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所有人被起床号叫醒,十分钟洗漱,十分钟整理内务,又十分钟后训练场上已经列起了整齐的一排排方阵。刘烽加入这个新兵连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提前训练了两周了。刘烽觉得新兵连里无非也就是走走队列,练练体能,自己有身体素质的基础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事实上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早餐前是简单的列队,站军姿,顺便听各班班长训话。马如龙此刻又是那一副和蔼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胖胖的身材总是给人这样的印象加成,但是经过昨天刘烽领教到这个人分明是有两幅面孔。
马如龙在前边对着他们班的人说:“昨天的事还没完,不过我暂时没有从你们的储物柜里搜出来谁有打火机或者烟盒,算你们聪明。别让我抓到把柄。”
马如龙竟然趁着他们集合去搜查了他们私人物品,虽然不能说违规但总是算不上光明正大。刘烽心里根本就不想听他在这里聒噪,他目视着正前方,把自己的脑子完全放空。刘烽站在队列的最右侧,算是队尾,马如龙从左往右地巡视过每一个人,然后又转到了队列后方从后边检查他们的姿势。
刘烽放空的思绪被屁股上的一阵奇怪触感给拉回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马如龙的声音就从后边传过来:“看来这个新来的连军姿都不会站,有必要要好好教一教了。”说着刘烽膝盖后方吃痛,一个踉跄往前倒了一步,刘烽尽量快地恢复了平衡又恢复立正姿势。其余七个人不由得斜眼看过去,心想,这小子要倒霉了,也庆幸自从刘烽来了之后,好像他成功吸引了马如龙的注意力,这样他们被罚的机会就变少了。
刘烽不明白,只好询问:“报告班长,请问我的军姿哪里有问题,请明示!”
马如龙叭唧着嘴,趾高气扬地跟刘烽说:“军姿要求挺胸,抬头,收腹,夹tun,两手用力贴于裤缝,双腿用力绷紧身体。刚才我捏你的屁股松松垮垮,膝盖也没有绷直一踢就弯,你这显然是在悄悄偷懒,这才站不到十分钟就开始偷懒,我要是不好好训练训练你,郑连长怕是要觉得我故意放水了。”马如龙这人没什么本事,靠资历熬了个新兵连班长,本身在正规编制里只是个班副,军旅生涯也没啥希望了,大概率会被退伍转业。他的体能射击样样不行,也就这些简单的规矩教条可以让他用来显摆。
马如龙并不知道刘烽是高团长安排来的,毕竟郑文斌也没有必要把领导安排这种事告诉太多人,他只觉得是个不知道哪里转来的新兵而已,所以整起他来也是毫无忌惮。刘烽略有不满地答道:“报告班长,我是新来的,还不知道这些规矩,下次注意!”
马如龙听出来刘烽的不服,他冷笑道:“不会可以问,你不问,我自然以正规的标准要求你。好,那我就来好好教教你,其他人解散去吃早饭,半小时后原地集合。”
其他人散了,走的时候刘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感觉到自己可能真的有麻烦了。马如龙对刘烽下令道:“把你的衣服给我脱了!全部!”
刘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人要自己在训练场上把自己脱光?刘烽无法理解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这个马如龙又在刻意侮辱人,他并没有动:“报告班长,这个命令我无法执行,这是人格侮辱,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训练军姿要把衣服脱光。”
这时候,传来的竟然不是马如龙的声音,而是郑文斌:“军队里要求的是令行禁止,你就算对命令有任何疑问,也要无条件执行,执行之后才有申诉和抗议的权力!现在,按照马班长的指示,立刻执行!”
其实郑连长也只是在讲正常的规矩,但刘烽却在心里暗骂这个郑文斌和马如龙竟然是沆瀣一气的货色,可是一个班长一个连长一起在这里命令他脱光,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极不情愿地把自己的迷彩短袖和迷彩长裤一一脱掉。到了内裤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两人,郑文斌大喝一声:“脱!”刘烽只好把自己的内裤也扒了下来,最后在马如龙的提醒下,连袜子也没留,刘烽此刻真的是一丝不挂地站在训练场上,还好夏天的早上太阳很早就已经很毒了,并没有冷的感觉。
刘烽脱光了衣服之后,郑文斌开始跟他解释道:“这是惩罚站军姿偷懒的人的惯例,没人针对你。因为衣服脱光之后,你的胸、腹、背、tun、腿的肌rou,一览无遗。”郑文斌一边说着,一边用他手里的帽子分别敲在了刘烽对应的部位上,当然,这些部位此刻都是赤裸的。“所以,你就别想再偷懒,比如此刻“,郑文斌用他的帽子一把扇在了刘烽的屁股上,“你的屁股就没有用力,tun大肌完全没有绷紧,你的班长就可以一目了然,还有你的肚子和腿,如果不想挨揍就给我立刻收紧了。”
刘烽明白了这个屈辱又折磨的命令是什么意思,他只好收紧腹部,屁股用力夹紧微微向前顶着,又绷紧了自己大腿上的股四头肌,他粗壮的腿立刻显出了肌rou的轮廓。
郑文斌点了点头:“很好,记住,长官的命令,先执行,再提问。今天顶撞班长的事,我会记下来,周末咱们一起结算。”
郑文斌走了,马如龙没想到他故意整刘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