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回床上。
简单又短暂,如这场梦是真实般,他不是佛系怯弱的暗恋者,宋名臣不是高挂夜空最闪耀的星。他的爱不再是猴子捞月,是真实存在的相爱。
仿佛才从梦境中醒来般,周纯才呼吸急促的胸口剧烈起伏,却不知,这才是真正的梦境。
他躺在床上,呆滞的盯着宋名臣,背后强烈的灯光把他身影照得模糊。这时候倒不觉得吊灯刺眼了,他怪灯光太耀眼,和耀眼的宋名臣融为一体了。
害得他看不清。
宋名臣居高临下的看着发抖的周纯,他大概是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紧张,紧张的嘴唇都哆嗦,方才那个多泪的他像是刚从梦中醒来般,这个时候的他,怎么形容呢。
像是大梦初醒。
似乎刚才太过劳累,眼泪流得过多,周纯觉得自己有些虚脱,他头脑发昏,想不到用什么动作逃离,他不敢,不敢这样靠近宋名臣,他梦醒了。
现在是清醒梦。
“你怕什么,”宋名臣说,“做个爱而已。”
嗯,做个爱而已。
过去的四年里,早就不期望什么了,也不是太痛苦,比这痛苦的言语周纯都在19岁时想过无数次。
虽然这么说了,周纯还是没放松下来,宋名臣俯下身圈住他的肩颈,把他搂在怀里半坐。他的眼眶很红,没有流泪,但比流泪时更红,像是极力忍耐什么。
“放松。”他在他耳边呼气安抚,不过倒像是自己舒了口气,使能够放松下来。
周纯重复几次深呼吸后终于不再发抖,他只感觉冷,像多年前第一次上台给宋名臣送吉他时一样,紧张得发抖,呼吸急促,浑身虚冷。
看着他满眼蓄满泪水的模样,不自觉的吻去即将掉落的热泪,说是吻,倒是他强行轻微伸出舌头把闭眼挤出的泪水接到口腔中来。
奇怪,不是很咸,咸味很淡。
睫毛纤长扑闪的时候毛茸茸的刮搔着宋名臣的唇尖,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右手重新探入刚高chao过的柔软处,那里果然一被手指碰到就敏感的索瑟,怀里的人跟着缩了缩,宋名臣莫名的心跳有点不对劲。
“把腿张开,”这嗓音不似刚才矜贵慵懒,多了些沙哑的温柔,他吞了口口水,“别害怕。”
顷刻间,这场梦境的主人,灵魂换了。
“嗯,”周纯应他,乖乖的张开腿方便大手掌握,粗粝的掌心贴了贴鼓鼓的嫩rou,中间更为柔软的两片花瓣被压扁弹回,弹性极好,也是因为被亵玩得有些发大的原因。
“呃…啊……!”
连续高chao过的人最为敏感,那地带被碰了碰就自发翕合。鼻子有点酸,鼻尖的小痣翕动了下,大颗大颗的温热泪滴滴落在宋名臣手背上,溅起小水花。
他看着流泪而不自知的人,又温柔的吻去他的泪水,哑声问他,“不舒服吗?”
周纯摇摇头,表示不是,他能感觉到抵在大腿外侧的滚烫硬棍,硬戳戳的很久了,耐心吻他估计忍得很辛苦吧。
肯定很不舒服。
他拉住宋名臣的手腕,“舒服,你进来……”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现在依旧是红着的,却没有再流泪了,眼里满是道不出的情绪。
床单被褥早就被滚作一团,身下的褶皱被白腻细滑的rou体压着,接着细软腰肢旁边撑起两只有力青筋暴起的手臂,手指很长,撑在两边把中间的人显得更小了。
周纯不爱运动,身上没有运动痕迹,肤色白得过分,像是没出现在阳光下过,但会泛起浅浅的粉红色。
宋名臣看他还处于呆滞状态,抓住一手就能握住的脚踝,往上推了推。他胸前的殷红两点都凸起了。滚烫硬棍很轻易就进入了shi热的软xue,一寸一寸地cao了进去。
缓慢的进度使敏感点全都没能逃过,包括他特别的,吊在外面的,轻易获得快感的红蒂,都被那粗大的硬物触碰到,xue口撑到极致。
周纯抓住了身下皱成一团的床单,试图舒缓这陌生的,被cao入摩擦的快感,被撑大的粉嫩xue口能清晰的感觉到上面青筋血管的脉搏,它们磨过xuerou的时候会产生更为强烈的快感,和奇妙的触感。
宋名臣看他紧闭着眼,似乎是在细细感受,用下面感受插入的性器,脸上尽是隐忍的表情,“疼吗?”他轻声问。
按理来说,这是这个夜晚的第二次,但不知为何,两人都像第一次。
或许。
本身就是第一次。
“不,不疼……”疼字刚出口,周纯就落出一滴清泪,滑过白皙的脸颊,他抬起上半身紧紧搂住宋名臣,他无法安心躺在他身下,有些害怕。
闻言,巨物开始在甬道里缓缓抽送,小口吃力的吞吐着这火热的大棍子,颤颤巍巍的像是索取又害怕,蠕动着引领rou棒深入,堪堪碰到花心。
宋名臣知道花心的位置。
周纯胸口剧烈起伏,喘气声一次比一次急促,修长的手指尽力抓着宋名臣的手臂,还在发抖,腰部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