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于是教皇单薄的衣物像纸一样被撕碎,皮带被扔到桌下。派恩掐着教皇的下颚,如痴如醉地与他激吻,右手来回揉搓敏感的腰窝。
“你怎么找来的。”派恩放开教皇,警惕地瞪着男人。
教皇脸色苍白地往里缩了缩,派恩没有反驳,并用身躯遮挡教皇,不让骑士长看到他。
“唔呜呜!唔!!”
派恩耸耸肩,走到旁边凳子坐了下
教皇急忙否决:“等等,我还没同意!”
派恩嗤笑一声,揉了揉教皇的肩膀说道:“教皇陛下与骑士长真是恩爱,都不把其他骑士放在眼内了。”
派恩陶醉地说道,他想看更多,教堂那天太混乱了他没看够。
男人冒雨寻来,刚硬的头发被水浸湿贴着头皮,衣服贴着身体露出肌肉轮廓,水珠从他的裤管和鞋里流出来。
“打一场?”派恩趁机摸了几下滑腻的后背。
当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看时,浮现出一种狐类的阴险狡诈气质。
骑士长亲了几下教皇的额头,扭头对派恩说道:“刚才你已经肏过几下了,现在轮到我。”
刚才还在争执的骑士达成一致,骑士长把门镶回去并脱下衣服,不顾教皇的挣扎把他凑被子里捞出来。
骑士们异口同声,非得在这里就把事情解决了。
“唔呜!不……不要!”
骑士长望向教皇,冷漠道:“教皇陛下,您知道这个阴险眼镜仔会死在我手下,偏要用这种方式保他吗?”
派恩刚想肏个痛快,霎时“嘭”一声巨响,屋子的门被整个踹倒在地上。高大的男人带着一身风雨迈步进来,重重踩在门板上——赫然是骑士长!
距离在书库看到拉缪天马座做爱已过半小时,教皇湿润的女屄也干了一大半,根本不在状态。大鸡巴插入时内壁抗拒地推拒,泛起静电般的细密疼痛。
“骑士长淋了雨,打架对他不公平。”
骑士长的眼神刚毅如刀,浑身湿透也不显狼狈,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显得气势十足。
两名骑士同时望向赤身裸体的教皇。
教皇的锁骨菱角分明,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奶白皮肉,有着半透明的脆弱感。
教皇连忙阻止:“我反对。”
“教皇陛下太累了,他躲着你不想见你。我不过是带他躲一躲休息一下而已。”派恩不甘落后。
派恩舔了舔手指,侧眸盯着教皇:“我同意。”
派恩戴眼镜时清秀文雅,像一位内向沉静的学者教授。脱下眼镜后,派恩狭长的眼睛带着凶相,挺拔的鼻子有着锋利的俊美,嘴角上翘,薄唇略为苍白。
骑士长冷冷地说道:“阴险眼镜仔,如果上侦查课时你不偷跑出去偷窥格里哈德,今日就不会露出这么多破绽。”
派恩抬起教皇一条腿,未经前戏就把硬挺挺的大鸡巴插入了湿润的女屄中。
深深埋入心爱的女屄中,派恩满足地搂住教皇的腰。
“来。”骑士长用看死人的目光瞪着派恩。
两人互瞪了片刻,忽然像听到了发信枪一样扭打起来,扭打了5分钟不到又重新分开。
教皇双脚离地被派恩抱起来,粗暴地扔到床上。教皇想要坐起来又被骑士按回去。
三人沉默了片刻,最终由骑士长想到了和平解决的方法:“派恩,我们以性技比一场吧。谁先让教皇陛下失控晕过去谁赢。”
“不行。”“拒绝。”
“教皇陛下,请您不要老是叫着‘骑士长骑士长骑士长’可以吗?”
“教皇陛下,真希望把你藏起来……藏得深深的。”
教皇左右为难,脑袋飞速运转,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最终憋出一句“雨不大……我们先回去再说。”
教皇成了狡猾狐狸叼回窝里享用的白兔,被按着拆皮煎骨,大快朵颐。
骑士长朝教皇说道:“这个阴险眼镜仔把你带到这里,目的是开你后穴的苞,连药膏的准备好了。”
教皇打了个哆嗦,腹诽自己像个被抓奸的千金小姐一样。派恩以为他冷了,抄起被子把人盖起来。
教皇的挣扎无法撼动派恩。一吻结束后,骑士直起身子,喘着气用手背擦走唇边被咬的血迹。
教皇被吻着,连喘息都发不出来。两人眼睛距离极近,好似呼吸大力一点就会眼球碰眼球。
里都不能去。”
两人僵持不下,教皇偷偷从派恩身下爬出来试图穿回衣服逃跑,又被派恩一手按回床上。
派恩用着最尊敬的商量语气,眼神却如掠食的猛兽般凶狠,无礼地上下扫视教皇的身体,最后停在领口的锁骨上。
一支透明药膏掉在地上,骑士长捡起来看了看,嘲讽道:“这是用在后穴开苞的药,你在女官那边拿到的吧?”
派恩骑在教皇身上,抓住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强硬地叼住教皇的嘴唇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