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座朝两位不速之客咧开牙齿,喉咙发出凶狠的低吼,像是一头领地被冒犯的头狼。
拉缪怕他真的爬起来扑咬教皇的弟弟,连忙摸摸他的脑袋小心哄着:“算了别管他,他自己破瓜时被人看了个遍,现在心理变态,满教廷逛街看别人被上。”
“真无情呀,”怀特黑德双臂抱住彼得,扭过头望向床边,“我是真的担心你,怕你被当场cao坏了才过来看看的。今天是常识回归之夜,我想出‘人命’,不想出人命。”
拉缪一脸不信:“那我真被按在床上被他cao得嗷嗷叫你准备怎么办,在隔壁给天马座念圣书助兴吗?”
怀特黑德吃吃娇笑,绿色的眸子有着蛇类一样的妖媚,说话却冰霜刺骨:“彼得带了剑。”
天马座再次向怀特黑德咧嘴怒吼,鲜红的牙龈都露出来。
拉缪马上俯下身摸摸他的脖子:“别理他,他心理变态。”
怀特黑德不再逗他,搂紧了骑士的脖子再次激烈地亲吻起来。
拉缪抽过枕头扔到他们那边,软乎乎的枕头砸中怀特黑德前被彼得一手接着,翻过身垫在凳子上,把主教放上去,将他的双腿架上自己脖子,撩起怀特黑德原本就不整齐的睡袍。
怀特黑德没穿内裤,已经做过一次的女bi在暗沉的灯光下也能看出一层亮晶晶的光泽,早就shi透了。
拉缪没想过他们真的在自己房间做爱,正想把鞋捡过来扔时,天马座却忍不住了。
从怀特黑德进来到现在,每一秒他都需要用尽所有意志力才能忍耐住自己按倒主人狂cao的冲动。
拉缪可爱的Yinjing已经竖起来了,他想舔一舔。拉缪衣服下的可爱ru头是什么颜色,他也想看一看。还有……还有黏在一起的女bi,他曾用舌头品尝过味道,现在鸡巴痛得不行了。
“主……人,我受不了了。”
天马座一字一字地道,声音沙哑得可怕。
拉缪伸出手又想故技重施摸摸他的脑袋,这次却不奏效了。
天马座双手握住拉缪的大腿,粗暴地往下扯。少年的手一直扶正鸡巴,被措不及防一扯,整个胯部向鸡巴俯冲。
鸡巴像一根利刃,干净利落地分开Yin唇,重重碾过Yin蒂——然后因没对准而滑了出去。
拉缪“啪”一声坐在天马座的胯间,下腹部麻麻的又有点小痛。天马座的力度很大,如果刚才那一下真的插了进去……
天马座红着眼,这次握住了他的腰高高抬起,准备再次往鸡巴砸下去。
拉缪顿时手脚冰凉,幸亏他反应迅速,连忙用手把天马座的鸡巴压回肚脐贴着。当女bi再一次重重砸到柱身时,拉缪的Yin蒂又受到了重击,麻痹的感觉直逼腰部。
天马座也不好过,拉缪很瘦,胯骨狠狠砸下来像榔头一样,两次插不进去,他已经急得耳朵都往后绷着,耳朵边缘紧紧拉成一条往后的斜线。
当人狼再次准备抬起神官时,拉缪忽然爆发出一股力气,高声喝道:“放手!”
“呜!”
人狼马上收回爪子,双眸凝视着主人。
怒吼有用,拉缪暗暗松一口气,但也知道天马座的状况无法再拖,便提高声音道:“做好,我现在就给你。”
“呜噜!”
拉缪不停默念着圣书经文,再再再一次握住那根大鸡巴扶正,自己分开腿跪在天马座胯部两侧,用gui头对准已经半麻痹了的女bi。
舌头无法比拟的压倒性热量和体积浅浅地插入了女bi,gui头意外轻松地进去了。但再进一步还是需要一点勇气。
拉缪的汗水从太阳xue流到下颚,缓缓下沉一点点,就感到了疼痛。
他僵持在哪里,悬空这捏着男人的鸡巴。女bi翕合着吮吸人狼的gui头,发情的爱ye从gui头流到冠状沟,又从冠状沟汇合成水流,成股流下弄shi了拉缪的手。
天马座憋得满脸通红,仿佛一只面前放了美味佳肴又被主人命令禁食的大狗狗。为了忍耐,他甚至开始闭气了。
拉缪知道天马座忍不住的话自己会吃很大苦头,但他就是不敢坐下去。天马座最后的理智也在控制着自己。
过了一会儿,拉缪的腰已经开始软了,高chao过一次的神官不够力气维持长时间跪姿。他的身子开始小幅度摇晃,看起来就像用女bi打圈圈磨着鸡巴一样。
天马座也察觉到了主人的变化,他也在等,等自己理智崩坏之前拉缪会脱力坐下。
随着鸡巴又进了一小寸,拉缪的体力和天马座的忍耐力开始拔河,似乎还要僵持一段时间。
倒是怀特黑德看不下去了,他和彼得已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但示意彼得抱着自己一边cao一边走过去床边也不是难事。
被抱起来时,怀特黑德不得不以结合处为支点,插得又深又重,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但想要恶作剧的心情占据了上风。
怀特黑德让彼得尽可能地轻手轻脚(拉缪全神贯注在鸡巴上也不太可能听得见其他动静),慢慢凑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