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点,以箬准时到了一家装饰奢华的咖啡厅。她穿着当季的香奈儿,手上挂着爱马仕的包,已然没有几个月前来到昂贵餐厅前心里揣着的不安与无助。
她站着门外,透过玻璃窗看进里边坐直着身体的女人,一眼就认出是沈玺的妻子。
也是,日日夜夜的在他们的结婚照前缠绵,她又怎会不认得。
只见她的姿态与坐姿无不带着独属于自己的高傲,但眼神却不在是照片中爽朗自信的样子,带着一丝迷茫。
以箬无奈的叹了叹气,自己的改变终究是建立在别的女人的痛苦之上。
‘叮铃’..打开门,风铃撞击的声音响起。
以箬缓缓的走到女人面前,轻柔礼貌的笑着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旁边的服务员立马把菜单拿到她的跟前,点了一杯咖啡后,以箬看着对面女人一改刚刚的迷茫,斗志昂然的看着她。
她也明白了沈玺妻子找她的缘由,一丝讽刺从眼眸划过,优雅带笑的开口道:
“不知道沈太太找我有什么事?”
她看着女人恬不知耻的笑着叫她沈太太,没忍住一巴掌打了过去。
以箬没想到墨茹会突然发飙,没提防就被一掌甩了过去,娇嫩的脸立马红肿了一片。周围起起伏伏的响起吸气声,咖啡厅里的空气变得凝滞。
以箬痛的红着眼,捂着脸嘲讽的问道:“沈太太约我出来,不会就是来赏我一巴掌的吧。”
“有何不可,你勾引我的丈夫,不该打吗?”
周围的人一听,立马鄙视的打量着以箬,看着着装清纯洋溢的姑娘,估计也就算了20来岁,而对面的夫人哪怕年轻也快近30了,立马就想到女孩怕不是男人养的二nai。
“沈太太,您在找我之前,跟您丈夫聊过了吗?还是对他避而不见?一个巴掌拍不响难道你没听说过吗?自己的丈夫不先处理,先来找我,也难怪你对你丈夫的事情一概不知。”
“你!。。”墨茹瞪着双眼,一手紧紧握着咖啡杯的把手试图让自己冷静。
“您如今冠上他的姓,我尊您一声沈太太是因为你现在还是他的妻子,可不是在跟你示弱。至于以后,谁才是沈太太还不好说。”
墨茹红了眼,她没有想到当天柔柔弱弱的女子可以如此犀利,她愤恨的道:“好呀,感情你那天的娇弱不过是装的,你怎么不给他瞧瞧你现在这张嘴脸,我看他还会跟你在一起吗。假的终究是假的!”
以箬眼神暗了下来,脸上却笑道:“那天不是装的娇弱,我只是刚被你丈夫cao的高chao,浑身没力,不然的话当天肯定和你好好打声招呼。”
语闭,只见对面的女人被激红了双眼,血丝充斥着白眼球,她拿起手上滚烫的咖啡往女人身上泼去。
以箬看到了,却没有躲开,她无异于女人之间武力或外力的竞争,所以哪怕背周围的人用怪异的眼神鄙视仰或是被女人甩掌泼水都无所谓,只有最后谁得到男人谁才是赢家。
她从来都只看结果。
至于现在受到的伤害,她也会从她的男人身上讨回来。
等咖啡泼到她的身上,以箬才淡定的站起身,笑着道:“这一周,男人先让给你了,之后我会跟你要回来的。”甩了甩手转身,缓缓优雅的走出了店里。
走出门外,以箬招呼了一辆的士,待坐上了车,才冷眼道:“去香山公寓。”这几天她也没闲着,暗地里跟陈秘书打听了沈玺的去向。
以箬来到公寓的大楼外边,被保卫拦在了门外,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蹲在路边,低头看着脚尖,被泼的咖啡淋满她的头发,脸颊还有衣衫。脸上也起了被烫伤后的红痕,配上做脸上的巴掌印好不狼狈。
一蹲就是3个小时,最后保卫不忍心的打电话给了沈玺,跟他说明了情况。
办公室里的沈玺听到后连忙起身,推开还在报告的陈秘书往门外走去。
“诶,诶,沈总,待会还有项目呢!”
一转眼,人就下了电梯。
陈秘书摇了摇头,起身打电话为沈玺善后。最近发生的事,他也略有耳闻,偷情偷到人家夫妻的家,还被女主人亲眼目睹也是没谁了,也不知道该心疼谁。
沈玺匆忙的开着车驶入公寓大楼,一抬眼就看到路旁狼狈地蹲着的女孩。沈玺赶紧停在了路边,走下车扶起女孩。
“怎么在这里。”沈玺看着低着头的以箬,她的头发和衣衫全是咖啡。
女孩依然低着头不语。
他皱了皱眉抬手抚上她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只见以箬红肿着眼眶,眼泪还不断的往下滑落,也不知哭了多久。而嘴边的脸颊也是肿了一片,从脸到脖子都泛着红痕,唯有嘴唇苍白异常。
沈玺心里揪心的难受,赶忙抱紧以箬,往车里走去。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还在颤抖着,沈玺心疼的道:“我们先上去,别怕,没事了。”
说吧,开车将汽车驶入公寓大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