子坤双手紧紧地攥拳,“拿掉,求求你,把那个拿掉,唔啊,不要转!”他抽泣着疯狂摇头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薛峤。
薛峤用拇指抹掉林子坤眼角的眼泪,诱哄他说些难以启齿的yIn词浪语,“听话,说了我就帮你拿掉夹子。”
“……我是霜霜的,嗯啊~小,小荡夫,每天都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