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铭忙完手头的工作来到楚寒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客厅一片凌乱,散落着一地的衣服,裤子。隐约能听见迷乱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走到主卧门口,房间的门大敞着,凌翘光裸着身体正骑在齐铠的身上不停扭动着,嘴里发出各种yIn荡的词汇,“嗯嗯…好大…好舒服…用力一点…”
齐皓站在他身后,猩红的性器在他的后xue里进进出出,tun部因为不停的拍打变得绯红。
楚寒和江昀站在他的两侧,凌翘的一手握着一根紫红色的Yinjing,卖力地套弄着。
卧室里的呻yin粗喘声此起彼伏,场面十分yIn靡。
几人看到了门口的盛承铭,呆愣片刻却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盛承铭眼底的怒意快要溢出来。
身体还没恢复好就这么糟蹋自己?这就是所谓的如他所愿?
他想上前去拉开他们,他想起凌翘突如其来的那句告白,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站在原地。
凌翘忽视那道灼热的目光,下身两个甬道已经被cao的发麻,疼痛混着快感将他整个人吞噬。
终于他在前后不停的攻势下,身体急剧地颤抖着攀上了巅峰。
身前的分身已经几乎射不出东西了,只有淡淡的Jing水流出,身下的两个小xue极速地收缩,夹的齐铠齐皓同时交待了出来。
身体被Jingye灌满,仿佛这样也能将心里的空缺填满。
江昀楚寒也被深陷高chao中的凌翘刺激到,握着他的手快速的撸动几下,也泄了出来。
空气中充斥着浓重腥膻的Jingye气味。这味道就像一把刀狠狠地刺着盛承铭的心。
盛承铭以为,他对他们五个人的感情,并没有什么不同。
订婚的事情,那只是一个巧合。因为一个合作案,他被拍到跟夏氏董事长及其独女夏轻幽共进晚餐,媒体大肆渲染了一番,说是二人好事将至,或在近期订婚。他那时刚刚查到凌翘在温哥华的消息,正想着用什么办法把人弄回来,无暇分身管那些媒体乱七八糟的报道。因此也就没有来得及澄清。
而且他也有点破罐子破摔想将计就计试探一下凌翘对他的在意程度。
但他并没有多少把握凌翘会因为这事回国。七年的时间或许已经淡去他们所有的曾经。而且当年凌翘义无反顾毫无留恋的离开,盛承铭以为在他心里,他和其他人一样,都是可有可无的。
可是,凌翘居然说他爱他…
为什么…
既然爱他,为什么要离开?
他的心一阵抽痛。
可是,他似乎把凌翘推的更远了。
凌翘浑身遍布着红痕,触目惊心。他趴在齐铠的身上轻喘着。
齐铠搂着他的腰,轻轻地揉捏。“宝贝累不累?”
凌翘无力地答道,“有点累,抱我去洗澡吧。”
凌翘自始至终没有把眼神放在盛承铭身上,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楚寒穿好衣服,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铭哥,咱们去客厅聊聊吧。”
“铭哥,之前说好你今天过来接他去你那,但是你也看到了,阿翘他现在肯定不愿意跟你走,要不,就让他住我这吧,反正离得也不远,你随时可以来看他。”
盛承铭声音掩饰不住地低落,“知道了。我会把他的行李送过来。”
盛承铭打算离开,楚寒拉住他,“太晚了别回去了,不是还有很多房间嘛。”
“我想一个人静静。”他走到门口,顿了顿,说,“记得帮他清理干净,药一天两次,记得给他擦,这几天你们别由着他胡来,有事给我打电话。”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虽然做好了清理,也上了药。但凌翘后半夜还是发烧了。
楚寒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怀里的人身上越来越烫,像是抱着一个火球一样。那热度把他给热醒了。
凌翘已经烧的神智不清了,出了一身汗。
他把睡在隔壁几间房的几人叫醒,又着急忙慌地叫来了家庭医生,测了体温,居然烧到了39度。两瓶水挂完,凌翘的体温都还没能退下去。
他们只能采取物理降温,不停地用shi毛巾给他擦身体。凌翘不停地呓语着什么,含含糊糊地听不清。
楚寒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柔声问他要什么。
他们终于听清了那几个字—他一遍一遍地在梦中喊着“铭哥哥”
齐皓自责地看着床上虚弱的身影,“要不,还是通知一下铭哥吧。”
凌翘昏睡了两夜一天才终于苏醒。一睁眼便看见床头坐着的盛承铭。
他仿佛憔悴了许多,身上是来不及换下的西装,领带已经歪了,平时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有些凌乱,眼下有青色的Yin影,下巴上都冒出了胡渣。
看见凌翘醒了,他立马站起身,“我去叫楚寒过来。”
凌翘应该不想见到他吧。
他刚转身,就听见凌翘虚弱的声音,“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