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烽小心翼翼地在李伟成的屁股上瞄准着,但是还是经常没有办法做到像高进军那样,让鞭痕尽量平行。很快他发现由于他打出来的鞭痕和之前肿起的部分有交叉,导致李伟成的屁股上开始微微渗血。
刘烽觉得高团长这招真是太狠了,李伟成承受的rou体痛苦因为刘烽手生的关系变得更加糟糕,而刘烽觉得自己不光连累了老李,这些额外的痛苦也是拜他所赐。刘烽急的满头大汗,手上却更加束手束脚,他此刻承受着严重的心理压力。但是其实他也是想多了,三百下打下来,这种鞭痕比较宽的鞭子虽然说是为了减少压强,防止破皮,但是其实也只是防止过快破皮,毕竟一个人的屁股就那么大的地方,再怎么平行下鞭到最后都免不了得在旧鞭痕上加新伤,高进军一开始就没觉得李伟成的屁股能不见红就逃过一劫。
刘烽打了七八十下之后,跟李伟成一样大汗淋漓,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已经打了两百多下,还剩下不到一百,但是鞭痕和板子的痕迹区别就是,一个一个檩子凹凸不平,加上相互重合的部分,看起来比实际上要可怕许多。刘烽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可以下手的地方了,他好怕自己一鞭子抽下去会撕出一道口子来,他真的恨不得此刻趴在那里的是自己。高进军看他手上动作变得很慢,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命令李伟成说,“李伟成,趴在桌在上。”
刘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李伟成却不敢犹豫,立刻摆好了姿势。招待所的桌子偏高,即使李伟成个子不低,但是趴着的时候还是不免得掂着脚才能把整个上身贴在桌子上,看起来这是高进军对于趴桌子这个姿势的要求,李伟成丝毫不敢把身子抬起来。刘烽不禁观察着李伟成的身体,他的背很黑,肩胛骨下方有一条不短不长的疤痕,脊柱两侧的肌rou紧张地维持着背部的姿势,保护着沉在背肌组成的凹陷中间那条长长的脊柱,一路延伸到尾骨那里转变成了夹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中间那道漆黑的tun缝。李伟成踮着脚时候,透过他微微分开的双腿,刘烽看到他的Yinjing和睾丸若隐若现地垂在两腿之间,刘烽咽了一口口水,注意到李伟成的鸡吧是软软得往下垂的,但是却长过了他稍稍缩起的Yin囊,果然和记忆中一样天赋异禀。刘烽才知道他和李伟成的区别,即使是这样屈辱的姿势和场合,李伟成也没有因此有任何勃起的迹象,但是这让他更加紧张,他倒是希望李伟成能稍稍有些快感,这样自己的负疚感就能少一些。
高进军看刘烽愣着不动,轻轻咳嗽一声,说,:“刘先生,请吧,现在应该又有能下手的地方了。”刘烽明白过来,刚刚趴在墙上的姿势,李伟成的身体近乎直立,tun肌较为松弛所以屁股的面积稍小一些,而现在他整个身体折叠成九十度,随着肌rou的拉伸李伟成的屁股能打的面积自然是增大了。刘烽觉得高团长简直就是个魔鬼,因为这样的拉扯怎么可能不把伤口扯得更容易破。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一只手搭在李伟成的腰上,一方面稍稍固定他的姿势,另一方面也是想尽可能给他一些安抚,可是李伟成显然是不太习惯,屁股明显地扭了一下,刘烽赶快知趣地把手拿开。他找到鞭痕稍稍不那么密集的地方,瞄准一个随屁股的皮肤拉扯出来的空隙,尽量不被高进军看出来的减少了力气打了下去。
“二百三十五,谢谢长官,请打下一鞭。”
刘烽就这样如履薄冰地继续着,可是很快,多出来的空隙也被打满了鞭痕,每一次下手都变得更加艰难。高进军又开口说,“刘先生,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可以让李连长采用手扶脚踝的站姿,这样我想你能找到更多地方。”刘烽连忙说,“不!不用了!”且不说那个姿势有多累人,整个把上半身折叠到几乎一百八十度,刘烽实在是不愿意再牵扯李伟成的伤口。高进军也不坚持,“当然,你现在是执行者,这属于你的自主权之内。”
刘烽心烦意乱,下一鞭子突然没把握好力度,打在了本来就有两条鞭痕交界的地方,李伟成少有的啊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点点血珠从伤痕里开始往外渗。李伟成艰难地报了这个数字,tun部的肌rou开始不住地有些颤抖。刘烽实在是受不了这一切了,把鞭子往地上一扔,对着高团长说,“高团长算我求您了,我已经打了这么多次,您要的应该也够了,我真的不可能跟外人讲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一切的,求求您不要再打李连长了,如果一定要打,我可以帮李连长挨完剩下的,求求您了!”
李伟成心里突然有些感动,这几年来,他其实早把这个小他七岁的年轻人当成了自己的弟弟,不然也不会为了他的事情开口求高进军。李伟成深呼吸一口说道,:“刘烽,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刚才是我一时没有忍住,这下可以不算,但是说实话这在我挨过的打里边真的算不上特别严重的一次,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没挨打有点不耐揍了,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执行高团长的命令。”
刘烽固执地继续看着高团长,高进军也不说话,任由李伟成踮着脚光着屁股趴在桌子上说了那么一大段话,刘烽愈发觉得高进军不近人情。高进军沉默了一会,站起来拿出了从口袋里拿出了医用酒Jing消毒巾,在李伟成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