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总是在说永远,比起我的避而不答,郑潜才是真正的什么都不承诺,就算他承诺了那些话,第二天能甩脸否认。
他害怕留下承诺,其实我也不一定要他的答案,我试试罢了。
郑潜说做完后再说,我说好。
他手中拿着鞭子却伺机不动,看着我在自慰,眼中没有欲,没有愤怒,很平静,像个局外人在看着他面前裸体。
不是在欣赏,权当看了一出戏。
手中的编绳围了一圈又一圈,慢条斯理整理好它们位置,郑潜问:“M,你对我何必这么执着。”
我说:“习惯了。”
我撸着自己的Yinjing,身体像条光滑的蛇想要靠近能支撑之物,我想压在他身上,做不好的事。我靠着郑潜的腿,摩擦他裤子的布料,粗糙的快感不如他事郑潜这一事实认知,突然郑潜的脚碰到Yinjing。
我抬头看着他,发现他并非无意举动,脑子一蒙,呆呆地任他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皮紧贴着rou,脚背都能看到凸起的青筋,每一根青筋的走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我想轻轻抚摸他的脚,只见郑潜用脚底碾着,触感一下变得冰凉。
郑潜并没有太认真,他像是玩一样在用脚趾摩挲,玩玩软软的睾丸,大脚趾像手在囊球不断拨弄,他踢掉我的手,我喘着粗气盯着他的脚,无法忍耐靠近他的决定,我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膝盖再向上舔他大腿。
他突然在我的背上甩了一鞭子,很疼,疼得我一颤。
郑潜在我上方,声音沙哑道:“忍不住就叫停。”
但我吃着我的食物,不愿去回答。
第二下,他更用力。
每打一下身体都会一颤,总觉得后背红色的鞭痕交错,没有出现只是蹭到皮。我咬上他大腿上的rou,含在嘴里,似乎弄出一个轻微的牙印,在他的身体留下我的痕迹,是那种永远都不会消失的痕迹,
他沉默地甩上一鞭又一鞭,不忘玩弄我的Yinjing,我的手扶着他的大腿,头埋在两腿之间大喘气。
又疼又爽。
可疼还是大于爽。
“你知道这叫什么?”郑潜的声音似乎从很远处传来,声音格外小,“你说,要是别人给你疼你都能勃起是不是很难堪?牧边山,别成为我的狗了,过你自己的生活去,你要记得你是个警察。”
他在说巴普洛夫的狗,说我会像他的狗一样,因身体外界的刺激而觉得爽。
我本来没有形成这样的反射条件,是因为他,都是他一步步调教出来,若真的成为他的M,我的一切都毁了。
郑潜是这样说的。
我的眼眶一下shi润,舔舔了后槽牙,咧嘴邪邪一笑说:“我不。”
成为警察是因为他,因为他而毁了也无所谓。
就算郑潜是从自己角度说的一段话,主人公也是我。
“主人,”我叫道,“别废话了,你会对其他的M说这些?”
郑潜说:“其他的M可没你这么难缠。”
我说:“那代表他们还不够钟情。”
郑潜从侧面又甩了一鞭,身体被快速旋转的鞭子一打,我下意识往旁边开躲。郑潜却从上方扯着我的头发,使得我不得不抬头睁开眼看向他。
他面无表情,我扯出一个笑叫我的主。
他的眼中好像透着深深的无奈,我怕我自己是我自作多情,不敢说真的。郑潜把鞭子甩到一边,抚摸着我的脸,力气很多,完全实在揉搓,接着他又从面前的桌子下拿出一根东西,是一个球围着圈。他温柔地给我戴上,我沉迷于他短暂给予的短暂迷情,他往我口中推,我就屁颠屁颠地含着那颗球,发现发不出声音,也舔不了他的ru头,似乎进去了圈套,有些暴躁。
接着他又给我戴上眼罩、在脖子上戴上项圈连绑住身后的手。
“闭上你的嘴,”郑潜高傲地说,“我给过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