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抬手一脚将其挡下,与之黑衣者过上招,哪料想黑衣人非一人,从四面八方的飞来,其中两人张开狼爪把着玉姑娘的肩膀。任飞回身一提,护得灵儿周全。可是双全难敌四手,最终败下阵。眼见那刀寒光影射,拂直而下,命堪虞。御灵儿张开眼,兰花一指撒过琴弦,闻嗡鸣之乐,几人纷纷被掀飞撞断门柱倒地。
灵儿缓缓起身,一跃而起,袖中飞出一只绫鞭,舞得虎虎生风,不出几招便叫几人制服。
好好问话。
灵儿回身与任飞说道,哪想这些竟一个个视死如归,咬破口中的藏毒一命呜矣。
玉姑娘好身手,倒是任飞眼拙从未看出姑娘竟是这般绝顶高手。
呵呵高手如何低手如何,亦逃不出情劫,难以自持;你要我看的我看见了。夏夜曾经对我的思之如狂,朝思暮想,这份情切我读到了。
姑娘可否原谅将军?将军迎娶黄莺实属无奈,他只是想还黄莺一份心意而已。
呵呵,任飞是你不懂,你未经历情爱之殇又怎么懂得其中的微妙。从他慢慢减少对白玉的雕琢就可以知晓黄莺已经占据了他的内心,变了就是变了,错过了就错过了,我们谁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他也不再是曾经的夏夜,他是将军。任飞我想你现在最应该弄清楚的是这些黑衣刺客,他们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是我,还是白玉,还是你亦或者是你家将军。白玉琴你带回去吧,毕竟琴箫和鸣才好听。
御灵儿说道便回了屋关上了门,任飞不甚明白其中的意思,总觉得她每句话都有所指似的;琴箫和鸣?她怎么会知道将军有萧?
任飞靠近白玉,发现他温和许多,力量柔中刚猛,将其包裹好便带走了。回到驿站,夏夜很是生气,最近总是能发现身边有所鬼祟的存在。
任飞你去哪里了?
将军,末将……!
我军中不安宁,驿站不安全,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你行事如此诡秘,去哪里了?
将军怀疑末将!
任飞将怀中所抱着之物,轻放在将军身边,退了一步,说道:末将只是为了此物奔波,请将军过目。
夏夜起绢布,看物吓了一跳;如今的白玉温润丝毫没有生疏之感。
你去见她了?
是!将军与玉姑娘的相思之情末将看在眼里,看得很是真切;可惜天意难违,我只想玉姑娘不要莫名的恨将军。
多事!
是,属下的确多事了;不过将军我们今日遇袭,不知他们是冲着什么来的。
遇袭?你在灵儿家遇袭?
是,是在玉姑娘家遇袭,好十几个黑衣人突然冲出来,他们的目的好像是冲着玉姑娘或者他手中的白玉去的。
灵儿和白玉!
夏夜心思沉了下来,怎么都想得不通透,所图为何呀?
夏府夫妻俩一夜愁得头发都白了许多,虽然自己儿子出息了,可他们也觉得面上无光,言而无信之人,更觉得对不住玉家灵儿姑娘,无颜去面对那些乡亲父老,索性大门关上闭门了好些日子。不出两日驿站的黄莺传来了喜讯,身怀有孕,夏夜高兴不已,眉开眼笑。可身为妻子的黄莺也看得出来自己丈夫的心思,于此次原本荣归故里却没想到竟大失言面,然有些话他也不敢与夏夜多说。
黄莺找到任飞,让他带着自己去找灵儿姑娘,自己要登门请罪;半途上便遇到了危险,一波黑衣人再度出手。任飞护着黄莺,且战且退,最终落入了陷阱,一罩天网落下将二人网了起来,无数把透着寒光的刀笔直的架在了他们的脖颈之间。
二人被活捉,带到了偏远的破屋之中五花大绑。其中一人踢门而入,一脚便听着门随着嘎吱声倒下。那人踏门前来,虽蒙着面纱却也掩饰不住自己的贵气,手执着一柄折扇与胸前左右的转动,好像很是潇洒不羁。见来人便递上一把紫檀木做成的椅子,翘着二郎腿,接过龙井茶小小的浅了一口。
来吧,咱们干正事。
来人者道明了来意,摆上了案卷要的就是他们画押。任飞细细的看了一遍,怒斥到无耻。跃然纸上的字句,每一条无中生有的罪状都是要了夏夜将军的性命。
那人道,江湖传言得白玉者得天下,当初夏夜就是凭着白玉魔琴的威力震慑,使得自己功力大增,如今白玉魔琴何处?
任飞听得怔住,这些人怎么道听途说,信以为真,不过白玉琴的确有奇特的力量。
任飞副将你去将白玉魔琴带来,我便保你家夫人不死,否则当年她男扮女装偷入军营便是死罪,即便她立下过赫赫战功,功过相抵也难逃罪责。
罩住了眼睛,带着任飞离开了地方,将他扔在了半途。任飞只好马不停蹄地的回到驿站,却得知夏府满门尽数都被下狱,将军正在衙门打点,询问情况。
原来当他带着黄莺前脚出门,后脚便有人直接冲进了夏府拿人,将军也第一时间得知消息便也充满的去了衙门。这是事先就为他布好局?任飞闯进了将军的房间,将白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