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蒂蕊被重重一吸,浑身都软了。柔韧的舌尖顶着那点肉芽肆意挑弄,刚落下去的火又被挑旺了,内里自发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一层层泌着水,却因为迟迟得不到而显得愈发空虚。
蔺昂眯着眼享受他给予的快乐,头脑一片发热,那只想推开的手不知不觉变成了按在他头顶,口中一边细喘着,一边诚实地喃喃催促:“伸进来,舔舔……”
下一刻舌尖便听话地分开花唇,破进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孔洞,吮尝着腥甜的汁水。今日这口穴眼虽然一直湿着,却始终没被射进来过,空空地只有透明汁液兀自在流。蔺昂听着他故意舔弄的声响,说不出的心痒,肉壁夹着到了个小高潮,小声要道:“彦学、彦学……插进来吧,好馋。”
周彦学立马直起身插了进去,看着蔺昂朝自己伸手,心有灵犀地俯身深吻他。蔺昂被自己淫液的味道灌了满口,含着他舌头发了不着边际的淫邪想法:自己上下两张嘴都被这舌头尝了遍,也不知哪边滋味更好。
“还想要什么,跟我说,我都会满足你。”周彦学看着他眼睛郑重道。受他方才拓印的情景刺激,此刻不论他要求什么,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也会给。
蔺昂迷蒙地看着他,伸出双臂紧紧搂抱着他,心满意足地回道:“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想要你,要你射到最里面。”
又是一年中秋,今秋余热足,圣上索性将中秋宴席定在了避暑行宫。蔺昂领了伴驾卫戍的令,因为是节庆礼仪场所,依制着了全甲。礼前皇后见了他便笑着跟陛下说:“妾常听戏文里说什么锦绣将军所向披靡,心中总是不信,今见小蔺将军,倒觉得戏文也不假。”
圣上素来爱重他,也点点头。时辰一到,礼宾尽出,又是一派君臣和睦的祥瑞之象。散席后蔺昂职责交接完毕已将近三更,刚出宫门便看到角墙下似曾相识的场景。
“永王殿下,别来无恙。”
“彦学,你……还好么?”
“多谢殿下关心,在下一切顺心。”
“哦,那就好,那就好。”永王看着他礼仪周全,端方秀雅的模样,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心痒。
“先前我为你寻的那方新砚,你可还喜欢?”
不知道周彦学想到什么,突然淡淡一笑,几如月华一般。永王时隔多年又见到他冲自己笑,直接看愣了。
“多谢相赠,日后还请殿下不要再破费了,内人不太喜欢我受礼。”
永王恍了恍神才清醒过来:“内人?谁?”
周彦学抬眼,正看到不远处蔺昂立马等候,立刻向永王告辞,满面春风地快步向那个人走去。
永王看着他被托上马,二人共骑驰出宫道,在没入黑暗前甚至看到他侧头主动亲吻那个人,喃喃道:“你,真的就喜欢这么个武夫?”
“不是说夜里凉,不用等我?”与宴官员的下榻之处分散在行宫周边十里内,并不远。
“我不冷,左右无事,想跟你一起赏月。”
“他又跟你说什么了?”蔺昂语气平淡如常,眉头都没皱一下,可周彦学就是能听出他话里的不高兴。
“无他,只是问我砚台收到没。”
“哦。”蔺昂不说话了。
那天做下那样臊人的事,看到那方砚就想起自己跟他在书房这样的严肃之所颠鸾倒凤,第二天便背着周彦学把那砚台沉了南湖,图个眼不见心不烦。事后他也没跟周彦学说,偶尔周彦学提起他便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周彦学看着他蒙混过关暗暗发笑,权当自己不知道是他扔的,转言道:“少见你穿全甲戎装,好看得紧,像个战神一样。”
“你若喜欢,我得空穿给你看就是。”
“还是算了,”周彦学回头扣住他下巴含住下唇,调笑道,“远观虽好,但在下更喜欢近处亵玩。”
蔺昂笑了笑,把人向后一揽,梅香入怀,下巴卡在他肩上将缰绳收紧。黑马银鞍,流星飒沓,身后月光映照铠甲,反射出的柔光如同披风。飞马在牧野疾驰而过,带起的风里掺杂着他淡淡的应承之语,一如既往。
“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