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人都站在我这边她也绝对不可能会帮我说一句话的!她真的是在我的身上跺出无数个血窟窿的那个残暴的alpha吗?我伤害了她的儿子。我是不知道他有多爱他的儿子的,反正从小到大我知道的就是父母和孩子只有生育关系……那么我的母亲和父亲对我那么的和善又是什么原因呢?以前就想要问他们了,但是现在大概永远都不可能再亲口问他们了……
我想他们确实已经死了吧?……他们——我面前的这一家三口、她们……教养院的人们,这些人有理由要欺骗我我的父母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吗?这样这些家伙能够得到什么好处?争夺我的监护权的好处到底是什么?为了更方便虐待我吗?为了他们的儿子。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我好像……无法拒绝。
看着这个突然帮我说话的愤怒的alpha真是让人佩服,明明憎恨的拳头都握得淌血还在说着真实的话。为什么不说都是我的错呢?我伤害了是伤害了她重要的人的家伙啊,为什么不把全世界的罪名都压到我这种人的身上呢?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人啊。我忍不住看了一眼佳儿,让人着迷的觉得全世界善意和美好的事情都是从他身上而来的。他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面的啊。我又多了解他一点了。
噢,我真是个垃圾。
我一晃神间,她恶狠狠的信息素立刻吓得我把眼神缩了回去不敢再冒犯佳儿。我小心翼翼的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把他美丽的样子全部都藏在脑子里。我不想再受伤了。我下意识的摸着自己身上不久之前最疼痛的那块伤口的遗迹,已经全都好了,连刚才还痛的针孔也在这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块完美的皮肤。
我知道,这件事情这不是omega的错,但是自私一点,我当然也不觉得这是alpha的错。这么想来的话错误确实是在明明知道alpha和omega在发情方面没有自控能力却还是立法来让alpha自控的beta了。说话真是容易啊,我们可是吃尽了苦头。一群垃圾。
那在这之前一直都觉得自己是beta的我又算是什么啊?要是一直这样的长大我就会不知不觉地长大成为他们这样的人吗?
我忍不住发笑,嘴里有点苦,还含混着血腥的味道一起吞咽下肚。他们现在一定觉得我有病。我又垂头从刘海的缝隙里面抬起来视线,这样看起来可以让他们以为我还在害怕的没敢抬头。
我的佳儿在看着他妈妈,他的眼睛看起来也是那么的疑惑不解,他和我是心灵相通的吗?我也是啊。他爸爸居然也是……
“小秋”
好温柔的声音。
听着佳儿的父亲这么的喊那个alpha女人让我忍不住想起里父亲唤着母亲的时候。那么的温柔,好像连声音都能够伤害到母亲一样。但是这个alpha女人可是能够一脚跺进我的眼窟窿的人啊。温柔有必要给强悍的人吗?alpha这种暴力生物就算是相互示好难道不也是打一架吗?我还在教养院当个安安稳稳的beta的时候大家都是这么说的。难道有假?父亲应该也有认识alpha吧?他是怎么和他们交往的呢?要是以前能够多问问他就好了。……没机会了。
好像、有点难过。有这种感觉的我,算是爱他们的吗?
这个alpha女人说完后就变得很愤怒,那温柔的声音对她一点都不起作用。她一提到beta我又觉得她是在说我,我的身体里面那个活过十几年的beta的自己牢牢的矗立在那里,说alpha的不是和说beta的不是都会让我觉得像被针戳到了后脑勺。佳儿的爸爸,你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吗?更有效一点的。我害怕被他拿来出气啊。
太好了,他又开口了!
“揍你千万遍都敌不过佳儿受到的伤害,但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
要是有BGM,此刻一定是杀过来的阵仗突然就失声变得连一根头发丝落在灰尘里的沙沙声都听得见了。
她抿着唇俯视着我,尖锐的下巴和同样尖锐的视线集结在一张巴掌大的脸上,这角度她的脸就像是金字塔的顶端,而他那双让我害怕的腿脚就是金字塔最稳健的底座,她全身上下的压迫力就这样狠狠的矗立在我的面前。
她能杀死我,她绝对能够杀死我。我随时都感到害怕,完全无法从她后半句的转折里听出来一点我能够幸免遇难的星火。她明确地让我知道了我就是个混帐,我千刀万剐死不足惜。我是个混帐,可是她还让我活着来为她解决一个问题,看来那个问题很严重了。我的心脏紧紧的猛跳了一阵,每一跳都是生命力在疯狂的抢夺被恐惧掐住的喉管外的氧气。我在与死亡疯狂的挣扎,一边在心脏剧烈疼痛的巨锤声中听到她说起了白天教养院的人的事情——
我觉得自己还很虚弱,我又看了一眼伤口,已经愈合了,太好了,不是这边的问题。我终于松了口气。
我身体上的伤愈合的速度没有减弱,我在变得好起来,每当看着自己身上的伤迅速愈合的时候我就会如同性别分化之后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拥有这种优质的特异功能而感到惊喜。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