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像亵渎。更加难堪的是,由于过度意yIn我竟然产生了性兴奋。通俗来讲就是我硬了。
非常恶心,一时间我对自我的唾弃到达巅峰。
穆慎修是以兄长的身份在爱我,我却在这沉溺背德的快乐。无法抑制作呕的冲动,我冲到卫生间对着盥洗台干呕。
自然什么都没吐出来,除了唾ye从口中溢出。
怎么会有我这种人?
我惊恐地发现,我不单单是爱上穆慎修了。我已经成为了穆慎修的信徒,他是我的唯一信仰。
在我的印象里,蒋廖比穆君野靠谱多了。我支支吾吾地拜托蒋廖帮我找个靠谱的心理医生,并且千万不能告诉穆慎修。
蒋廖很是吃惊,但还是同意了。没过几天他发信息回来,说帮我约好了,在周日下午,他过来接我。
蒋廖见了我,眼睛都瞪大了。
他近视两百,且懒得戴眼镜,平时看人都有一种目空一切的茫然。
他说:“这才几周啊小朋友。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瘦得下巴都有了!”
“没胃口吃食堂的结果。”我这样答道,蒋廖仍然忧心忡忡。
心理医生是个年龄成迷的男人,从二十五到四十不等。这是家私人诊所,蒋廖等在外面。
心理医生问我有什么烦恼。口吻像极了午夜电台的谈心节目主持人。
我说我烦恼大着呢,但是和谁都不好说。
这位医生就说:“你随便讲。反正我也不认识你。再说我是个有职业Cao守的人,从不瞎说病人的小故事。”
我直言不讳道:“我喜欢我哥。”
医生淡定道:“亲哥表哥堂哥还是干哥哥?”
“堂哥。”
“哦?然后呢?”医生道,“进行到哪儿了?”
“能进行我还用得着上这来吗?”
“这可不一定。变心了被绿了,七年之痒了,可能性多着呢。”医生问,“小朋友,来点喝的不?”
“有什么?”
他打开小冰箱的柜门,说:“橙汁芬达雪碧可乐牛nai椰子汁。”
“芬达谢谢。”
聊了大约二十分钟后,医生道:“小朋友,你当真只有这个烦恼吗?我觉得你没那么简单。”
我反问:“‘喜欢我哥’这个问题能叫简单?”
“大多数人都会把这种情感当作亲情。但你由于某些原因将它发展成了爱情。”医生吸溜了一口椰子汁,道,“小朋友,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教你把你哥追到手呢,还是让自己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我想了一会儿,道:“不清楚。”
“那先告诉我你还有哪不高兴?”
“你猜。”
医生笑眯眯道:“那我就斗胆瞎猜了。”
“小朋友,你是不是感觉很孤独啊,难过到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也不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因为感觉是两个世界的人,而且也不屑于和他们玩。对他们谈论的话题完全提不起兴趣,他们太幼稚了。”
我耸了耸肩,道:“继续。”
“小朋友,你家里有几个人?”医生突然来了一句。
我表情空白了片刻,道:“我自己。”
“妈妈呢?”
“疗养院里。”
“你爸呢?”
“死了。”
医生挑眉,问:“真死了?”
“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和爸爸生活过吗?”
“没有。”
“一个人住了多久?”
“四年。”
“你哥哥和你住过吗?”
“偶尔会住。”
“一张床?”
“嗯。”
“你们有亲密举动吗?比如亲亲抱抱举高高?”
“没亲。”
“还有呢?”
“他比较喜欢摸我。类似于撸猫的那种。”
“喜欢他摸你吗?”
“喜欢。”
“你哥从小有这种癖好?”
“对。”
医生的椰子汁见了底,他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叠表给我,道:“小朋友,做个表吧。我到外面去,你做完出来找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