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Cao完许方舟后其实没走,他站在一楼楼梯间的夹角处吞烟吐雾。
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神志暂时有些恍惚,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了母亲。
大概是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吧,母亲过生日,季元把自己做成礼物藏在卧室的一个纸箱子里,等到快睡着的时候母亲回来了。他捂嘴偷笑想象着母亲发现后的神情,掌心沁出一层汗。
纸箱子蛮显眼的,就在衣橱旁边,季元还贴心的在箱子上贴上了便利贴——李君曼女士,请打开箱子!
啵——
奇怪的声音,季元屏住呼吸没敢动。
啊……嗯……
有一点像母亲的声音,但又太奇怪。
他慢慢的扒拉开箱子,只露出眼睛,正巧对着床,母亲和一个陌生男人只差内裤没脱就赤身裸体了。
白花花的rou体贴在一起难舍难分,支离破碎的呻yin声同画面一起冲击着他的大脑。
男人褪下内裤,扶着胯下之物进入了母亲的体内有节奏的抽送,季元瞪着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曾经哺育过他的ru房此刻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覆在手里揉捏变换出各种形状;曾经和父亲恩爱的母亲此刻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yIn荡的卖弄,张着嘴巴,涎ye从嘴角流出。
恶心。
这是季元看过的最恶心的画面,比学校的厕所还要恶心。
他受不了了,猛地站了起来,箱子被顶开,发出“喀啦”一声响,床上抽动的两具rou体一同停下动作,被吓的不轻。
母亲不可思议的看着季元,震惊,不知所措,羞愤。她开口喊着儿子的名字,忙慌的推开男人找被子遮羞。
季元踢破箱子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家,蹲在公园树林的石头旁整整一晚,直到第二天被季学仁找到。
随后季元就发烧了,一直待在nainai家,意识混沌,他也记不清事情的过程是怎样的,只知道最后爸妈离婚了,自己判给了父亲。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母亲,大抵是那个女人愧于面对他吧。
季元吐掉烟嘴,用鞋尖碾灭火星,腾腾的烟雾渐次消散。他背抵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他笑了一下。
许方舟……
许方舟……
许方舟真的很喜欢季学仁,喜欢的小心翼翼,像个保姆似的有事没事围在季学仁身边。
他Cao了许方舟就好像是Cao了季学仁的小老婆。季元觉得心里有一道铁链松动了,连带着其他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沉闷声响。
他在报复一个已经早就消失在他的世界中的人,毫无意义,只有扭曲的快感。
单元门被推开,光从门缝中倾射进来打在他的脸上。有人进来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季元面无表情的起身,一脚蹬开还未关严的门走了出去。
视线大亮,季元低头瞧见了裤缝上沾覆的血迹,他抬头深吸了口气,跨上变速车,离开了。
下手太重了,他想。
十分钟后,季元骑着车子又回来了,手里提了个袋子,他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楼,“哐当”一脚踢在了许方舟的家门上。
过了半天没人理,他冷笑一声掏出了手机,把几张照片发给了许方舟。
过了五分钟,门开了,许方舟面色苍白,脸上蕴含着怒气瞪着他。
季元咧着嘴笑,一手关门,一手把许方舟扛到了肩上。
“还没混够?!!季元!放我下来!”屁股太疼,随便一动就能扯到xue口,许方舟不敢挣扎,只一个劲的骂,声音抖成筛糠,无比可怜。
季元把他往沙发上一扔,屁股撞到靠背上疼得他蜷着身子发抖,眼泪簌簌往下落。
好容易穿上的裤子又被扒下来,许方舟泣不成声:“季元,算我求你了,别再搞我了……我到底哪点惹到你了……”
季元低头舔掉了他的泪珠,声音蛊惑:“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什么时候看顺眼了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管药膏挤在了后xue,冰凉的膏体激得许方舟抽了一下。他伸手晕开膏体在xue口打磨,药物迅速渗透滋润着伤口,许方舟的抽泣声渐小,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季元这才仔细的观察许方舟的身体。身材偏纤细,屁股小但较为圆润,没有因为常年坐着而留下疙瘩印记,反而光滑白净,名副其实的白花花的屁股。
他的耻毛稀疏,xue口周围干干净净,大都在Yinjing前侧。
季元撩起他的衬衫,露出了脊骨分明的背部,许方舟立刻睁开了眼睛往后瞪去。
“你还想干嘛?”
季元一笑:“干嘛?Cao都Cao了,你还想立什么牌坊?反正为你的季学长守身如玉是不可能了,在我身下承欢倒是每天都行。”
许方舟的脸青了白,白了又白,索性把脸埋在沙发垫上不去看他。
季元顺着脊椎细细的抚摸,许方舟的身材适合后入,背部线条流畅好看,Cao起来赏心悦目。他想了想,鱼比目式也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