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入门到现在,郑潜就算没隔着网络对我的态度也依旧不变。
我压着乱动的大腿,弯曲腿挤入他的两腿之间,我察觉到他蓄谋已久,想要踢我Yinjing的动作,只要他用力一抬,一抬一个准。但我无暇顾及,我摸着大腿根,手进入裤缝内,抚摸漂亮的腰际,我手似乎在微微颤抖地摸到内裤边缘,只要向下。
只要向下,我可以碰到他的Yinjing,郑潜会和我坦诚相待,会让我插入他后面,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呼吸变得粗重,舔舐他的皮肤动作越发不克制。
揉搓着他的屁股,我警告道:“主人,别乱动。”
郑潜怔愣着,冷冷笑了:“M。”
他没有满腔怒火,或许有,可我看不见,我太想要吻他,清心寡欲多年,在脑海里我已上过郑潜千百次,都是假的,都是我想的。我用各种姿势让郑潜达到高chao,他乖巧地呆在我的怀中,发出软糯的哼唧声,给我粘腻的吻。
假的。
都是假的。
现实的郑潜才不会这么听话。
我捏了一把tunrou,说:“别抛弃我,主人。”
郑潜放松了身体,满不在乎说:“你要是不顾我意愿强了我,也行。”
……也行。我反复咀嚼这两个字,难以置信这话从郑潜的口中说出。
果然,下一秒郑潜说:“我就当是被野狗咬了,今天之后别再和联系。”
野狗。
野狗不会被驯养,因为被伤害太多次,对人类已无信任。
郑潜说我是条野狗,是他不想驯服我。
我看向他的面容,从开始的震怒到无所谓,才过去几分钟,郑潜已恢复原本姿态,他原本便是高高在上的看不起我,就连和我见面都是怀着戏弄。
两个人的游戏中,我当了真,不仅当真,甚至想要和他玩真的。
我乖乖地吻喉结,柔软的嘴唇故意磨了磨,压低几个度,自言自语道:“不行。”
怎么能行,心里泛起阵阵苦涩,我艰难咽下他说的话。
我说:“您可以要我做任何事,别不要我。”
郑潜问:“包括要你滚?”
“……别不要我,”我把头埋在他的怀中,动作一下滑稽可笑,我不再抚慰他,抽出手摸着他的脸颊,喃喃自语,“唯独这一件。”
“放手。”郑潜说。
我听话地松开一直禁锢着的手,从他身上起来,乖乖地跪坐在地上,眼神一直渴望着跟随郑潜。
——我要当他的家狗。
郑潜起了身,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原来手腕处留下红色的掌印,我用了力,郑潜却不叫疼。
我真诚道歉:“对不起主人,我弄疼您了。”
郑潜笑了笑,他笑得很好看,可一开始这个笑就是嗤笑,笑得再好看目的也是为了嘲讽我。
郑潜说:“给我递根烟。”
说完,他脱掉了自己上身的衣服,我见得心猛烈跳了跳,恋恋不舍地去找他那被丢弃的烟盒。
郑潜并不属于肌rou性的男人,看起来更像是白净的nai油小生,事实上的确如此,他没锻炼什么肌rou,只是任其身体自由发展。可看起来瘦弱的他,瘦弱的也不过是身体罢了。
从地上我找到了被随意丢弃的烟和打火机,我拿出两根叼着,低下头点燃,其中一根递给郑潜。
郑潜可能从没见过我这么不听话的狗,可他心中的狗是怎样的?指那去哪?忍受被抛弃的命运自我怜悯?
但我一开始就不是他所想要的那种狗,我能被郑潜驯服,只要他爱我、他在我的身边不离开,我就能一辈子听他话。
我的野心太大,听起来宛如笑话。
在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说未来,在郑潜的心中我何尝不是个笑话。
一烟过后。
郑潜又把裤子脱了。
他说:“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