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如此亲密的接触了。
于是西芙有点得意忘形了。
嗯西芙,别我身上有汗
格蕾刚从后院的小棚子里打理完种植的花花草草,一进门就被西芙圈进了怀里面贴面地蹭着。
冰凉的指尖撩起了垂落的秀发,露出微红的耳根,西芙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不是说我总是冰冰凉凉的,我现在给你降温,好不好?
西芙的掌心轻轻挨着格蕾的侧脸,温柔地抚摸到下巴,她用另一边没有红肿的脸颊眷恋地蹭了蹭,薄薄的唇瓣擦过脖子上的肌肤,再次回到柔滑的侧脸,若有似无地挨着女人的唇角。
呼吸的热气落在唇上,那双艳红的眼眸目不转睛地望了过来。
格蕾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西芙的每一个碰触给她带来了深深的悸动,惹得她全身的血液都像在沸腾一样,燥热不已。
格蕾看着西芙的眼睛片刻,轻抿嘴唇:你是不是想吸血了?
西芙喉咙不动声色地吞咽:那你给我吗?
格蕾唇边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一字一顿,慢悠悠地说:不、给。
她抬手推开西芙的肩膀,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西芙抓住手腕压在墙壁上,绵绵密密的亲吻一点一点淹没她的脖子。
不疼,很痒,甚至有点舒服。
亲吻越来越往下,贴着敞开的领口亲吻锁骨,最后落在白嫩的胸乳上。
格蕾的双手被禁锢着,不得已踢了踢西芙的腿,气喘吁吁地说:西芙,你不要得寸进尺
埋在胸前的金发脑袋却无动于衷:这里被虫子叮咬了,我帮你消毒。
嗯不要舔好痒
温热的舌尖在肌肤上来回挨蹭,将乳肉含在嘴里反复嘬吸,落下了淡淡的粉红印记。酥麻的触感逐渐下移,炙热的呼吸突然停在了某个位置,隔着胸衣正正落在乳头上。
热气轻轻柔柔地拂落,敏感的乳头没有得到期望的抚慰,贴着胸衣缓缓凸了起来,极尽邀请姿态。
格蕾喘息不已,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低头看见胸前的金发脑袋正专心致志地紧盯着她的胸部,猩红的眼眸里是克制的情欲。
刹那间涌现出一个淫荡的想法,想要西芙用舌头尽情玩弄她的乳头,想要感受口腔里又湿又软的舔弄。
那种感觉一定很刺激吧?
只是想想都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格蕾
嗯?
格蕾从迷离中回过神,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只见西芙用鼻尖要碰不碰地挨着激凸的乳头,深深地嗅闻她身上的气息,唇角微微上翘:你是不是湿了?
格蕾瞬间清醒过来,倏地涨红了脸,使尽全力踩了西芙一脚。
流氓!
格蕾挣开了怀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西芙笑了起来,不小心扯到脸上肿痛的神经疼得龇牙咧嘴,但是疼也笑得很开心。
只要格蕾不抗拒她的碰触,她就很开心了。
伦敦西区。
金发女人打开了房门,目光盯着站在窗前的身影,眼中笑意漾然。
策尔特大人,您来了。
男人闻声转身,清秀俊美的脸上扬起温柔的笑容,他肤色苍白,浑身散发着病弱的美感,唯有唇瓣一抹淡淡的红润透着一丝人类的气息。
他的手上戴着一双黑色皮革手套,象征着贵族身份的标志。
男人将金发女人拥进怀里,低沉的声线带着些许磁性:欢迎回来,露易莎,希望你带回了好的消息。
金发女人枕着他的肩膀,眷恋地蹭了蹭:我在庄园附近发现了一些踪迹,我猜是小约翰逃出来了。至于火灾原因查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剩下一堆灰烬而已。但是我在周边的城镇打听到一则消息。
他们说阿诺斯子爵夫人是一名魔女。
魔女?
嗯,因为大火整整燃烧了三天三夜才慢慢熄灭,而且是连暴雨也浇灭不了的火焰,他们都说是地狱之火,是子爵夫人将自己的身体献给恶魔的火焰。
男人倏地弯唇轻笑:有趣。
金发女人抬眸问道:这场大火会不会是和赫尔斯泰因有关系?他不是和那群魔女混在一起吗?
男人沉吟片刻,说:不知道呢。不过可以趁着这次机会看看能不能把他引出来。
金发女人:您有办法?
你将魔女的消息传出去,猎巫师自然就会过去了,如果庄园大火是和赫尔有关系,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按捺不住现身出来。
金发女人喜笑颜开:我知道了,明天我立刻安排。
真乖。
男人用戴着皮革手套的掌心抚摸女人的脸颊,细细触摸唇瓣,目光晦暗不明。
金发女人用牙齿轻轻咬着手套磨了磨,动作极尽妩媚挑逗的意思。她缓缓抬眸,刹那间撞进了一双冰冷幽沉的眸光里,神情一下子变得僵硬。
男人猛地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冷冷出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