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得了他的允准周彦学也不敢胡乱尝试,毕竟自己也没真用过,怕没轻重伤了他。从匣子翻了翻,捡出个不起眼的羊眼圈来拿清水洗净泡软。蔺昂其实心里也有点忐忑,见这东西柔软,不似那些硬邦邦的器具,也放下心来,扫了两眼册子上的说明,主动套在他涨挺的茎头,浸过水的羊眼圈有些弹性,牢牢卡在冠沟。
周彦学被紧得爽麻,倒吸着气压住一下子捅到底的冲动,用嘴唇和手掌抚慰他:“能禁得住么?”
“唔——”
周彦学听了像是吃了一惊,退开一寸距离歪头仔细看他:“你——喜欢哪个?”
周彦学将那个攥皱了的册子递到他手里,眼神中意味难尽:“我都背熟了。”
周彦学听话地一入到底,毛刺一路刷过。蔺昂坐在靠墙的条桌上,浑身只挂了半幅里衣,双腿被分开托着往里顶,不一会儿肉穴便被那毛刺搔得不停泌水,浑身软得揽不住他脖颈,只能后仰靠在墙上,任由周彦学进出。里面那股痒像是顺着穴道往心里钻,越肏越觉得渴,于是吞得越深吮得越紧。
“……要,嗯!”
“鸣野!”
“那,你愿意跟我……弄这些?不觉得我过分?”
“……”
”
“我永远都不会厌烦你,彦学,”蔺昂看着他认真说道,“况且我本就离不开你。”
未说出口的字句全被周彦学吞掉了,化成一声叹息。周彦学双臂揽着他抵在衣柜上,把脸埋在蔺昂肩头瓮声道:“我怕你以为我是作践你,怕你同我待久了会厌烦,怕你生气,我想让你舒服,又想跟你做些新鲜的,让你离不了我。”说着他搂得越来越紧,“你别总这样纵着我,我会得寸进尺的。”
“除了你,我还能跟谁啊,”蔺昂捏了捏他下巴笑道,“只是,还请周郎君多疼疼我。”
“那还要么?”
他随便指了几样,周彦学竟都能一一说明,蔺昂狐疑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没用过么?”
周彦学听了被激得眼都红了,直起身握着膝窝将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再无顾忌地大开大合,将穴道熟悉的敏感处顶弄了个遍,垂眸看着蔺昂时透出一股隐在雅正皮下的凶狠。桌子不断撞击着墙壁发出噪人的响动,蔺昂还在胡想:幸亏之前让孙老从厢房搬出去了。
二人敦伦日久,周彦学自然知道往哪儿深浅轻重能让蔺昂得趣,眼下见他耐不住的样子却根本不敢放开来,努力扼着冲动维持着这么不疾不徐的速度。可怀里人这浸了淫性的样子实在让他心痒非常,他倾身贴近他温暖的胸膛,凑上前密密亲吻着他嘴唇。蔺昂渐渐习惯这样的节奏,在逼仄的快感中透过一口气,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隐忍模样只道是他委屈自己,狠了心双腿夹上他的腰用力一收。
他想像之前那样先小幅进出让他适应,可是看似柔软的毛刺沾了水液变得又韧又硬,往常轻柔缓慢的抽插此时反倒像折磨,随着蔺昂下意识的收紧,那种被刷过的感觉更是成倍放大,陌生又尖锐的快感轻易驯服柔软的肉穴,他哆嗦着环着周彦学的脖子哼喘。
“那这个呢?”
周彦学仿佛得了命令一样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他粗喘着看向蔺昂酡红迷离的一张脸和被情欲熏蒸的身子,仿佛看着一件只为自己绽放光彩的珍宝,轻抚着他的下唇痴道:“真好看。”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双臂施力托着他臀腿将他抱起来
“好、好酸。”
肉穴被挞伐到软胀,前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泄了阳精,在毛发上腻了一片。蔺昂抖着一连吹了几股春液,仰脸喃喃唤着他的名字:“彦学……”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人都像过了电一样,周彦学不防他如此,整个人压了下去,粗实的凶器猛然夯到最深,带着柔韧的毛刺顶在隐秘的腔口上。蔺昂被一下子撞到敏感至极的地方,手下失了控制用力掐住周彦学的小臂,缓了片刻松开手。周彦学体质使然,这么一会儿已经起了红印,蔺昂拿拇指替他轻轻揉着,贴着他嘴唇细喘道:“你不用太顾忌,重一点,我会更舒服。”
蔺昂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周彦学翻开册子第一页,上面图文并茂地列举着方才那勉子铃的用法,除了物件图,还贴心地配了半幅惟妙惟肖的春宫。周彦学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像是证明一般,一字不差地将那一页都背给他听,背完后手掌隔着薄薄的册子覆住蔺昂的手,顺势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每一页我都想着你背的。”
耳廓被他的气息烘得通红,蔺昂侧脸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直面那里面灼人又深沉的火。两人离得近到呼吸交错,蔺昂隔着纸张捏住他的手指,鼻尖往前顶了顶含笑问他:“那,哪一页想得最厉害?”
二人不通此道,这小物看着不起眼,实实是淫极。周彦学照常在湿润穴口顶弄片刻便一口气喂了大半,谁料肉壁骤然紧箍,怀里蔺昂失声长吟,难以自抑地用力颤抖了一下,差点从桌子上滑下来。
“我又不懂这些,你刚把册子抢走了,我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