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不自禁吻住了郑潜,他回应了我的吻,后面的一切似乎开始变得顺理成章。
我微微喘息,伸手扶住他的后颈,问他可以吗。郑潜笑了笑说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好像在极度的悲伤中,只有性爱能缓解那些绝望,可绝望并没有缓解,痛苦依旧存在,只是暂时被遗忘。
郑潜的吻是苦的,好像是苦的,还有一股烟味。手从衣角向上探入,摸着羸弱的身体,微微突出的骨头格外刺手,白皙的身体即使不看也能摸到很多疤,是一道道结成血痂后的疤,印在他的身体。
说了也狼狈,我舔着郑潜的脸,很咸,泪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泪痕,我顺着那道泪痕一点点舔过,嘴唇摩挲他努力伸长的脖子,温柔地咬着他白皙肌肤上的rou,血管就在不远处,里面在流动血ye,似乎我轻轻一咬,就能击破伪装,我听到急促叹息声,郑潜扶着我的头,催促我快一点。
我咬咬牙,把郑潜推倒在沙发,捋起衣服推到脖子,郑潜扯着趴在沙发上,急急忙忙解开裤腰带,我俯下身啃咬着他的背,帮着他解开纽扣,手指总是无意识交叉、触碰,又飞快分离,都不需要我做扩展,郑潜把手指插入到后xue,另一只手弯曲着撑在沙发上,他似乎对扩展这种事游刃有余,在插进第一根手指又接着插入了食指,现在他把shi漉漉的手指抽出,低低地喘着,声音沙哑喊我进来,我早就硬了,一只腿半跪在沙发上,扶着丰润雪白的tun,再扶起Yinjing,缓缓插进去。
整个插入的过程郑潜都没有叫停,他发出克制不住的闷哼,像是哭着说不,我停了停,问:“停吗主人?”
郑潜把头转过来,眼睛红得挂泪,吸了吸鼻子,故作凶狠地说:“停你妈的,快插进来。”
“好。”我说。
shi粘的xue口早就习惯Yinjing的抚慰,它们迫不及待地吃着Yinjing,一点一点吞了进去,我感受到凹凸不平的rou棒被温热的xue口全然包围,包裹住每一个凹凸的柱身,而我彻底无法控制自己,失去理智地开始疯狂撞击,郑潜被我撞得一抖一抖,粘ye从他后面挤出,滴在沙发、和膝盖上,ru白色的ye体慢慢向下流动停留在膝盖,于是我抬起了他的腿试图吃过那残留的Jingye。
郑潜失去支撑,大骂:“草……M,谁叫你、啊。”
我舔着痕迹,含糊道:“主人,我叫牧边山。”
“牧边山,”郑潜叫着我的名字,低低笑了,“学狗叫几声。”
其实郑潜的姿势像狗,狗爬式,我当然不会提醒他,这样全然的掌控欲才是我想要的,我无所谓地学道“汪、汪。”
郑潜暗哑:“不……哈,他妈的、不像,重、草,重来。”
我怀疑郑潜已经陷入了一种我所不知的情欲中,但无所谓,我期待他陷入我给我的情爱中,渴望郑潜的完全沉迷。
这次我认真地学了几声,还不忘去顶弄他的xue口,抚摸ru头,指腹刻意捏着红肿ru尖轻轻磨了磨有用指甲去刮,脆弱和坚硬的触碰最容易产生快感,郑潜大叫一声,无法克制嘴唇的闭合,口水顺着缝隙留在沙发上。
郑潜终于满意了,他往后摸了摸,我把我的手递上去交合。
“牧边山,你……你、呜,你要记得,你是我的……我的狗。”
他用着破碎的语调说。
我虔诚地在他脚踝留下一个shi粘的吻,说:“我只会成为您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