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激烈的性爱让周纯腿间有些红肿,在宴会上走路的姿势极其怪异,他穿着平时几乎不穿的正装,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不显眼处不知所措。
很快,他被母亲和一众“与他”熟悉的朋友带入了宴会当中。
没过多久,他小小的酒量就被灌了好些酒。
这些酒对于他来说度数略高,小巧挺立的鼻尖微微泛红,眼神越来越涣散,白皙的脸颊透出不自然的粉红。
如果不熟悉他的人,还真不太看得出来他醉没醉,毕竟他平时也是这么粉嫩的模样,而且,他很乖。
没有平常人醉酒的痴态。
周纯知道自己有些上头了,便不再乱跑,也不与人交谈。宴会上的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些刺眼,密集的人群和热络的交谈声让他更加头重了,寻了个不显眼的走廊静静的站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站了好一会,累了,他又蹲下来,随即又直接坐在了地板上。秋日的地板跟炙热的身体接触显得过于冰凉,但他下面热得不行,出了家门走动倒是适应了,也没那么难受了。
他不知道宋名臣在哪里,好想他。
月光下把地板映照出通透的忧郁的深蓝,还有手上简单Jing致的钻戒,铂金圈,中间有一颗独立的钻石,钻石两旁有类似于括弧的小小纹路。
他没有想过可能是相对着的字母C。
越来越想了。
意识逐渐昏沉,他开始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屈膝抱着膝盖把头抵埋幽怨的细声呢喃,“老公……想……呜……”
醉酒让人昏沉,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随心所欲的发泄情绪,并没有发现逐渐靠近的脚步。
章其弯下腰扒开糊在他小脸上的软发,戏谑道:“哎哟,纯纯怎么哭啦?想你老公了?”
周纯抬起头,脸红得不行,眼泪不值钱的狂涌出来,稀碎的软发黏在脸上,他难受的擦掉眼泪望着章其。
张了张嘴,瓮声瓮气的,“老公……想……”鼻子一抽一抽的,小痣也跟着动。
章其忽然觉得心中清明,看着他这小模样笑容带着不自知的温柔,“老公呢?老公去哪了?”
这个问题似乎问住了周纯,他迷茫的摇头,“不知道,老公不知道……”
他还从来没醉过呢。
章其从来不知道周纯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以前顶多觉得他是个漂亮的傻子罢了,又作又讨人厌,偶尔因为长得漂亮受欢迎还趾高气昂的模样。
现在的他,微红的眼角,微醺的眼神,还有咕哝的软语,乖得不行。
“那我带纯纯去找老公好不好?”
“……好。”
周纯已经分不清方向了,被他拉起来搂在怀里也无力挣扎,方才喝的酒后劲大,吹了点凉风更是让人摸不着北。
被章其哄骗叫老公也听话的叫,腰间攀上一双大手,上下摩挲着。
宋名臣一早就到公司处理事物,处理的事物是关于章其那个浪荡子无能的业务,有一个项目对章其父亲来说非常重要,奈何他病重,偏偏交给了章其。
这个人怎么可能能做好。把他家弄垮了,不就sao扰不了周纯了?
本觉得一天了他应该会给自己打电话,没想到,连个信都没有,还独自来参加宴会。
说实话,有些生气,可这是梦,不要对梦里的周纯生气,因为梦里的周纯很乖。
他找了一圈没找到周纯,听母亲的说他是往走廊方向去的,在他记忆力,毕业时周纯也是一个人走向了走廊。
他看见了,瘦小的周纯靠在章其怀里,章其凑近他的耳廓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还舔了舔耳垂。
“章其。”
宋名臣的脚步声分明不小,章其应该是听见了的,但是没有停下动作,他看向宋名臣,眼里充满了挑衅。
他一手挽着醉酒打偏的周纯,“啊,名臣少爷啊,忙完啦?”
宋名臣眼睛盯着他手里的周纯。周纯脸颊泛红,眼神迷离,水红的小嘴微张着不知道说了什么。
宴会即将结束,走廊上几乎听不见来自于热闹人群的喧嚣了,他听见周纯说,老公。
“周纯。”宋名臣叫他。
周纯抬头看他,眼瞳蓄了些水雾,声音软软的,“老公……呜……”
原本的怒意在充斥他颅内之前,被周纯眼泪浇灭了,宋名臣摊开双手,对他说,“过来。”
周纯拉开章其的手就要过去,被章其双手抱住了,“哎哟,宋名臣,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你未婚妻的吗,怎么一结婚你就变样了?”
挑衅般的摸了摸周纯的脸,“如果你现在还如此的话,给我个机会呗?离婚又不是不可以,是吧纯纯。”
周纯被他捏住脸颊小嘴嘟起,含糊不清的咕哝。
“纯纯,过来。”他就像没有听见章其说话一般,对周纯说,周纯果然过来了。
周纯觉得宋名臣不一样了,他好喜欢这样的他,他拉上宋名臣的手,像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