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掉在地上水到处撒的喷头,扩了一下他的后xue,不顾他的意思又插了进去,郑潜沉默接受这场由我主导的性爱。
他克制的呻yin就在我耳边,我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猛地插入缓慢推退出,每一次都想要和他融为一体。
我叫郑潜主人,叫了一遍又一遍。
郑潜说:“别他妈乱叫。”
我笑了笑,在他肩上蹭了蹭,倾侧着头含住他的凸起的喉结,含糊着说:没有。”
没有乱叫,他是我的主人,一辈子的主人。
郑潜的手指紧掐着我的皮肤,不是很疼,只是碰到水隐隐作疼,像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一直存在我心里不被发现也没什么,但只要有人提到,莫名其妙就能感觉到一种无法忍受的疼痛。
不能说痛彻心扉,那太矫情了,郑潜一定不喜欢。
是那种,他要抽上一根又一根烟,沉默着一声不坑地疼。
疼是一个动词,因为他。
我眨巴两下眼角,流下了眼泪,shi热的ye体留在他的肩上,不是爽,是很难描绘的情绪。
郑潜顿了顿,说:“你要是娘了吧唧的……就换我来。”
我吸了吸鼻子,说:“我没有娘了吧唧,主人,我不过是流了两滴眼泪,这您都不许啊?”
说完我捏着他软下的ru头,轻轻揉搓着,手掌在郑潜的身上肆意乱动,下面有规律插动,郑潜不说了,于是我认真去感受他后xue的滋味,被他完全包裹着,与他水ru交融的滋味。
这是一场双方都沉默的性爱,我不断去找他的敏感点,开发他身体的独特之处,可我真正能做的,也不过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矜持喘息中,胡乱去插。
我插到一个陌生的位置,感觉到的身体一下变得僵硬,我含着他的耳肩,用舌头舔了一下又一下,想,原来是这里啊。我不断去顶弄他那儿,刺得郑潜一阵一阵。
“草……别、别顶那。”郑潜声音突然变得很无力,带着哭腔说,“牧边山、你他妈……他妈是,疯了吗?”
我狠狠喘了几下,勾起嘴角笑道:“我可是个处男啊主人。”
被Jingye沾shi的gui头并不敏感,反而有些迟钝,根本不受我控制,它和我脑子所想的完全不一样,是个特殊的、我完全控制不住的存在,xue道在开垦一段时间后变得shi滑,Yinjing在里面学会的只有乱撞。
如郑潜所说,我是个处男。
所以处男怎么样都不为过吧?
郑潜闷哼一声,忍不住骂道:“滚。”
我舔舐着他那被我糟蹋得布满红色春景的皮肤,在已有的红色吻痕上吸吮着,心里想,才不要。
但我突然从他后面抽出,不怀好意地笑道:“主人说什么?”
郑潜头靠着墙,shi漉漉的眼睛看着我,一下少了冷漠也没了威严,陷入情欲的人似乎从来都没那东西,冷漠也会染上红,威严在一声声愉悦的呻yin中早已消失不见。
他抿了抿嘴,身体开始乱动,我撑在他的两边,不许他走。
郑潜又恼火地瞥了我一眼,说:“插进来。”
我说好,听他的话插了进去。
这一次我没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去惹他生气,全心全意照顾他。
郑潜在我脆弱的脖子处狠狠咬下一口,疼倒是真的疼,我反倒是笑了笑,抵了抵,说:“别只咬脖子,这儿也行。”
“呵,”郑潜气笑了,“不会说话,就闭嘴。”
我很奇怪,我虽然年近三十,喜欢的人却是头一遭,而喜欢这么久也是第一次,我没学会恋爱,也没学过如何去上床。但上床好像男人天生就会,根本不需要人去教,恋爱不是,所以我像个小学生,做些稀奇古怪惹他生气的事,引他注意。
又怕他生气。
我毕竟不是小孩子,没有不知者无畏的Jing神,能口是心非说不在乎没关系。
我吻着郑潜的唇想,没关系,我只是在试探。
试探他的底线在哪,试探他能不能爱我。
不管能不能,他都必须爱我。
我终于把郑潜插射了,用实际行动证明我虽然是个处,但被破处后也有着潜力。
郑潜用后面达到前面的高chao,身体痉挛,眼神无神,靠着冰冷的瓷砖,重重喘息。我看着他的模样也达到了高chao,又一身不吭地射到里面,他被滚烫的Jingye激得一抖。
“主人,”我舔舔嘴角,哑着嗓子说,“要不,我们再洗一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