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那场高调的婚礼,婚期选在了最近的好日子,安妍穿着徐暮庭为她挑的中式喜服嫁入了徐家。
安妍的学业还没结束,只请了三天的假,婚礼后的第二天就打算回学校上课。安妍事前和徐暮庭商量过,徐暮庭没不高兴,只给她安排了司机每天接送。
安家虽然富有,但是安妍从小没什么大小姐脾气,上了大学后就不怎么麻烦家里的司机接送了,如今徐暮庭专门给她配了司机,还是不容拒绝的态度,她当然不好说不。
徐暮庭安排的司机就是吴山,那时候吴山已经替徐暮庭开了十多年的车,很得徐暮庭的信任。
吴山长得老实巴交,不多话,每一次接送都十分准点尽责,礼貌地喊安妍“夫人”,周到地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点到即止的交集以至于安妍根本不会想到后来会和吴山那么多背德的牵扯。
八卦消息总是传播得最快的,再加上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安妍嫁给年长自己近三十岁的老男人的消息在学校不胫而走。
几个交好的同学是提前知道安妍要结婚的,但都不知道她要嫁给谁,如今看了报道,再见到她,都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恭喜。
安妍倒不觉得难堪,最难的都过去了,旁人的流言蜚语她都不在乎。
不过才回校上了几天课,徐暮庭提出要带她去南方海岛度蜜月,安妍只能又去向老师请假,然后跟着徐暮庭飞往南方海岛。
一下飞机,海岛的燥热海风就迎面扑来,车子一路行驶在漂亮的海岸线旁,理应叫人心旷神怡,安妍却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
她的行李是徐暮庭让人一手置办的,里头正经的衣服没几件,倒是放了不少比基尼和情趣内衣,徐暮庭看了十分满意,出发的前一晚叫安妍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试穿。
哪怕已经有过不少的肌肤之亲,这样的要求依然让安妍觉得难堪,只是她在这段婚姻里没有发言权,只能迎着徐暮庭灼热的目光,一次次脱下,又一次次穿上,像一个洋娃娃,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主人的换装欲。
尽管不怎么持久,徐暮庭对自己的性欲还是很旺盛的,婚后的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折腾她,如今带着那么一箱东西,意思昭然若揭,他们的这个蜜月或许都要在床上度过了。安妍想。
徐暮庭定了临海的独栋别墅,别墅前就是一片私人海滩,海水湛蓝,沙质细腻。
徐暮庭安排了人每天将三餐送来,其余的时间别墅里就只有安妍和他。
等整顿好,室外已是暮色四合,海浪拍打着沙滩,晚风徐徐吹散了白日的燥热。
徐暮庭搂着安妍躺在靠椅上欣赏着晚霞渐渐染红天际,手上放肆地拨开安妍身上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用指尖逗逗弄逐渐变硬的ru头。
安妍的胸型很漂亮,饱满又挺翘,徐暮庭玩了一会,干脆把她抱坐到自己身上。他亲自为安妍挑好穿上的比基尼就被粗暴扯开,随意丢在了地上。
“啊。”尽管是私人的海滩,这种幕天席地的感觉仍然让安妍觉得不安,生怕这一幕落入旁人眼中。
安妍下意识护着胸,却被徐暮庭不由分说地拨开,肥大的手掌抓住两颗浑圆的rurou,放在手心中把玩,动作略有些粗暴,嘴里感叹,“老婆,你好软啊。”
安妍被迫撑着徐暮庭浑圆的啤酒肚,挺直了腰背,脖颈弯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经历过情事的身体敏感得过分,再加上这几天徐暮庭让她喝了不少进补的汤药,仅仅是这样被玩胸,也能叫她情动。
这个状态太危险了,安妍坐在男人胯上,屁股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着男人的Yinjing,丰沛的yIn水打shi了可怜的布料,幕天席地的刺激让她觉得羞耻,又觉得刺激。
刻在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还是让羞耻感占据了上风,她知道男人多半抗拒不了女人的撒娇服软,俯下身讨好般地亲了亲徐暮庭的嘴唇,小声求饶,“我们回屋子里好不好。”
这么多天了,安妍还不懂该怎么该称呼徐暮庭,已经是夫妻,像婚前那样叫徐先生、徐董肯定不合适。可是叫暮庭,年纪摆在那里,多少有些别扭,叫老公,又太过亲呢,她又还叫不出口。
徐暮庭似乎看穿了安妍的心思,前几天也不急,这会却不依不挠地和她纠结起称呼问题。
“宝贝,求求老公啊,老公就答应你啊。”徐暮庭放开两颗ru球,改而去揉捏挺翘饱满的tunrou,有意无意地拨弄tun缝间的那条细绳。
安妍害怕徐暮庭真的会在这里办了她,短暂挣扎过后,垂下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只喃喃说了句,“老公,求求你。”
徐暮庭见状并不满意,故意道,“嗯?老婆你说什么呢?我没听见。”
安欣只能又趴在徐暮庭耳边叫了一句,“老公,求求你,我们回去好不好。”
徐暮庭被这两声“老公”叫得熨贴极了,舔了舔安妍的耳廓说,“好老婆,回去老公先喂你点餐前甜点,嗯?”
安妍起初没听懂这句“餐前甜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