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落没有故意吓慕容离,而后隔三差五,她的确会让罗殊进来调教慕容离。
她感觉得到,慕容离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平日里也越发沉默,甚至连笑容也难见一个。
陈落落总觉得,他分明已经那样受不住了,总该对她失望了。
正如今日她闲适地坐在一旁,罗殊扯着手中的链子在房间里转悠,链子的另一端锁着慕容离,慕容离跪在地上,随着这链子跪爬着,像是被罗殊遛狗。
慕容离低着头,即使锁链刺激着他的ru头与后xue,然而他依旧一声不吭,死死咬着牙齿沉默地跪爬在地上。
罗殊手中长鞭猛地甩在慕容离身上,骂道:“是哑巴吗?都不知道叫一声好听的?”
慕容离背上霎时一道血痕炸开,他没有吭声,却是猛地抬头,如狼一般Yin鸷的眼神看着罗殊,好似下一刻就要扑上去将其一口咬死。
罗殊心口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竟是膝盖有些发软。
他咽了咽口水,拿着长鞭的右手微微发抖,随后他转头看向陈落落。
陈落落心中暗骂,废物。
就这样的一个废物,和她记忆里那个坚韧不畏死的故人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让这样的一个废物来调教慕容离,确实是委屈了慕容离。
但是越是不堪就越让人恶心,就越可能让慕容离早点失望。
她冷漠的目光看向慕容离,慕容离目光躲闪,最终再次低下了头。
罗殊再次得意起来,又是一记长鞭甩向慕容离,慕容离这次低声道:“贱狗感谢主人恩赐。”
饭时,陈落落与罗殊坐在桌边用膳,而慕容离却跪在地上,他的面前放着一盘饭菜,在陈落落的示意下,他只能这么像狗一样吃饭。
这样吃饭是很容易弄脏脸的,当然姿态也是极为屈辱的。
然而他伸出舌头来,轻轻卷起一点饭菜,他吃得很慢,却神色淡然,毫无扭捏之态,好似并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卑贱的事,陈落落看着,竟觉得地上跪着的慕容离是那般矜贵与优雅。
真漂亮。
这是陈落落第无数次这么感叹慕容离。
她瞥眼看向罗殊,见罗殊满脸嘲讽,眼神带着戏谑,闪着恶意的光。
陈落落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她觉得慕容离对自己的信任和依恋就像是一堆围绕着她的财宝,她任意地挥洒着,觉得自己总该有挥洒干净的一天。
然而没有,慕容离无声地承受着她给予他的侮辱,同样在今日罗殊离去后,她像往常一样招招手,要给他上药,他依然对她没有任何脾气,竟是更加缱绻地望着她,却不像以前那样会向她撒娇会向她乞求着什么,仅仅只是望着她。
那双眼睛黑漆漆的,shi漉漉的,眼里的光很黯淡,就这么无声地望着她。
她觉得她在这样的目光中有些无所适从。
“为什么罗殊调教你的时候,你没有反应?”陈落落忍不住问,“你不就只需要一个人这么来对你吗?”
慕容离目光一转,似乎是看到了陈落落的犹豫,他原本温顺得如同死寂的情绪突然又起伏起来,他激动道:“不是的,不是的,只有主人是可以的,我只想要主人一个人调教我。”
慕容离眼里的光一点一滴亮了起来,他好似是看到了一点希望,想要向陈落落更亲昵的示好,然而伸手去抱主人又觉得自己不配,他无措了好一会儿,终于噗通一声跪下,极尽卑微极尽讨好却又极尽温柔地望着陈落落,随后轻吻陈落落的脚趾:“主人,我是您一个人的,我想成为您一个人的狗。”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么炽热这么虔诚的期盼,陈落落喉咙略微酸涩,她在强忍着自己的开口,她依旧冷冷地看着慕容离,自上而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慕容离在这样冰冷的目光下,又渐渐平静下来,他畏惧起来,甚至是后怕又绝望。
他又开始乞求着,拆碎了自己所有傲骨所有为人的尊严,像一条真正的狗一般趴在陈落落的脚前:“主人……我……贱狗求求您,您不要将贱狗送给别人。”
他突然想起疾风过境的草,疾风一过,它们匍匐在地上,然而待到日光出来,它们又悄然立了起来。
陈落落在慕容离看不到的地方将自己的手掐出了血,她冷声道:“狗没有选择主人的权利。”
伏在地上的慕容离闭上眼睛,他连草也不如,因为他似乎永远折服在地,永不再做立起的希望。
陈落落突然感到房间里沉重得呼吸都是困难。
再试一次,最后一次。
她想,如果这次还不行……她再想想别的办法。
于是罗殊再一次来了,这次他来之前,陈落落已先将慕容离调教了一会儿,她在慕容离后xue里放了能够自动化形的跳蛋,ru头上点了一点儿情药,又用一条黑色的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
慕容离不知罗殊会来,今天还是这些天以来陈落落第一次调教他,他有些兴奋,感受到后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