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算告一段落,这一切在公主莺的眼里进展得十分的不错,虽然磕磕绊绊的总算如愿以偿,眸中难以掩饰的得意,却也极尽的去掩饰。与神殿拜礼后,慕容白化萧而起,面前的白玉琴竟然与之琴箫和鸣,白瓷净瓶发威,布满整个雪域将妖血拔出尽数收回,加持了封印。
事情总算归于平静,雪域的子民一个个的清醒后陆陆续续的回到了王城回到了原本自己的家回到了自己的亲朋身边,喜极而泣。虽说被妖血侵蚀了日子里大多都不太有记忆,可浑噩之下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印象,有人喜极而泣便有人嚎啕而哭,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完完全全的平安归来了。
待助大家都安顿好之后,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慕容白始终忧心沉沉,他的姐姐慕容萝至今是生是死都未可知。
在大家的拥戴下,郑烯择出吉日送慕容白凳位继任雪皇,慕容白没有推脱,也不知如何推脱,他身边的妻子很渴望成为雪皇。
雪皇凳位那日,便是迎娶雪皇之日,也是慕容白给公主莺名分的时候;然雪域的人都想起了黄莺的身份,就算私下议论纷纷也不敢搬上台面。得知公主为了雪域的子民毅然决然心甘情愿的成为白瓷净瓶的最后封印枷锁,所有人无不奉上了自己的心意,为之在暗地里建立丰碑祭奠,香火可谓鼎盛。
他们是如何得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为了不让雪域的公主白死,总有人想要打抱不平,在暗中做着细微的事情。眼见着大婚的日子临近,慕容白竟然坐立难安,紧张万分。手底下已经如火如荼的准备上,王宫不消几日便已经热闹非凡,喜庆非常。
王储殿下您还好吧?您的样子很像便秘了。
郑烯问候道。
没……事……。
多谢王储殿下没有追究我堂兄的罪责。
郑烯陪我出去走走吧。
遵命,不过出门后不会添堵吗?既然要忍就忍到最后吧,免得后悔。
郑烯的话直戳慕容白的咽喉,让他连出门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喜服给方妙人捧着送了上来,大红色,描龙针绣,制作Jing良;看着这Jing致的喜服总让人提不起兴致,勉强的挤兑出了笑颜,比哭还要难看。
王储殿下您请试一下吧,若不合适妙人立即修改。
不,不用了。
王储殿下要先继位再迎娶王后,何必将两件事赶在同一日进行呢?
吉日终究来临,次日的天气状况非常的好,阳光和煦温和,风淡淡而不烈人,雪域的人纷纷嚷嚷的一拥而入进了王储。
王储殿下身着素衣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了万级阶梯,单膝而跪从郑烯的手中接过了雪皇的掌权法杖以及权印,披上了雪皇的黄袍,所有的人为之行跪拜叩首,承认这位新晋的雪皇。
司仪喊道:迎雪后!
司仪喊出声,嚎叫吹响,鼓乐喧天,一阵后,所有人都瞩目下人未有出现。
什么情况?
方妙人急切的跑了上前,说王储妃失踪了。话出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虽雪皇内里送了一口气,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失踪了这可是大事,带着人火速的赶往了她所住的寝殿。寝殿里没什么狼藉的变化,除了萧默寒受了伤其他人都只是被点昏。萧默寒掩着后肩,脖颈一个劲儿叫疼。
默寒没事吧?
我没能保护好公主,那人身法太快,我就被打晕了。
没受重伤就好。
是谁带走了黄莺如今没有了一点线索,不一会儿暝音手底下人来报,天牢里的孟轲不见了。
以孟轲的身法做得到!
都只是猜测,你们有什么凭证吗?
来回徘徊的慕容白脑核突然闪过一道光,他既然已经继任,那么雪域的任何地方他都可以涉足。慕容白一出门便消失了身影,不消一日他便现身在了断魂林。刚踏足就惊动了断魂林的王,慕容白此次没有后退半步,王见到他都要退避让路。
慕容白径直的踏入了泽海,却找不到前往魂泉的路。魂泉仙子感知有贵客驾临,竟然亲自现身迎接。
参见雪皇陛下。
你就是魂泉的仙子?
是,小女子便是镇守在魂泉之人,雪皇大驾光临请问何事?寻人,问世,寻前因问后果,小女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魂泉自有魂泉的规矩,一生只能询问一个问题。雪皇陛下想问什么?
你知晓我要来?
知。魂泉流脉遍布雪域各个角落,那位的生命走到尽头便直接接回魂泉源头轮回再度。雪皇陛下这不是你想问的问题吧,请不要浪费机会;三思而行。
慕容白思虑三番,只能问一次,问什么呢?
我想知道我的妻子现在身在何处?
这事说简单也很简单说难也非常的难,黄莺姑娘身上有魂泉之能,只要随着这罗盘指引便能找到他的所在之处。
魂泉仙子奉上,便告退。慕容白纳闷,自己的妻子身上怎么会有魂泉能力?开启罗盘,上面指针摆动不停,一道光划出,指示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