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在高速路上,安妍一路都很沉默。褪去最初的混乱,到了必须要面对的时候了,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这些天她太乐不思蜀了,除了那天半途被掐断的电话,她一通电话也没有和徐暮庭通过,徐暮庭那边也没有动静。
徐暮庭那么Jing明的一个人或许已经发现了端倪,如果要掩盖这些破绽,那就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冲击。
一想到和徐暮庭肌肤相亲,安妍就觉得恶心,可这是避不开的,她必须想个办法。
车子在徐宅缓缓停稳,安妍看着窗外的豪宅,觉得那像是一座禁锢她的牢笼。
一个温热的大掌覆盖上她的手背,她转头过去,像是终于下了决定,对吴山说,“吴叔,能给我点……催情药吗?”
………
徐暮庭的飞机是傍晚落地的,从机场回市区正巧遇上晚高峰,到家时已是夜幕低垂,明月高悬。
长时间的飞行和车程让中年男人略显疲惫,他把外套交给门边站立的佣人,问,“夫人在哪?”
佣人回道,“夫人用过晚饭就上楼了。”
徐暮庭没再多说什么,抬步往楼上去。
刚推开卧室的房门,徐暮庭就听到了不寻常的声响。
那声响,他说很熟悉,是安妍在床上最动人的呻yin。
果然,床头那盏朦胧暧昧的灯光下,他多日不见的小妻子,像一朵彻底绽放的迷人玫瑰,赤裸着身子,大张着腿,手里握着一根粗大假Yinjing,正在玩着自己的花xue。
安妍在自慰。
安妍沉浸在情欲的深渊中,似乎并没有察觉在这间房间多了一个人,漂亮的脸上泛着chao红,眼睛舒服地半眯着,随着手上插弄假Yinjing的动作,嘴里发出好听的呻yin,以及偶尔的几声“老公”。
或许是头一回见到小妻子yIn荡自慰的模样,又或许是是因为别的某些原因,明明没有吃药,徐暮庭发觉自己已经勃起了。
这个认知令徐暮庭很兴奋,他把脚步放得很轻,慢慢朝床边走去,欣赏着安妍像个不知餍足的荡妇,一次次把那根粗大的假Yinjing送进花xue。
那根假Yinjing是他之前让人买来的,不只那一根,在他们的床头柜里有许许多多的情趣玩具,ru夹、皮鞭、手铐、跳蛋……他都在安妍身上一一玩过,尤其是不能勃起,又实在馋那副漂亮身体时,他就会用那些玩具。
起初安妍当然是羞得不行,但都乖乖配合,任凭他摆弄,没想到在他不在的时候,安妍竟然会用来自慰。
徐暮庭走到了床边,安妍似乎终于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正要睁开眼,却被徐暮庭伸手遮住了。
男人准确地擒住女人的嘴唇,肥厚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堵住了女人的惊呼。
安妍像是意识到是他,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攀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这个吻。
未封实的唇齿间,轻声呢喃,“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被蒙住了双眼,感官变得格外敏感清晰,
催情药的作用下,安妍像是一只渴水的鱼,主动攀住男人,配合着男人的吻,索取所需的水源,可尚存的理智让她胸口泛起的阵阵恶心。
其实她从徐暮庭踏入这个房间就发觉了,但这是一场做给徐暮庭的好戏,她必须全情投入。
唇齿间泄漏出美妙的呻yin,安妍庆幸向吴山要了药,否则她大概无法做戏做得这样逼真。
徐暮庭一路穷追猛打,放开了蒙着安妍眼睛的手,接管了她手中的那根假Yinjing,插弄敏感shi润的花xue。
“小sao货,怎么这么多天一个电话都不打,就躲在这里,背着老公“偷吃”啊?”
“老公……嗯……”安妍佯装被发现自慰后的羞涩,想要推开他,徐暮庭却低头含住她胸前的一点嫣红,激烈地反复吮吸舔弄,直到将那两粒花芯吻得红肿挺立。
“嗯……啊……”安妍浑身上下都被药效Cao控,所有感知都退化成向最直接原始的生理需求屈服。在这个最令她厌恶的人身下,她无法抑制地想起这些天里和吴山放纵肆意的交欢。
安妍宛如水蛇一般应和着那根假Yinjing的插弄,挺起胸口,把nai头送进徐暮庭嘴里,渴求更多。
“老公,老公……好想你。”
花xue中涌出的yIn水把那根假Yinjing打得汁水淋漓,也打shi了徐暮庭的手。
他被安妍这幅yIn荡的模样惹得情欲高涨,把那根假Yinjing丢到了一边,急不可耐地扯下裤子,把自己送入久违的蜜xue中。
“来,宝贝,来尝尝老公的大鸡巴。”
Yinjing一插进去,里面的yIn水就被挤压出来,媚rou细细密密地缠上来,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Yinjing,让徐暮庭爽到简直要升天了。
他长叹一声,竟一下就射在了rou洞里。
安妍察觉一股热ye浇在rou壁上,随之插在自己身体里的Yinjing迅速软了下去,rouxue没来得及缠住,竟一下滑了出去。
她知道徐暮庭又秒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