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烽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因为当时士兵突击刚刚播出的时候,他的内心被其中展现出的军旅生活的魅力深深震撼。他也渴望着军队里那种特殊而美好的情谊,那时候他虽然还不明白,但是男人之间木讷却真实的羁绊总是让他肾上腺素飙升。从那时起,他便向往着这一切,向往着一个虽然严厉但却真的关心他的长官,向往着一个男性长辈的管教。
刘烽是单亲家庭,他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因为杀人而入狱,也因此断送了他成为一名军人的可能,而这一切让他更加想要那一身绿色的军装。他高中毕业之后就在一家体育学院做保安,虽然不能参军但是他还是保持了锻炼的习惯,经常和学院的学生们一起打篮球,游泳,有时候也会专门去给人做网球的指导和陪练。刘烽的运动天赋很好,网球水平也相当不错,陪练价格又比正规的校外教练便宜,所以经常能接到一些这样的工作。不穿制服时候经常被人误以为是体校某个学院的学长,尤其是看到那身饱满的肌rou,连体育生都不由得赞叹。与一般体育生不同的是,由于长期在各种运动上都有所涉猎,他的身体不只像棒球运动员一样匀称,发达的胸肌像是健美先生一般,而浑圆挺翘的tun部更是比一般的足球队的男生更加令人侧目。很多次有人劝他可以考成人自招成为一名正式的学生,可是都被他拒绝了。因为他还是做着自己的军人梦,与其又回到学校里,不如现在这样可以涉猎各个方面,自由自在在课余使用所有的场地,还可以赚一份工资。
刘烽每年都会非常积极地参与一项活动,征兵体检。最开始他也是接到了学校的通知,找在校学生或者教职工去做兼职,协调部队上每年在这里举行的征兵体检,可是钱少事多,部队的长官们又一个比一个架子大,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但是刘烽不一样,他每年都非常地积极,几年下来,从最初帮忙搬搬东西贴贴指示牌,到后来有几个军官干脆都认识他了。于是从第三年开始,刘烽和李连长已经很熟络了,见面有说有笑还一起去学校外的小吃街撸串,听连长吐槽这些新兵蛋子们刚进部队都干些什么蠢事。
今年又到了这个时候,忙完了准备工作李伟成连长又请他一起吃烧烤,两个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借着酒意聊天,不知道怎么的聊到了这个问题。“那在军队里,犯错的士兵都会被,”惩罚“吗?”刘烽带着点好奇问李连长,还特别用手势加重了惩罚两个字,暗示他问的并不是常规的做检讨写报告之类的惩罚。李连长会了意笑着说,“那当然了,新兵都是被收拾过来的,军队令行禁止,靠的就是说一不二的规章制度。虽然制度上规定了,绝对不允许体罚士兵,但是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很多时候不体罚也可以,写上一万字的检讨加上抄写规章制度动辄几十几百遍,让你选,你会选不体罚还是痛痛快快地脱了裤子被长官打一顿屁股?”
“打……屁股?”刘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还要脱裤子?那不是很丢脸吗?”
李连长笑笑说,“官打民不羞,父打子不羞,夫打妻不羞。虽然是封建糟粕,而且现在的女同志哦,我老婆不揍我都不错了,但是前两条还是有那个道理的。何况当你周围这个情况非常普遍的时候,大家也就都不当回事了。集体生活,没有那么多隐私的界限,谁没有看过战友的屁股蛋子,去洗澡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一两个红屁股,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关系好的还会互相开开玩笑。不过我这话都是喝了酒胡说的,你就当个故事听听”李连长又端起酒杯豪迈地把一杯啤酒灌进了肚子里,虽然脸已经红了,但是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活,潜意识里还是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于是还加了最后那么一句来留点余地。
刘烽的兴趣显然被吊了起来,并没有结束这个话题的意思,又给李连长续上一杯,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连长你也被打过屁股?”
李连长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转眼又哈哈大笑一声,“当然啦,小时候被我爹没少打,一直到了军校之后我爹才看我成年了,再也没打过我一次。那几年我还以为终于这辈子不用再被人打屁股了,没想到一毕业下了部队,这屁股蛋子又三天两头地出来晒太阳了哈哈。”
刘烽惊讶地问,“您不是军校毕业到部队上就是军官了吗,按理说不算新兵啊,怎么还会被三天两头打屁股呢?”
李连长也干脆不再有所保留了,向刘烽解释道,“军校里管的严,上级的指示都做的很到位,但是下边的部队就不一样了。我前两年刚下部队是从副连长开始做的,进了部队才知道很多事务的具体实施和学校学习的很不一样。这里不是每个新兵都有很高的文化素养,有些根本就是当地的小混混被家里人送来的,和他们交流和当时在学校里和一群天之骄子们交流完全不一样。我最开始因为错误估计下边人的执行力,经常导致连长布置的任务没法好好完成。终于有一次连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发了好大的火,然后直接让我脱裤子趴在他桌子上。我当时都懵了,心高气傲的我肯定是不乐意,僵持了好久。最后连长就用了上边那一招,罚写了好一通材料和检讨,还向上级报告了我的工作表现。后来还是我手下一个班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