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朵花,他要再狠狠蹂躏一遍。
江玉明嘴角带着邪气的笑,把唐子执的双腿分开到最大,rou棒磨着她的花核,故意的就是不进入。
他扶着rou棒用头部重重来回碾着,可怜的花核被蹂躏到红的像要滴出血。
周小洲看着床上得不到满足哼哼唧唧扭着身体,眼角含着泪望向自己的唐子执,他又气了,龇牙咧嘴的作势又要推人:“你到底做不做?!”
“要你管。”江玉明低身躲开,也趁势把rou棒塞了进去,今晚明明做过那么多次,shi软的花xue里却还是紧致柔软的像是要将他的rou棒绞死在里面。这个女人他是要定了。
他舒服的眯起眼眸动起来,低头张唇叼住那两团雪白上耸立的ru头。她的ru头也被几人又咬又吸的殷红,耸立在雪白上,如同失去花瓣保护的花蕊,在寒风中娇弱的颤栗着。
越是这样,江玉明就越是想要玩弄,他用牙齿咬着磨着,没有收敛力道,唐子执两条眉皱在一起,面色有些痛苦,却又因花xue里的快感而张着唇呻yin。
孙一念先发现了她的不对,想到江玉明平时爱玩的那些花样,冷声道:“江玉明你给我收敛点,敢用在她身上我就把你扔出去。”
周小洲也看到了唐子执的面色有些痛苦,在江玉明抬头时,注意到那两粒ru尖上渗出的血丝,他顿时心疼的咧嘴露出了虎牙:“你有病是不是!”
烦躁的瞥了一眼面前的周小洲,江玉明倒是识相的收起动作,不敢再做过分的,他明白要是再不听,他们真的会不让他碰身下的女人,那可不行。
但是单纯的做又不能让他满足......
江玉明把唐子执两条腿折到她的胸前交叉,花xue顿时收缩,将rou棒挤的一点也不能进去,他把她的腿松了松,rou棒全部没入,便再度按住她的双腿交叉。
花xue外的景象仿佛是一朵欲要绽放的花苞,被一根野蛮的东西强行开阔。花xue内则是敏感的蜜道让她以及他一起疯狂。
rou棒开始艰难的动起来,在人为的让它更为紧窄的情况下,想要非常顺畅的进出,显然是不可能,江玉明抽插了几下,便不管不顾的沉腰蛮横的冲撞。
唐子执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闭上眼承受着,药效没有那么强烈了,她的身体有些累,可他如此激烈,又将她送上情欲的巅峰,快感呼的一下涌上大脑,让她面色娇红,全身也晕上一层薄汗,而那层汗与皮肤上欲爱所致的粉色映衬,犹如蜜桃上的水珠,可口且诱人。
周小洲低头在她的肩头亲吻,如同珍惜的宝贝一般小心翼翼的亲着,在亲到她的下巴时,伸出舌头舔吮,与她微张的小口相接,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吻的更加深入。
刚才叫人来收拾房间的时候,孙一念还叫了酒,他倒了两杯,递给郑昊一杯,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不远处床上yIn乱的景象。
孙一念觉得酒的口感不够好,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郑昊却敏锐的发现他不对劲,今晚他很怪,从进了这个房间就很怪,“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叫你不要多管闲事。”
孙一念听了这句话,觉得嘴里残留的酒有些苦,淡淡的“嗯”了一声,过了会才意味深长的说:“谁知道会这样呢。”
本来只是想要帮被下药的她,谁知道他们全都被她拉下了欲望的地狱,陪她沉沦。
也或许,是被想要跟她一起的他,拉了进去。孙一念又抿了一口酒,走过去推开刚好结束的江玉明,压到了唐子执的身上。
周小洲看到孙一念的动作,识相的起身下床。
她的身体,他早就看过的......孙一念低下头,那一口酒让她跟他一起喝下去。
他下身的动作很温柔,双手与她十指紧扣,唇舌在舔完她嘴角流下的酒以后,他轻轻的吮吻她的脖子,她的耳垂。她睁开眼,长睫下的眼眸水色盈盈,缀着星光般的欲望,与上方的他对视。只是一场没有焦距,也不清醒的对视。
她根本不认识他。
孙一念闭了闭眸,再度吻上她的唇,身下的动作逐渐凶狠,她控制不住的在他唇间呻yin。
“唐子执,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还知道吗?”他含住她的耳垂,极轻极轻的问。
这一次结束后,药效明显退了不少,她瘫在床上,红肿的花xue张合着吐出这几个男人的ye体。可现在,已经不是因为她需要,他们才跟她做,而是他们需要她,想要她,要跟她做。
于是就算后半夜药效完全退下去,她累到闭上眼什么都无力回应,还是被这几个男人拉着每个人又做了一次。
中途叫人来清理过的房间再度一片狼藉,打开门就是激烈性事后独有的味道。他们去浴室给她洗的时候,只能又叫人来清理。
洗完澡几个人都已经很累,他们反锁上门,把她放到了床上,便横七竖八的躺在她身边,沉沉的睡去。
隐约中感觉身体好痛,身上还有重物压着自己。唐子执的身体动了动,好痛,身体各个部位都好痛。她睁开眼,头也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