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梁启弘饶有兴趣”青龙帮几天前才沸沸扬扬的绑了人来请罪,现在就要把人讨回去?“
“我来要人,与青龙帮无关。”袁容面色平静,与上座的人对视,完全忽略身边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众人,仿佛全是无关紧要。
“这不合规距。“
“无妨。”
一拳挥倒挡在身前的打手,袁容速度快的惊人。
独身闯明焰堂,他本就在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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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学窝在车里,三伏天密闭的车厢像个蒸笼,空调出风口吃力往外吐冷风,他抖抖贴身的衣衫,心里正盘算着什么时候向局里申请把出勤车升级下,就看袁容走了出来。
与进去的时候不同,他手里抱着个人,脸上少见地挂着焦急,郑学略微诧异,借着街灯隐约能看出怀里人的样貌,正是那天来局里的王晟言。
不多会一辆车开过来,袁容小心将人放进去,目送车开远,踏上摩托朝一直尾随自己的车辆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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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胎与地面强烈摩擦,穿梭在公路上的黑色机车像一支破风而出的利箭,伴着刺耳的刹车声,盯着强势横在车前的袁容,郑学目露挑衅,没有丝毫停留地猛打方向盘,调头转向后方弯道。
后视镜里的人穷追不舍,郑学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放低车速,恶意将身后的摩托逼进窄道。
袁容的车几乎倾斜,但仍加大马力从侧面跻身进入。
这家伙,不要命了。
郑学紧急踩下刹车,摩托车擦着车身越到车前。
两车相隔数米,车灯直射到对方脸上,无声对峙着。
郑学警告地按了两声喇叭,对方纹丝不动。他无奈走下来,脸上挂笑:“看来你们也不是没优点,至少车技不错。”
“是你派人查我。”
郑学耸了下肩算默认,阔步上前:“又见面了。”礼貌伸出手,对方却并不搭理,他讪讪收回。
“袁容,27岁,青龙帮三级成员。从孤儿院起跟随王晟言,十四岁进青龙帮。”郑学打量着面色Yin郁的男人,“放松点,你刚刚抱人的时候,表情可比现在生动多了。”
“离他远点。”
“怎么——?”
“想查什么,冲我来。”袁容不客气打断,语气平静却不容拒绝。
郑学看着男人防卫的眼神,意味不明笑了下:“我没恶意,今晚只是执行公务碰上而已。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不用。”
“再会。”无视袁容眼里的狠色,郑学抛了支烟坐回车里,“我请,来日方长。”
望着消失在夜色里的车,袁容将烟握断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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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昨晚做贼去了?”
张元刚从外面执勤回来,摘下警帽拿在手上扇风,细密的汗珠附在额上亮晶晶的。
郑学眼睛懒懒掀起条缝看他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张元乐了,一屁股坐桌上,凑近人来来回回打量,“还是...为社会主义献身去了?”
本来坐在椅子上的人,猛睁开眼,一脚蹬下桌上摇头晃脑的家伙,反扭住肩膀,把人压得不能动弹。
张元半边脸贴着桌面嘴里痛呼,眼神向一干同事求助,大家都默契地装忙。
郑学加大手上的力道,“你小子皮痒?”
“调剂。嘶....疼疼疼....”
郑学松手坐回去,斜眼看张元嗷嗷直叫,一下没了脾气:“差不多得了。”
张元道,“头儿,你可真没情趣,怪不得还单身。”
“要你瞎Cao心。”郑学站起身又想踹一脚,张元敏捷躲开了。
昨天出勤到后半夜,直接调头回局里查了一宿资料,这会补个觉也给搅合了。
说话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带进一阵热气,邵天柏穿着一身警服走进来,就着桌上的水一口气灌完,才长舒着气坐下:“真热。”
郑学饶有兴趣盯着邵天柏道:“有情况吗?看你天天脚都不往局里踏了。”
邵天柏摇头:“陈天佑那孙子,比猴还Jing,每天十二个小时盯梢,追了三天,除了把全城交通巩固一遍,别的全白搭。”
张元用嘴撇了撇,“邵队,这么拼命干嘛?不是又要抢年底先进的名额吧?”
“这小子挺嚣张啊,”邵天柏偏头朝郑学道:“你也不管管。”
窗外蝉鸣鼓噪,阳光透过云层直射到地面,金色的光线落在警局大楼上,将室内照得透亮。
郑学起身:“我发现一个新地方,下班一起去喝一杯。”
有人从文件堆里抬头回应:“要我说郑队,你早该请客了,陆启胜那案子怎么说交警队也是卖了我的面子,大半夜去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