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只能自己知道,无法诉说。
或者是因为涉及lun理道德,或者是因为流亡于俗世中的我们,已经没有了可以畅谈一切的好友。而我,将这两个因素全占了。
本来和她的这些事是应该永远埋藏心底的,因为我还是喜欢她的。写和她在一起的种种,总觉得是一种亵渎。
但是前几天看到她朋友圈里,晒她和别人的孩子。想起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不免感慨万千,那个曾经相约彼此守护一生的人,逐渐变得不再联络,多少有些失落。
猛然间觉得往事已远,有些已经淡忘了。心里略微有些恐慌,和她的事情,我不愿忘记。于是想记录下那么一段时间里的一些小事。
无人可诉的事,可以在这里无所顾忌的表达。这也是我喜欢草榴的原因之一。
场景一:校园
第一阶段,喜欢、纯情
事实证明,纯情是靠不住的。越是表面看起来无所求的人,他想要的往往越多,真要起来的时候越是疯狂和不择手段。现在的纯情,往往预兆着将来的放荡。我看起来是比较无所求的,人畜无害的,形象还算清爽、纯粹。但是,我并非第一眼看上去的那样,平日里之所以不动声色和不为所动,是因为想要的东西,远远超越日常,故不修常人近事,不意市井间家长里短。
大二的时候,有一个非常喜欢的女孩儿。虽然很喜欢,整天和她泡一起,上课、吃饭、自习都在一块儿,但是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当时单纯的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吃饭、学习就很好了,不需要在一起,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们感情的真实存在和为人的高风亮节。不一定非要固定关系,那样会显得太过功利。这样的想法现在看来,有些幼稚、可笑,但同时也让我无比钦慕。与现在浊气缠绕的我相比,当时的我算得上仙气弥漫。我不知道自己在这几年里,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或许我对世界的认识,更接近真实了,但也不否认,这种认知,其实也是一种堕落。
上课的时候,我喜欢坐在她后面,拣她落在衣服上的零散头发吃。
自习的时候,我其实完全不学习,我就看着她,听听歌、研究研究歌词,写几行歪诗。
我们两个一起走的时候,如果遇到我的舍友,她会和我室友打招呼,而我总是笑而不语的走过。
这种情形发生几次之后,她奇怪的问,你不跟你舍友打招呼的吗?
我说,打啊。
她问,可是我看你每次见都不打的啊。
我说,和你在一起走的时候,你打了,我就不用打了。
自习,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撤,都是她说了算,我一概不管,一概不关心,我只要在她旁边就够了。有你在旁,我坐拥整个世界。
有几次,我俩晚上去自习,她故意走很晚。教室里后来就只剩下我俩了。她四处打量一下,悠悠的跟我说,她最近看到一句话,「我上人人,人人上我」,或者她又看到了一句「有生之年遇到你,竟用尽所有姿势」。
她边骂蚊子,边让我看她的手,好大的一个包。我就用嘴吸住,给她含着。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不行了,她也愣愣的看着我的帐篷。但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之所以这样,其实也不只是因为怂,也是因为这种可得而主动不得的情景,才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和内心某种深层次的欲望,于冥冥之中暗合。
就在这种好似恋爱,却从来没有抱过摸过亲过的暧昧状态下,她转到了另一个校区。我们两个,从此就很难见面了。
我只有在梦到她的时候,会告诉她一声,说昨晚梦到你了。她问梦到了什么。我说,我只记得梦里的我特别想你,情节已经不记得了,早晨醒来觉得我没有你,枉此一生。她就不说话了,本次聊天也就结束。后来她解释说,你说的那些话,我不知道怎么回。
后来,逐渐变成一个月才说一次话。联系少不是因为淡忘,而是因为我比较懒,也觉得我们的缘分只能到此为止了,不会有后续。
第二阶段:在一起
她被我带着看了很多海贼。五月底的某一天,我跟她说起来最近的海贼更新。聊着聊着,我发现了她的不高兴。她不高兴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我不是怕哄她麻烦,而是出于心疼。那天我用尽办法哄她,都不管用!
后来我就把很早很早写给她的几页情诗,拍下来给她看。那几页潦草的字,是第一眼见她时,被她的明丽惊艳,有感而发,胡乱涂成的,其实根本不成句,但是她好像非常喜欢。那晚,她打电话过来,问我说,你什么时候才会向我表白。我说,如果你仔细观察,我每时每刻都在表白。她说,可是我还想要当面的表白。
就这样,我在一小时之内见到了她。短发的她,身着红裙、白衫,日思夜想的人,伫立在7号楼的东侧,二十来岁的年纪,美到令人发指。
那晚的我们,沿着路一直走,偶尔有一两句交谈。彼此心意,心知肚明,并不需要多说什么。
那天,我们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