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做他的人,一辈子。
一辈子。
我胡乱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像条狗,又像个正在吸毒的人,气味如同迷药,我正沉迷于他。
郑潜稍稍侧过身避开,他又续上一根继续抽着,半根燃尽,他夹着烟笑了笑,故意吐出烟雾在我脸上。
我眯了眯,他似乎变得更加朦胧,透过阵阵白色烟雾,更接近我心中的郑潜。
琢磨不透、致命吸引力的他。
郑潜说:“没有一辈子。”
“我对您绝对忠诚,”我低三下四地说,“我想跟您。”
就算是郑潜结婚了,我也要做他一辈子的狗,只要在他身边,就行。
郑潜仰起下巴,露出白净的脖颈,皮肤紧贴骨rou,骨窝下陷,我想舔过他的锁骨。
他轻轻地笑了,我看得入迷。
“不需要,”郑潜翘起二郎腿,说,“玩玩可以,一辈子太远,我不负责。”
“不需要您负责,我只是跟着您。”
郑潜不耐地“切”声道:“跟着?哪天要是厌弃你,你也跟着?”
眼睫微颤,连带着心也在颤,脑袋一瞬间空白茫然。
郑潜把我当成一个麻烦,我不能给他添麻烦。
我说:“我会很乖,会听您的话,您要是要我离开,我会离开。”
好不容易见到活着的郑潜,他说怎样就怎样。
郑潜坐直身,笑意消失。
我心又悬起来,难道还不行吗?他到底要什么呢?
我等了很久,时间却只过了短暂的几分钟,最终审批未到来,我垂头丧气。
“M。”郑潜喊道。
跪了有一段时间,膝盖微微发麻,地板即使加了地毯变得柔软,本质上也是钢筋水泥形成的坚硬地面,像郑潜的心,裹着一层糖果外表,内里却是铁做的。
“M,”郑潜在叫我的名字,不期待回复,念了一遍又一遍。
“M,吻我。”
我猛地一抬头,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话,不敢等他下一句,心急火燎地拉住,扣着他后颈胡乱啃咬。
耐住内心雀跃,小心翼翼触碰到他的嘴唇,可当我碰到,思绪大乱,完全控制不住。于是我毫无技巧地又舔又咬,发泄内心不被人知晓的情愫,他此刻在我怀里,脆弱得一推就倒,任我为所欲为,啃咬他的脸颊、亲吻他的鼻子、探入唇、勾引他的舌。
郑潜眉头微皱,手搭在我的肩,食指点了两下,指尖挑逗皮肤,缓缓抚摸着脖子,插入发丝托着后脑勺,回应我的吻。
不、不是,他不是在回应,他是反客为主。
他shi润的舌尖勾着我的舌头,动作不急不慢却舔过上颚、完美照顾每一颗牙齿。我如同一个跟班一直跟随,柔软灵活的唇舌完美避开,他刻意躲开我,只是照顾其他的地方。
我碰不到,就想要含着他的唇,禁锢郑潜的舌,让郑潜每一处都是我的。
每一处,都该是我的。
要是平常清醒,我总是在忍住触碰他的欲望,此刻做不到了。
便我有理智便想要吻遍他全身,终于火烧掉全部的忍耐,我想要爱他。
一吻过后,郑潜紧贴着我的耳朵,温shi的唇含住耳坠,低沉喘息一声一声,我又舔舐脖子,开始撩拨。
郑潜的身上,应该有我的味道。
郑潜的牙尖磨着耳后的皮肤,叹了一声。
我与他交颈相靡,耳鬓厮磨,只愿沉迷于这个糜烂的世界。
好景不长,那声叹息宛如最后警告,沉迷幻境的我对前路的危险全然未知。
郑潜问一句,彻底将我敲醒,激得一抖,抓住他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