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边山舔了舔嘴唇,说:“我想上你。” 他的眼中带着欲望和不满,我感觉到后面有东西翘了起来,开始想他到底是不是个M,难道是我真的看走眼了? 不觉得疼还想上我? 我说:“滚。” 牧边山低低笑了起来,一把拉住我的手,我不得以倒在他的身上胡乱找支撑点。 打了他一场,我和牧边山的恩怨彻底一笔勾销。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是对他说,也是对我说的。我不想听牧边山那些狗屁解释的话,有些事情是你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错过是错过、后悔是后悔、事实是事实。 都改变不了。 牧边山手抓上我的屁股,色情地捏了一把,在我耳边小声说:“主人,做爱吗。” 我冷笑一声:“就你?还能射出来?” 牧边山毫不在意挑衅,笑了出来,说:“试试。”
我又说:“滚。”
牧边山缠着我不放,一直都不愿意走,越发不规矩。我前面说了年过二十七做爱也得节制点,牧边山活像是处男开苞,他之前的确是处男,尘封二十七年终于有了能作用,我当然理解他的冲动,也明白他对做爱的渴望。
但关我什么事?
想找人去找别人。
牧边山闭上眼,大口吸着身上的气息,像一只狗在嗅着我的脖子。
我顿了顿,说:“你有病?”
“没有主人,”他声音闷闷,紧紧抱住我的腰,“我想要做。”
紧贴的下身已经感到他勃起的Yinjing,牧边山下身蹭着跨,越蹭越火,不仅把他蹭得越硬,还把我蹭得起了欲望。
“主人。”
他在叫我。
“主人。”
他还在叫我,在撒娇。
“主人,你硬了。”
“……”
我刷一下忍无可忍,脸通红,抓住他的肩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牧边山不生气,弯了弯眼,似乎很开心,手掌滑滑的,我一蒙,意识到是牧边山的舌头。我再一看他,牧边山越笑越开心,根本不克制。他的手指抓按我的屁股,透过裤缝不客气伸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Jing准堵住屁眼。
“……”
退路全部消失,我忍了又忍,忍不住说:“做!”
牧边山这畜生就等着我这句话,他生怕我下一秒返回赶紧把手指插了进去,他的扩展做得快又急,随便捅了两下又插了一根手指。他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手心,shi润在封闭的空气中结成水雾,随后又变得冰冷。
我终于挪开了手,安静地躺在他身上,感受到异物一点点进入我的身体。空间陷入静默只有彼此的呼吸,我压在他身上认识到他身体呼吸的频率,不知不觉,似乎已经和他同步,再也不分彼此。
牧边山插入得很温柔,比起昨天或者更早之前还要温柔。
他在我的耳边叫我主人,一遍遍重复他爱我。
他说对不起。
说着说着好像哭了。我受不了人这么矫情,做就做搞得这么悲壮是干嘛,难道是我后面太紧压着他疼?
“你他妈都要给老子哭萎了。”
他噗嗤地笑道:“那不行,这么早就萎了得去看病。”
“没关系。”我说。
牧边山所有动作顿时停止,为了我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倒是把我弄得不自在,被Yinjing塞满的后xue等到对方不再活塞运动有点欲求不满,痒痒的不满足,大概是很多的蚂蚁在身上咬。
他问:“什么。”
我说:“没关系。”
他问:“什么没关系。”
我说:“听不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