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明,丞相府邸内的偏僻院落里,一名身长玉立的青年正在梳妆打扮。他是左相的幼子,自幼身体畸形,虽是正室所出,却并不得父亲喜爱。当今圣上突然下旨,将左相这位幼子赐给了从小便痴傻的九皇子。京城的人们觉得有趣之余,倒也意外认为二人十分登对。毕竟一个异样双身,一个呆滞愚蠢,合在一块,倒也不必祸害旁人。
左相解决了自己这个老大难的畸体儿子,十分畅快,花大价钱给了十八台嫁妆,欢欢喜喜的甩开了这个他看不惯的次品。下人们得了赏钱,各自满足也不必赘述。大概唯一不快活的,便是未来九皇子妃的哥哥,左相的第三子傅轩了。他素来风流倜傥,自有了通房起便流连花丛,对自己这位双身弟弟怀了些不可告人的心思。
原因无它,傅轩曾在一次醉酒之后,见到过傅寄怀的身体。
那是在一个初秋的雨夜。他喝的半醉,在丞相府的后院角落撒了泡荤汤后,打算穿过偏僻的南边小院,再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免叫父亲看见他醉醺醺的模样。
他再翻墙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踩空了,刚好摔进了傅寄怀的院子。这里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下人。他随意走了两步,就听到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一点虚无缥缈的热气从不远处的窗缝里漏了出来。
傅轩心里在打鼓。他想到了弟弟的传闻,不禁有些好奇,蹑手蹑脚的潜行至碧纱窗下,用指头沾了点唾ye,在薄纱处戳了一个小洞。
于是,他瞧见了弟弟雪白的胴体。
傅寄怀生的相当美丽,清俊的脸孔完美的继承了父母的优点。白皙的皮rou像果脯滚上的糖霜,胸膛很平坦,并没有因为双身而鼓起rurou,倒是那一对柔红的茱萸犹如刚刚成熟的野果一般,让人很想咬上一口。再往下,是一根软绵绵的玉jing和囊袋,长的和他傅轩差不离,这样粗略看去,更像一名文弱书生。
可他偏偏抬起了腿,把那个囊袋后异样的地方露了出来。
傅轩头一次庆幸自己没有喝醉。他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弟弟那个多出来的女bi。
两瓣洁白的Yin阜像娇嫩的花瓣,看上去就很柔软。傅寄怀很难堪的用手指拨开那里,拨拢冒了一点头的rou蒂。大概是因为傅寄怀的动作很粗暴,蒂珠很快就变红了,rou盈盈的泛着水光。他自己瓷白修长的手指迟疑了一刻,才缓慢的插了进去,然后很慢吞吞的用手指插玩自己。那张冷淡的脸孔上浮满了因为情chao而泛起的浅红色,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虽然傅寄怀一句话都不肯说,可他喉咙中发出的微弱呻yin出卖了他。
傅轩完全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几乎不怎么说话、冷着脸的弟弟居然会自慰,而且看起来还很熟练的样子。他内心唾骂一声,被眼前的美景刺激,胯下也硬了起来。不过他是不敢上前去cao干傅寄怀的,因为在家中的武课上,傅寄怀曾经用一截柳枝将他打的满地找牙。对方看起来非常清醒,完全不是会愿意和他乱lun的样子。
傅轩心里一股一股的邪火,偏生那个勾起这团火的人还在水磨般的自摸。他听着傅寄怀若有似无的呻yin,恨恨的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憋屈的捉着自己那根东西撸了起来。
“该死的小娼妇,把自己都快插射了,”傅轩极小声的抱怨嘀咕,手上动作却越来越快。
傅寄怀添了一根手指,将那个小rou口撑大了些许,透明的水ye像蜘蛛丝一样往下流淌。他紧紧的闭着双眼,不肯看自己这副样子。手上滑腻的触感昭示女bi的shi润,前端的roujing早就勃发了,chao红的gui头马眼处吐出滴滴沥沥的清ye。他紧紧的抿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但是身体却在这种不太到位的抚慰下,濒临高chao了。
傅轩死死的盯着傅寄怀那个像桃花胭脂染色了似的rou缝,恨不得冲上去将人干个彻底,去咬他满是水光的ru珠,要用rou棒破开他那个sao浪的小xue,Cao的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哭喊,在yIn荡的宫胞里射满自己的阳Jing才好。可傅轩是个没用的,他此时此刻再如何欲火炽热,也只敢在自己的裤头里自撸,把一条崭新的绸裤射得满是腥啖的臭sao味。
傅寄怀再添了一根手指,rou缝因为头一次吃进这么多东西而饱胀起来,但是或许是他天生yIn体,也不怎么费力,就驯顺的含吮自己的指头,吞吞吐吐,仿佛对这份胀意十分满足。最终,傅寄怀满脸泪水的泄了出来,胸膛因为剧烈的快感而起起伏伏,两枚挂着水滴的ru头轻轻抖动,简直在引诱人去采撷它们。但是这房中只有他一个人,就算他的身体再如何饥渴,傅寄怀也不愿意向人主动求欢。
他总算是睁开了眼,双腿之间已经shi滑一片,roujing射了一道,Jingye溅在屏风上,污了Jing美的绣花。他扶着浴桶,空虚的坐了进去,用热水淹没过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自慰了。那个多出来的女bi时不时的让他觉得瘙痒,他痛恨这具天然yIn靡的身躯,但是却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自我满足。
丞相府中,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欲海浮沉。这样想着,傅寄怀对自己的哥哥们生出了更多的怨恨。他将自己整个人都没入了暖水里,企图掩饰自己的啜泣。
窗外早