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翘的话,盛承铭有一瞬的呆滞。确实,他最近太忙,已经多少天没陪过他了?半个月有了吧…
他低声道,“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你以为,什么都是你以为,以为我不爱你,以为我抛下你,现在又以为我不想见你…对,当年离开是我没有勇气面对,但你让我怎么办?我那时整夜整夜失眠做噩梦,Jing神状态出了很大问题,没法去上学,没法见人,我妈给我找了个心理医生,医生建议我,远离给我带来伤害的地方和人会对我的恢复有好处。我们举家搬去国外,是为了给我治病!”
跟这酒吧的名字一样,那件事在他心里已经成为Shadow。
“我没有抛下你…从来都没有…小时候最喜欢你抱着我,最爱黏在你屁股后面,13岁第一次梦遗是因为不小心看到了你换衣服,晚上梦到了你的裸体。每次自慰都是想着你的脸,你的身体…”
凌翘像献祭一样把所有的心里话一股脑儿全说了,他看着盛承铭怔忡的表情,微微张口,“Cao我。”
盛承铭怎么可能拒绝这种要求!之前软掉的分身在听到那些赤裸的字眼时复又充血变得坚硬无比,他让凌翘跨坐在他腿上,双腿打开,这个姿势方便他更好的插入,但他反而不着急了。他用左手勾住凌翘的后脑勺,与他缠绵接吻,同时伸出右手反复拨弄着下面那张小嘴儿。原本干涩的甬道在他的挑逗下溢出黏腻的ye体,他就着ye体的润滑,往里探进了两根手指。
门虽然被锁着,但能听到外面嘈杂的音乐声,说话声和脚步声。凌翘在这种环境下,心里无比紧张,但身体却有些兴奋,很快便在两只的插弄中颤抖着攀上了巅峰。
盛承铭放开他的唇,压着声音在他耳畔说,“你都没射Jing,单靠手指插xue就能高chao了…”
凌翘被臊的满脸通红,“你还做不做,不做就回家!”
盛承铭低笑,“嗯…回家再做!”
这里不是个合适的地方,刚刚酒Jing上头没管那么多,但现在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他拿过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纸巾,小心翼翼地帮凌翘擦拭掉下身的黏ye,然后帮他穿好裤子。
“你看你,小脸儿都哭花了,我带你去洗手间洗把脸,然后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哪个家?”
“回我家,也是你以后的家。”
盛承铭喝了酒开不了车,他拉着凌翘从酒吧后门出去,拦住了一辆出租车。他忽略手机上的无数条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到五人群。
内容是— @齐皓 休个年假,盛世这段时间交给你打理。
@所有人 凌翘我带走几天。
包房里的四人: What the fuck?!
齐皓给他俩打电话,电话里只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
齐皓想了想最近手头上的几个案子,头疼欲裂,不由得骂了句淦!
盛承铭趁着凌翘洗澡的功夫,安排了一下未来几天的行程,等他从另一间浴室冲完澡出来时,就已经收到了秘书发来的酒店和航班信息。
盛承铭的睡衣裤太大了,穿在凌翘身上只能拖地走,而且裤腰根本挂不住,一直往下掉。他只得脱掉裤子,只穿一件上衣。好在上衣的衣摆足够长,刚好能遮住他的tun部。
他一出来就看到赤身裸体的盛承铭,他的身上没有擦干,水珠顺着紧实的胸膛滑落,沿着腹肌一路往下,落入丛林深处。
盛承铭的性器在未勃起时也形态可观,像一头蛰伏的猛兽,正在酝酿时机,伺机而动。
凌翘不由得看得痴了。这还是凌翘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正视他的裸体。以前虽然也看过,大多是无意间看到,根本不敢仔细看,就连那次做爱,盛承铭也是穿着衣服的,虽然后来好像一起洗了澡,但那会儿他已经迷糊了,完全不记得细节。
“傻站在那儿干嘛呢,过来。”盛承铭勾了勾手。
凌翘刚走到他身前就被他扯进怀里,霸道强势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了凌翘的鼻尖脸颊嘴唇上,复又叼着他的唇瓣啃舐舔吮。
凌翘轻喘着问他,“你是不是不会接吻啊,每次都像是要把我吃掉。”
“你说呢?三十三岁的处男,没接过吻,没上过床,初吻是你,初夜是你。”
凌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没骗你,那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盛承铭说话间,下身已经变得硬梆梆,抵在凌翘的小腹上,即使隔着睡衣,凌翘也仿佛被那灼热给烫到了。
睡衣下摆被撩起,盛承铭哑着声音对他说,“宝贝,咬着衣服。”
凌翘被他眼底的温柔折服,听话的咬住了睡衣的下摆。
因为没有换洗的内裤,所以衣服被掀起的那一刻,一具光溜溜的美好rou体就呈现在盛承铭的眼前。
“故意不穿内裤,是想勾引我吗?”
凌翘着急忙慌的辩解,“内裤洗了,没得换,你的裤子太大了,我穿着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